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疼……”蘇何想躲,卻被傅嘉運掐著腰,每次趁機往前爬了兩步,又被傅嘉運拽著腳踝拖了回來。
隨之,落在屁股上的巴掌,力度又更大了些。
沒得幾回,蘇何不敢躲了,只把頭埋進被子里,嗚嗚咽咽地叫著疼。
“您別打了……嗚,屁股要腫了……”盡管蘇何沒想哭,但太疼了,淚水控制不住地從眼角流下。
傅嘉運見那屁股紅得都沒地方下掌了,才停了手,“還敢和人玩雙飛嗎?”
蘇何偏過頭,水汪汪的眼似嗔似怨地瞪著傅嘉運,“唔……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您怎麼又翻舊賬?”
“今晚的事總歸不算舊賬。”
“那不是您要求的嗎?”蘇何擰起眉,皺著張小臉,“您怎麼不講理呢?”
“呵……”聽到蘇何的狡辯,傅嘉運沒控制住地,又冷笑了一聲,“我哪句話說過要雙飛?你胡亂揣測我的要求,還有理了?”
“好嘛。”蘇何把頭又貼回了被子上,塌下腰,高高撅起屁股,“那您剛剛說要干我,總不該是我聽錯了吧?您現在干吧。”
臀肉還在火燒火燎的疼,蘇何想了想,再次抬頭,夾著嗓子撒嬌,“就是說,您等下可不可以輕一點?屁股真的好疼。”
傅嘉運走到床頭,拿了管潤滑,“懲罰還帶打商量的?”
蘇何在心里默了默每月的十五萬元,決定咬牙堅持,“好嘛,那我忍忍。”
傅嘉運看著蘇何這視死如歸的模樣,心里深感無奈。不知什麼時候起,蘇何在他面前膽子越來越大了,表面上恭恭敬敬地說話,實際上處處懟人。
簡直是調皮搗蛋的小野貓。
他今天非得鉚足勁把蘇何操服不可。
擠了足夠的潤滑,傅嘉運把手指插入蘇何后穴,緩慢地刮搔著肉壁,一點點喚起蘇何情欲,然后再摸到前列腺的位置,用力頂弄。
“嗯啊……”蘇何難耐地翹起臀,扭著身子嬌喘。
接著添了根手指,傅嘉運加快了速度,重重地頂著那處敏感的軟肉摳弄,直至蘇何的腿根開始發顫,才又并著三根手指一起抽插。
指跟拍打在穴口,攪著潤滑,在安靜的環境下咕嘰咕嘰作響,伴著蘇何喑啞的呻吟聲,旖旎色情。
蘇何又疼又爽的,手指雖不及陰莖粗大,卻要靈活得多,在小穴內一曲一擰的,直叫他爽得仰頭驚喘。
“啊……好棒……”快感越來越密集,蘇何繃起腳背,被領帶系著的雙手抓皺了被角。
在即將攀登至高潮的一瞬,傅嘉運“啪——”地一掌,又往那紅腫著的臀肉上拍,蘇何即刻渾身劇烈抖動,竟就這麼輕易地被玩射了出來。
“嗯……”蘇何軟了腿,癱在床上呼呼喘著氣,扭頭悄悄瞄了眼床邊站立著的傅嘉運。
察覺到蘇何偷看的視線,傅嘉運慢條斯理地脫下身上的衣服,“今晚可還很長。”
把蘇何翻轉過身,傅嘉運架起蘇何的雙腿,把陰莖撞進了濕軟的后穴。
“嗯啊……”小穴連同著臀肉一起擺動。
蘇何仰躺著,大張著腿根,小腿被傅嘉運折壓至胸前,后穴不斷絞緊肉棒,腸肉貪婪地吮吸著碩大的龜頭。
傅嘉運極富技巧地把握著抽插的節奏,陰莖次次掠過敏感的軟肉,引得小穴不滿地主動嘬吸,然后再突然用力地撞上那處,直撞得蘇何發出綿長的喟嘆。
“唔……”紅腫的屁股摩擦著并不光滑的被套,隱隱有些作痛,后穴卻又被肉棒充盈填滿,帶來高亢的快意。
不一會兒,蘇何就被兩種感受糾纏著,身上濡出了一層薄汗,在酒店昏黃的燈光下,靡靡泛著光。
傅嘉運垂眼看著蘇何沉淪在自己身下,陰莖又腫脹了幾分,如潮的情緒奔踏而來,他恨不得能把蘇何鎖在自己的胸腔內,叫他哪兒也去不了,眼里心里都只能看到自己。
俯身咬住蘇何的唇,傅嘉運伸出舌頭攪動蘇何的口腔,吻得纏綿又深情。
不知是情緒傳遞的緣故,還是傅嘉運此次有意讓蘇何爽快,蘇何明明射過一次的陰莖,就又跳動了起來。
龜頭朝著穴內的敏感點連續戳弄,“嗯啊……”蘇何嗚咽著,眼前一片白光,再次卷入了高潮的漩渦。
傅嘉運卻并沒有給蘇何緩和的時間,雙手扣著他的肩,繼續快速地猛烈操干。
“您別……不行了……”蘇何舉著被系著的雙手,推攘傅嘉運。
他感覺到下腹有隱隱的尿意,特別是傅嘉運的陰莖還在他體內猛戳,不停地擠壓著膀胱,撞擊得尿水在體內亂晃,翻涌著想要噴泄而出。
傅嘉運顯然很清楚蘇何此時的狀態,手掌覆在蘇何的小腹上,“想尿?”隨后配合著陰莖頂撞的頻率向下按壓。
蘇何囫圇著搖頭,眼神渙散,“不要,求您……”后穴連同著下腹全都酸軟至極,撐得他感覺自己快要炸了。
他從沒被搞得如此狼狽不堪過,被操失禁的恐懼挾持著蘇何,竟使得他又不自控地夾緊了后穴。
“嗯……”傅嘉運被夾得在蘇何的耳邊悶哼,嘴唇摩擦著他的耳根,“被操尿出來很爽的,信我,蘇蘇。”話語擾人心神,藏著誘惑。
挺動后腰,傅嘉運干得又狠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