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又要去拉傅嘉運手里的酒。
“不是吹風了頭疼?喝什麼酒?”傅嘉運握緊杯子沒讓蘇何亂動,另一只手卻擠進蘇何的臀縫,摸到了后穴。
小穴濕漉漉的,顯然是出門前做了清洗潤滑,穿著的丁字褲還串著珍珠,剛好卡在穴口。
“你騷不騷?打算勾引誰?周鴻良嗎?”這話聲音很低,只有蘇何可以聽到。
于是他閉上了嘴,決定不惹傅嘉運生氣了,畢竟有錢人把面子看得比什麼都重要。想要同時討好兩任金主是不可能的,權衡了一下,還是哄著傅嘉運吧。
“替酒?行啊,”周鴻良又拿過兩個空杯子,倒上了酒,“三杯。”
周鴻良被搶了人,心里一直窩著火,這次是存心想找傅嘉運的不痛快。
被冷落在一旁的小安覺得自己來了機會,“既然蘇何不舒服,讓我來喂傅總喝吧。”
蘇何立馬橫眼冷瞧了過去,“我又不是不會喂。”接著抓起傅嘉運的手腕,就著他的手,含了一大口酒,然后把嘴湊上了傅嘉運的唇。
帶著酒香的柔軟唇瓣緊緊貼住傅嘉運,軟糯的小舌從中鉆了出來,然后攪動著,把嘴里的酒一點點渡了過去。
傅嘉運任取任求的,由著蘇何喂他酒喝,只是在最后又用舌尖去掃蘇何的貝齒,哄得蘇何也嘗了一些酒。
蘇何喂完一口后,又含了一口繼續。
本來被人逼著喝酒這事,叫傅嘉運挺不爽的,可蘇何用嘴這麼一喂,他又樂意了。
傅嘉運的手在西服的掩蓋下,摩挲蘇何腿根,然后手指勾住丁字褲,前后挪動,使得珍珠在蘇何的穴口來回摩擦。
蘇何被玩弄得又舒服又空虛,那珍珠蹭得穴口酥麻,不停翕張著,腸液隨著潤滑淅淅瀝瀝地往下淌,穴內的軟肉變得瘙癢異常,想要被什麼東西給貫穿、填滿。
“嗯……”蘇何嘴角溢出了絲絲呻吟。
情潮泛濫,偏生得傅嘉運就是不把手指插進去滿足蘇何。
蘇何把大腿交疊了起來,夾著傅嘉運的大手,放肆地左右扭動,想要自己尋找快感。
搞得一張小臉紅撲撲的,腰肢輕顫,裙擺下方也早已泥濘不堪。
慢慢的,蘇何感覺到身下有個硬硬的東西頂了起來,于是緊緊抱住傅嘉運的脖子,混著酒液,吻得更加纏綿。
兩人就這麼旁若無人地糾纏在了一起。
反觀一旁的周鴻良,看著兩人這麼親密喂酒的模樣,直恨得牙癢癢。兩杯酒都沒看完,就摟著懷里的男孩兒,氣哄哄地走了。
被扔下的小安,見自己插不進傅嘉運和蘇何之間,只好跑去追周鴻良。
蘇何余光里瞧著圍觀的人都走了,停下了嘴上的動作,只是屁股還扭著,隔著褲子去蹭傅嘉運的肉棒。“老板……還喝嗎?嗯……”
傅嘉運大力掌摑蘇何臀肉,“別騷了。”然后一把摟起蘇何,拿西服裹住他的大腿,把人帶出了包廂。
第16章 珍珠
蘇何以為傅嘉運會帶他回去,結果出了門,傅嘉運抱著他直接拐進了另一個無人的包廂。
手上一松,傅嘉運把蘇何扔到了沙發上,還把裹著他腿的西服外套也拿掉了。
下身驟然一涼,蘇何下意識地并起雙腿,蜷縮在沙發上。
“現在知道害臊了?”傅嘉運冷著臉,眼神逡巡于蘇何的大腿和腿根,“穿這麼短出門,恨不得誰把你拖巷子里強了是吧?”
被傅嘉運如此嚴厲地訓斥,蘇何抖了兩下,不自主地往下扯著裙擺,想把自己的屁股給遮起來。
“還擋什麼?”傅嘉運走到蘇何跟前,用膝蓋頂開蘇何雙腳,“張腿。”
蘇何眼里濡著濕意,被傅嘉運嚇得不輕,只能乖乖地分開大腿,露出了裙擺下方的私處。
剛被褻玩了那麼久的下身亂糟糟的,串著珍珠的內褲早被淫水浸濕,卡在臀縫里。恥毛從稀少的布料下面竄出了頭,泛著光亮,映得后穴的嫩肉尤為殷紅。
“把腿抱好。”傅嘉運坐到了蘇何旁邊,把蘇何擺弄在沙發的直角位上,呈M字地大張著腿根。
珍珠一共有五顆,并排勒在了小穴口。
傅嘉運并起兩指捻起其中一顆,徑直插進了蘇何后穴,找到了前列腺位置,把珍珠抵在脆弱的敏感點上,按著它在上面大力滾動。
“嗯啊……”強烈的快慰直竄脊椎,爽得蘇何高抬著屁股往傅嘉運的手指上送。
傅嘉運舉起另一只手,揮掌扇向蘇何的整個下體,“別亂動,就那麼想挨操?”
一想到蘇何曾經也這樣在周鴻良的身下承歡,傅嘉運的心頭就冒起了無名的火。
穴口、鼠蹊,甚至陰囊和陰莖,都被傅嘉運一巴掌扇得生疼,可疼痛又裹夾著難以言喻的快意,陰莖非但沒有疼得軟下,反而又朝上跳了跳。
“啊……老板……”
腸肉嗦咬著傅嘉運的手指,連顫數下,張合蠕動著,把穴口外的另一顆珍珠也吃了進去。
傅嘉運看得眼熱,但說出口的話依舊羞辱意味十足,“賤不賤?是不是不管換了誰,你都能大張著腿發騷?”
“唔……”
傅嘉運又把珍珠和手指全部都退了出來,珍珠粗糲的表面狠狠摩擦過內壁,蘇何尖叫著挺起了腰,倏然空虛的后穴像爬了螞蟻一樣,“您別……別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