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柜子上拿了包煙,傅嘉運點了一支后,坐到了靠窗的沙發椅上。
月光只能照著傅嘉運的小半張側臉,晦暗不明的,反倒顯得指間的火光更為扎眼。
蘇何用紙巾把自己簡單清理后,裸著身子下了床,跪到傅嘉運腳邊,然后伸出舌頭一點點地,把他下體周圍的淫液全都舔舐干凈。
“您不是不抽煙的嗎?”蘇何把下巴擱在傅嘉運的腿上。
“嗯,沒癮,只是隨便燃一根。”
蘇何緩慢地眨了下眼,“心情不好?”
傅嘉運抬手摩挲了幾下蘇何的耳垂,“算不上。”
哪算得上心情不好,只是從沒有過的情緒出現在了自己身上,有點叫他手足無措。
按道理應該和蘇何斷了,但他又舍不得,其實繼續下去也不是不行,反正蘇何喜歡他。
嗯,反正蘇何喜歡他。
傅嘉運擰了下蘇何的小臉,“你這幾天怎麼也悶悶的?”
“啊?有嗎?”蘇何微微挪開了眼神。
“有,飯吃得都少了。”
“可能因為最近總下雨,讓人有些心煩,就沒什麼胃口。”
傅嘉運低笑一聲,“還不主動給我發照片了。”
“您不是天天都來我這兒嗎?”蘇何不敢再面對傅嘉運的臉,只好側過頭,把臉頰貼在了他的大腿上,“直接看真人不是更好,您想看什麼,我都穿給您看。”
蘇何最近白天都在找工作,想找個時間自由度高的兼職,所以沒有時間拍照片,可這事總不能和傅嘉運講。
傅嘉運盯著蘇何頭頂的發旋,沒搭腔。
他懷疑是不是自己的情緒也有些影響到了蘇何?上次魏語說的那些話,可能還在蘇何心里埋了雷,讓他覺得自己包養他的目的不單純,說不定還吃著那些爛桃花的醋。
可憐小家伙還得在平常裝作沒事兒人的樣,背地里肯定不知道有多傷心。
“不是給了你張卡嗎?無聊就去購物,我看了這個月的賬單,你都沒怎麼用。”
“嗯?我買了什麼,您居然還能看到的麼?”蘇何抬頭,揪緊了心。
“沒仔細看,就看了下金額,怎麼?”
“沒事,”蘇何松了口氣,他并不想傅嘉運知道他家里的情況。搖搖頭,“我沒什麼想買的。”
傅嘉運揉了下蘇何的頭,“行吧,等停了雨,我帶你去泡溫泉。”
“好。”
隔天去公司路上,傅嘉運兩指在扶手上隨意地敲擊了好一會兒,突然開口,“齊明,你女朋友生氣的時候,你都是怎麼哄的?”
“什麼?”齊明嚇得差點扭頭,幸虧瞬間意識到自己還在開車,才克制住去打量傅嘉運的沖動。“您要哄誰?”
“不哄誰,我就是隨便問問。”
“哦。”齊明稍微放下心,他差點以為千年鐵樹開了花。
說起哄女友的事,齊明就如數家珍了,“不外乎就是送花、送包、送首飾,再搞點燭光晚餐什麼的。主要是態度得放低點兒,她說什麼是什麼。”
“要是不缺什麼東西呢?”
“不缺?怎麼可能?總還是會有喜歡的東西的,多注意觀察她平時格外留意過什麼,或者翻翻她的淘寶購物車,總能找到買的。”
“他有卡。”
“有卡?呃……”齊明敏感地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那您就給他許諾一個愿望,讓他自己提要求。”
愿望麼?好像可行。
天氣放晴了后,傅嘉運果真說話算話地帶著蘇何去市郊泡溫泉了。
專門訂了一個有私湯的大套房,上下兩層帶院子,還沒人打擾。
“哇,這里像個小別墅。
”蘇何看得稀奇,換了身浴袍,興奮地跑到室外,深吸了一口氣,“空氣也超棒!”
“一股硫磺味兒,還棒?”
蘇何皺著小臉瞥了傅嘉運一眼,“您好沒情趣。”
聽罷,傅嘉運一把拉過蘇何,擁著他直接跌落進湯池里。
“啊……浴袍!”
“不礙事。”傅嘉運眨眼間就把自己和蘇何身上的浴袍脫掉扔到了一旁。
抱著蘇何坐到自己腿上,傅嘉運倚著池邊,大手按壓下蘇何的頭,額頭相抵,“是沒你有情趣。”
蘇何感覺到身下賁發的灼熱,哪里不懂傅嘉運的暗示,耳根子瞬間紅了,連帶著暈染到了脖子上,“您好不正經……”
傅嘉運攤開手心里一直握著的玩意兒,“靠近點。”
“這又是什麼?”
“乳夾。”
等傅嘉運把兩枚乳夾給他戴到身上時,蘇何才感受出這東西與他之前所帶的那些有什麼不同。“好沉……”
乳夾下面落了鈴鐺,卻是個實心的,格外的重,墜得朱紅的乳頭都變了形,像是被人一直揪扯著。
“嗯……”蘇何下意識地挺了下胸,鈴鐺隨之搖晃。可能是材質的緣故,聲音并不清脆,反而異常沉悶。
傅嘉運又把剩余的兩枚單獨的鈴鐺裹了潤滑塞進了蘇何后穴。
“唔……”鈴鐺并不大,只是里面的實心球不停地撞擊著外層的金屬壁,發出悶響。在水里雖聽不真切,卻使得蘇何敏感的腸肉一緊一縮。
東西都戴上了之后,傅嘉運卻沒再繼續做什麼,只是抱著蘇何安靜地泡著溫泉,間或地拿手撥弄下蘇何胸前的鈴鐺,聽一聽他難耐的嚶嚀。
不多時,蘇何忍不了了,身上的這些東西非但不能撫慰他的欲望,反倒使他愈發情潮萌動。
伸手主動纏上傅嘉運,“想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