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荇:“我們這邊靈氣足一些。”
蛇老板笑:“也是。這些楊梅賣嗎?”
江荇:“不賣。給朋友們送一些,會員們送一些,我們自己再吃一些。”
蛇老板:“這麼多擔呢,消耗得完嗎?”
江荇:“應該沒問題。還有一部分要曬成梅干,留著日后做酸梅湯。”
蛇老板嘖嘖出聲:“這麼好的楊梅,拿去曬楊梅干真是可惜了。”
江荇:“不可惜。這楊梅肉厚,做出來的酸梅湯味道才足。”
他們說著話,蛇老板想起來,一拍腦袋:“對了,告訴你個好消息。巴老他們那個飯莊起死回生了。”
江荇面露疑惑。
蛇老板掏出自己的手機,打開某個新聞給江荇看:“看,新聞都報道了。”
江荇接過手機,掃了一眼,發現居然是一個省級刊物對長鶴飯莊做的專訪。
主題內容是新時代老
飯莊的轉型與人們對傳統飯莊的重新認可。
江荇一目十行地看完了內容,對蛇老板說道:“上面對他們的評價挺高啊。”
蛇老板笑:“樹典型嘛。只要他們自己穩得住,這一波劫難就算渡過去了。”
江荇:“我看沒問題。巴老踏實又細心,只要他在,肯定能穩得住。”
近幾十年,國內餐飲受外國菜的沖擊,好些老式餐廳或沒落或改良轉型,傳統的華夏菜生存空間被擠壓得越來越小,甚至漸漸失去華夏特色,變得不再正宗。
國家注意到了這種情況,一直在有意地保護傳統餐廳。
長鶴飯莊等老飯館能一直茍延殘喘,也有上面政策保護的結果。
這次長鶴飯莊再次火爆,在某種意義上,也象征著華夏飲食文化的興起與回歸。
人們對外國菜的好奇與追捧過去之后,洋餐廳再次成為了一個選項,而不是某種身份的象征。
過了幾天,又到長鶴飯莊過來備菜的日子。
這次巴重親自來了。
江荇對他說道:“恭喜呀,新聞報道我都看了,你們飯莊現在做得真不錯,新聞還夸你們帶動了華夏餐飲的興起。”
巴重連忙擺手:“也沒有那麼好。等這波熱鬧過去,客人們真的愛吃,飯莊才算活下來了。”
江荇笑:“萬事開頭難,有個好的開始,后面就不難了。”
巴重也跟著笑:“我知道,我們飯莊想要開好,得把菜做好,客人們吃飯不管那麼多,干凈好吃才最主要。”
巴重心里有數,江荇還挺為他高興。
兩人說了幾句話,菜馬上要裝好車了,巴重不太好意思地從車里抱出兩個壇子:“這次多虧了你們,我也沒什麼好送你的。這是我們長鶴飯莊自己做的醬油,送給你們嘗嘗。”
江荇:“這怎麼好意思?”
巴重說:“我們自己做的,不值什麼錢,不過味道還可以,你拿著。”
巴重硬將兩個壇子塞給江荇,江荇看確實也不算太貴,就收下來,并認真向他道謝。
江荇挺好奇這壇手工醬油是什麼味道,當晚就打開來嘗了。
巴重送的醬油鹽味比較淡,有著濃濃的醬香,味道很純,也比較單一,不會有工業醬油那種略微發苦的味道,也沒有那種詭異的鮮味。
它好吃得很樸實。
江荇只嘗了一下蘸著醬油的筷子,立刻愛上了:“好香的醬油!”
小家伙們在旁邊拉著他的衣角,表示也要嘗嘗。
江荇對著它們亮晶晶的眼睛,不好讓它們空口喝醬油,便說道:“晚上做個醬油雞,你們去抓兩只雞下來。
”
九陰:“嘰嘰?”醬油雞好吃嗎?
江荇:“好吃。又香又嫩。”
小家伙們立即歡呼著上山去了。
醬油雞比燉雞的做飯還簡單些,一個多小時候,他們就成功地吃上了醬油雞。
上好的醬油做出來的醬油雞又鮮又香,醬香味非但沒有掩蓋雞的鮮味,反而將雞烘托得更加鮮香。
雞肉很嫩很鮮,外皮緊實濃郁,雙重味道在口腔中交融,帶來了完全不一樣的味覺體驗。
大家都很喜歡這道菜。
杭行一說道:“這兩壇醬油吃完了可以向他們再買一些。”
江荇:“我也是這麼想的。等我們的豆子收獲了,看能不能出豆子,請他們幫忙釀幾壇醬油。”
吃完飯,江荇拉著杭行一去散步,還沒走出院子,手機就響了。
打電話給他的是這次接待杏林力士的農場主。
對方告訴他,杏林力士的蛋剛剛孵化出了一只幼蟲。
江荇懵了:“這麼快嗎?我還以為要
過兩個月來著。”
那邊的農場主大著嗓門:“是啊,我也沒想到那麼快。我剛剛想去看看它怎麼樣了,就看見它邊上趴著一只新孵出來的幼蟲。”
江荇:“幼蟲的情況怎麼樣?活力還行嘛?”
農場主:“我也看不出來,不過應該還行,它動得挺好,看著挺有活力的。我們來視頻,我給你看。”
江荇馬上掛斷電話,撥了視頻過去。
農場主那邊的像素還可以,他打開攝像頭后,杏林力士和邊上的幼蟲清清楚楚地出現在屏幕上。
新孵出來的幼蟲呈半透明的淡綠色,綠色中還帶一點白色,看著挺可愛。
杏林力士挨著幼蟲,正舔舐幼蟲。
它邊上其他卵也呈半透明狀,眼看就要孵化。
農場主說道:“情況就是這樣了,我要不要做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