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傅嘉運他都沒去奢望過。
只是現下,周淮青要真如傅嘉運所說的那般,床上玩得那麼過分,蘇何的確是不太敢了。
如果選擇繼續跟著傅嘉運,五萬一月的話,就還得需要三年才能還清債務。
蘇何突然就想消極怠工,再去搞個副業干了。
然而傅嘉運并不知道蘇何心里所想,還當自己已經把人哄好了,收拾干凈后,抱著蘇何睡了過去。
為了避免類似事情的再度發生,傅嘉運隔天一早就去敲了魏語的門。
魏語開門后,一把把傅嘉運拉進房內,手臂隨即纏上了傅嘉運的脖子。“傅總,你這一大早來,是想要泄火嗎?”
她身穿一件真絲吊帶睡裙,胸部領口開得很低,露出了漂亮的乳溝,還故意用胸前柔軟在傅嘉運的身上蹭。
傅嘉運冷著臉把魏語從身上扯下,“我以為我上次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你只說了你不會去找我,可沒說過我不能來找你啊?”魏語故意裝作不懂,說話間還想往傅嘉運的身上貼。
“魏語!”
“哎呀,行了,不想做就不做。”魏語訕訕地收回了手。
傅嘉運理了理領口,踱步到房內的沙發上坐下后,方才道明來意,“你找過蘇何?”
“呵……”魏語冷笑一聲,斜靠在沙發旁的柜子上,“所以你一大早來,是想興師問罪?”
“你不該找他說那些話。”
“我只是告訴他真相,又沒說別的。”
“魏語,”傅嘉運的眼神帶了些狠厲,“不要以為我看不出你和周淮青打的什麼主意。”
“打主意?我能打什麼主意?”魏語仿佛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徹底笑開了,“我不過是喜歡你,不想別人霸占著你,算得上什麼主意?”
一直沒有挑明的心意,就這麼猝不及防地被擺在了臺面上。
傅嘉運沉默半晌,“我知道,只是我沒法接受你的喜歡,這麼多年你應該看得明白,我不打算與任何人建立親密關系。”
“是嗎?”魏語俯身從桌面上拿了一支煙,叼在嘴里點燃,“那麼蘇何呢?”
“蘇何怎麼了?”
“你對他,也沒動心嗎?”
傅嘉運微不可察地一愣,“我和他只是包養關系。”
“那你包養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不是?為什麼還要繼續?”魏語朝前一步,蹲下身,從下往上地看著傅嘉運,語氣咄咄逼人,“這麼多年,你睡過的人,哪一個不是經過你研判,給了資源后順帶還能為你帶來利益的?”
“你明明從來不會單純地包養著誰。為什麼蘇何就不一樣?你又為什麼要因為我告訴他真相而生氣?”
傅嘉運被魏語一連串的質問搞得有些懵,然后想起他來這兒,不是想要討論這些無關緊要的事。
正了神色,“可你是在把他往火坑里推!你難道不知道周淮青是怎樣的人嗎?”
“那你怎麼從來沒有擔心過我?”魏語大吼一聲,豆大的一滴眼淚落了下來,“我和周淮青虛與委蛇時,你怎麼不吃醋,不擔心?沒想過我會不會受到什麼傷害?”
到底是陪伴了自己七年的人,傅嘉運看著魏語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有些不忍。
“我知道你能應付好。”
“呵……”魏語拿手掌抹掉臉上的淚,“只不過是因為你不在乎我罷了。”
魏語站起身,滅掉手里的煙,走到門口拉開房門,“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傅嘉運起身緩步走到門口,臨出門前遲疑了下,“如果之后有什麼工作上的需要,或者遇見解決不了的問題,你還是可以來——”
話沒說完,魏語就把傅嘉運推出了門,“滾吧,不需要了!”
“砰——”地一聲,門就被魏語給摔上了。
傅嘉運看著緊閉的房門,有些無奈,雖然是打算和魏語斷了,但搞成這種局面,并不是他的本意。
算了,藕斷絲連更傷人心。
只是他難免想起魏語剛剛所說的話。
在別人看來,蘇何在他這兒真就有那麼不同嗎?
莫非,他真對蘇何動了心?
第25章 鈴鐺
兩具汗涔涔的身體交疊在床上,傅嘉運把蘇何整個人籠罩在身下,粗大的肉棒在白浪的臀肉間抽插,陰囊拍打著會陰發出曖昧聲響。
他深深一頂,蘇何顫著嗓子呻吟,小貓一樣,眼神恍惚,似乎被操得失了神。
傅嘉運攥著蘇何的下頜,把他的臉偏過,骨節分明的手指撬開他紅潤的唇,夾住那軟滑的小舌逗弄。
蘇何下意識地含著手指吮吸,舌頭舔舐溫熱干燥的指縫。
操得狠了,蘇何射出了精,傅嘉運卻沒停下動作,只是把蘇何翻轉過來,又迎面撞了進去。
痙攣中的小穴癡纏地咬著肉棒,腸肉嘬吸敏感的龜頭。
蘇何倏地抱上了傅嘉運的肩,仰著脖子在他的耳邊驚喘,“嗯啊……求您,射給我……”
不知為何,傅嘉運腦海中又響起了魏語的那句責問,“你對他,也沒動心嗎?”
低頭望著蘇何被操得仿若破碎了的臉,傅嘉運心頭猛地一跳,隨即掐著蘇何的脖子,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
“啊……”
穴肉在疼痛中發顫,傅嘉運后腰一挺,鈴口在濕熱的后穴里吐出了精。
傅嘉運抬手從床頭抽了幾張紙巾,掩在蘇何的身上,然后拔出陰莖,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