”
他們又走了幾步,山體不再遮擋他們的視線,一片開闊的茶園出現在在他們面前。
現在已經快到夏天,茶園里的茶葉長得又多又密。
江荇一眼就看到了好些冒出來的茶葉尖,這讓他不由投去了羨慕的目光。
他們家的茶樹才剛種下去,今年根本摘不到茶葉,就算勉強摘,也會損傷茶樹,明年還可以盼一盼。
凌星辰這些茶葉完全進入了豐產期,每個季度肯定都能采到不少好茶。
凌星辰轉頭看江荇:“怎麼樣?我們家的茶種得好吧?”
江荇:“厲害。有用什麼特殊的肥料或者種植方法嗎?”
凌星辰:“那個沒有,就是普普通通地種。可能因為在高山上,水土,氣候各方面都合適,就長得那麼好。”
凌星辰說完,并沒有停留:“我帶你們去看葡萄,我家的葡萄才長得真叫好。”
葡萄園在茶園下面一點的地方,他們沿著山
路走,又走了好一會兒才看到。
在密密的山林間,葡萄青翠喜人,桿子很粗,一看就知道是老藤。
走近了看他們才發現,葡萄藤上已經掛上了一串串葡萄。
這些葡萄還遠沒到成熟的時候,又小又青,但掛果很多,每一根藤上都長滿了果子。
別的不說,這產量真是絕了,成熟后想必非常喜人。
江荇拍著粗糙的葡萄藤:“你家的葡萄種了多少年了?”
凌星辰在心中算了一下:“有一百多年了,我酒都釀了九十年。”
江荇:“這麼久?葡萄藤不會老化嗎?”
凌星辰:“那倒不會,靈植跟凡植不一樣,它們基本不會老化,成精倒是有一定希望。
”
凌星辰說著隨手丟了一串葡萄遞給江荇他們。
江荇遲疑地看著手上又小又硬的葡萄:“現在就可以吃了?”應該不能吧?
凌星辰:“你們嘗嘗,除酸了點外,沒什麼問題,反正沒毒。”
江荇狐疑地將葡萄串舉到眼前看了看,揪了一顆小葡萄塞到嘴里。
酸澀的汁液蹦出來,酸得他臉都皺了起來。
他猛地抖了一下,趕緊將葡萄吐出來,控訴地看向凌星辰。
杭行一無奈地拍拍他的背,遞水給他漱口:“說吃就吃啊。”
江荇苦著臉:“我沒想到能酸成這樣。”
沒成熟的葡萄實在太酸了,不過在酸味中他也能品嘗到淡淡的靈氣。
除了靈氣之外,還有一點回甘。
江荇舉目四望。
葡萄邊上都搭了木架子,所有葡萄整整齊齊地排成了好幾排,風吹過來的時候,葉子細微晃動,風景如畫。
凌星辰帶著他們轉了一圈,揮手道:“我再帶你們去看培養葡萄的苗圃。”
江荇:“苗圃在更下面一點的地方嗎?”
凌星辰:“那倒沒有,就在隔壁。”
他們沿著田埂走,很快走到了苗圃園。
苗圃園里的葡萄沒有結出果子,但一樣被整整齊齊的木架子撐著,排成一列列。
如果凌星辰不把這些苗賣出去,過兩年,這些葡萄苗應該也能結出葡萄,和剛剛的葡萄園沒什麼區別。
江荇問:“這些苗你是培育好了,準備給自己擴產嗎?”
凌星辰擺手:“是一個老板拜托我培育的,只不過后來不是很談得攏價格,我們的葡萄苗又好,我懶得再找買家,就想著不如自己種算了。”
凌星辰向江荇他們介紹這些葡萄苗。
這些葡萄苗都是用扦插的方式培育出來的。
她在冬季的時候取了健壯的葡萄枝,埋在泥土中,春天它們慢慢長出了根系,就是不錯的小苗。
凌星辰:“不好的苗我都已經拔了,現在留在這里的全是好苗。一共七百三十一株。你開了那麼久的農場,應該識貨。”
江荇沒辦法昧著良心說這些葡萄苗不好,他點頭:“確實是好苗。”
凌星辰笑起來:“對吧,我沒有坑你們。”
幾人簡單聊了幾句,聊到融金蘭上。
江荇:“融金蘭是狐兔的口糧,十朵融金蘭實在太貴了。我們一年到頭,累死累活,也種不到一千朵。”
凌星辰:“不能這麼算嘛。你想想,你們如果買了葡萄苗,在未來的很多年,你們都不用再買它。”
江荇搖頭:“那也太貴了。”
凌星辰說道:“你們家的農場不是非常厲害?買了這批葡萄苗回去,以后你們說不定能培育出自己的專屬葡萄品種。”
江荇:“那得多少年以后的事情?”
凌星辰:“那可說不準,說不定你明年釀
出了非常棒的葡萄酒,再一看,葡萄的產量不夠,市面上又找不到合格的葡萄,就想著自己在種一批,那明年就可以培育了。”
江荇:“就算這樣,這批葡萄苗也太貴了。要不然一株融金蘭換一百株葡萄苗?現在除了狐兔們,只有我能種出融金蘭。”
凌星辰:“不說什麼葡萄品牌,單論我秋冬把這些葡萄藤剪下來,一點一點挪到新的苗圃里,再精心伺候它們生根發芽,一百株葡萄苗都不止一株融金蘭那麼便宜吧?”
江荇:“我們今年種融金蘭的時候,也是從春天開始種的。
期間堆了無數肥料,渡了無數靈氣,還用靈泉灌溉。培育出來的融金蘭跟普通品種根本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