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嘉運聞言,垂眸看向懷里的人,只覺掃興,明明勃起的下身莫名又有些軟了,“不愿意可以走。”
這話絲毫沒給謝羽陽顏面,謝羽陽僵著笑容,訕訕地松開了環抱著傅嘉運脖子的手。
只是在車上談好了的資源,他并不想輕易放棄,盡管傅嘉運嗆了他一句,他卻不敢給傅嘉運甩臉色看。只能扭著身從傅嘉運的身上滑下,跪坐在地上,“沒說不愿意,只是我沒玩過雙飛,沒這個哥哥有經驗。”
傅嘉運似乎聞到了茶味,冷冷地覷著謝羽陽,“他比你小。”
“是嗎?”謝羽陽面露尷尬,卻強撐著不愿服輸,“可我的確沒什麼經驗,要不讓弟弟教教我吧。”
“這有什麼好教的?”蘇何站起身,抬手開始解自己衣服,“兩個人怎麼做,三個人就怎麼做唄。”
“你干什麼?”傅嘉運急了,一把扯下蘇何,把他剛剛解開的扣子重新扣好,“誰叫你脫衣服了?”
“他不是說不會,讓我教他嗎?”蘇何茫然地眨眨眼,“而且是您要玩雙飛的,不脫衣服怎麼做?”
傅嘉運被蘇何這坦坦蕩蕩,理所當然的態度又給氣著了,“你就真愿意我帶著你和別人玩雙飛?”
“剛剛人不是問了句,可不可以只讓他一個人陪您,您不都拒絕了?”蘇何覺得傅嘉運簡直是在無理取鬧,白著眼嘟囔,“我就在你倆旁邊,又不是聽不見。”
傅嘉運語塞,他總不能明說他其實是想蘇何一個人陪著自己。
本來他大晚上把蘇何叫過來,也沒想過雙飛的事情,只是單純想瞧瞧蘇何看到他和別人親近,會不會不開心。
最好能夠哭一場,再大罵他一頓,或者是像當時對待小安那樣,茶里茶氣地排擠謝羽陽,再故意討好自己。
誰知蘇何居然問了句,他是不是想雙飛。
傅嘉運只好順水推舟,默認了雙飛的想法,實際上還是想看蘇何強忍著不愿,嘟著小臉委屈的模樣。
結果蘇何竟然真的要和他雙飛!
怒意在體內沸騰,傅嘉運沉著臉,雙手忍不住地捏成拳,骨節因為用力而變得發白,手背上青筋橫肆。
他好似在一瞬間認清了自己心意,明白了蘇何對他來說,究竟意味著什麼。
因為就算蘇何情愿同別人一起伺候自己,可他竟一點也不愿讓別人看見蘇何裸著的樣子。何況還是那種被他操得渾身泛紅,顫抖著像小貓一樣叫的樣子。
無論那人是誰,也無論那人是不是喜歡蘇何,是不是和蘇何有過關系。
他之前一直認為自己對蘇何與周家兩兄弟之間的事,再怎麼憤怒,也不過是男人的自尊心與本能的占有欲作祟,與他喜不喜歡蘇何沒有任何關系。
此刻才覺自己錯了。
只是他仍舊惱怒于蘇何的不在乎。
他傅嘉運一生哪有真心喜歡過誰,現在居然栽在了一個mb身上。而這個mb,竟然還敢不喜歡他!
傅嘉運閉上眼,壓了壓心里的怒氣,然后沖地上的謝羽陽抬頜,“你先走吧,今晚不用你了。”
“啊?”謝羽陽傻了,怎麼也想不到傅嘉運會讓他大半夜的獨自離開,“傅總,咱倆車上不是都說好了。”
“答應你的事還作數,讓你經紀人來嘉運娛樂具體談。
”
“行。”聽到資源還有戲,謝羽陽放下了心,只是現在時間確實有些晚了。“傅總,我能不能再待一會兒,我得聯系我助理來接我,這個點從酒店出去,怕碰到狗仔。”
“打電話找齊明,讓他送你。”傅嘉運揮著手,不耐煩地驅趕謝羽陽,“趕緊走。”
這下,任誰都看得出傅嘉運生了氣,雖然不知道因為什麼,但謝羽陽絲毫不想被波及。瞬間從地上跳起,飛快地抓起自己衣服,跑到浴室去更換了后,也沒敢再同傅嘉運打一聲招呼,直接打開房門溜了。
謝羽陽一走,屋內就只剩傅嘉運和蘇何兩人,并排地坐在沙發上。
蘇何覺得傅嘉運周身像有寒氣似的,凍得他發抖,戰戰兢兢地扯了下傅嘉運的衣擺,“老板……”
未料,傅嘉運突地站起了身,把蘇何抗在自己肩上,然后徑直往臥室里走。
“啊……等下。”蘇何被倒吊著頭,瞬間頭暈目眩的,血液像全部沖上了腦門。
傅嘉運“砰——”地一聲把蘇何扔到了床上。
站著床邊居高臨下地望著蘇何,然后冷笑一聲,不緊不慢地扯下自己領帶。
“您,您要干什麼……”蘇何被傅嘉運這陌生的模樣嚇得,口齒都不伶俐了,并著腿,瑟縮著往后退。
傅嘉運俯身一把抓住蘇何腳踝,用力地把他拖了過來,接著眨眼間就用領帶把蘇何的雙手系上了,再把他擺弄至俯趴著的姿勢。
“干什麼?”傅嘉運連外褲帶里褲的,一下扯掉了蘇何褲子,使其褪到了腿彎位置。
白嫩嫩的肉屁股立馬彈了出來,晃悠悠地,直勾得人想在上面“作畫”。
傅嘉運一巴掌拍了上去,“當然是干你。
”
第31章 懲罰
傅嘉運一連往那肉嘟嘟的屁股上打了好幾巴掌,直扇得兩瓣臀肉都紅了起來,指印凌亂地交錯在皮膚上,的確像一些抽象派的畫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