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蘇何卻又只是主動抱上傅嘉運的脖子,軟糯糯地答:“哥哥,我就是想多聽你說愛我,黏我,不可以嗎?”
傅嘉運立刻嗓子一緊,喉結上下滾動,眼里蘊著難以掩飾的欲火,盯著蘇何半響后才開口,“當然可以,我愛你。”
他感覺自己現在簡直被蘇何拿捏得死死的,每次想同蘇何生氣,都生不起來。
盡管蘇何只有在干了壞事時,或者想撩他時,才會甜甜地叫他哥哥。一般當著外人的面,只會喊他傅總、嘉運哥。當然,四下無人的大多數時候,蘇何更愛連名帶姓地叫他。
但就是這不常聽見的“哥哥”,簡直就像蛇被打了七寸似的,每次都能讓他方寸大亂。
蘇何趁機從傅嘉運的懷里鉆出,“走啦走啦,不是說安排了浮潛和沖浪嗎?難得你有空陪我出來旅游,不可以大白天就在床上度過。”
這話一說,傅嘉運再大的欲火也只能憋了回去,垂下眼盯著自己的下身,呼出一口長氣,“行,都依你。”
兩人倒真像一般小情侶一樣,胡亂玩了一整天。
不過因為傅嘉運專門包了一片私域海灘,又請了專業的私人教練員,所以在體驗感上要好上太多。
等夜幕降臨,傅嘉運又帶著蘇何走到沙灘上擺設好的餐桌旁邊,“蘇蘇喜歡的燭光晚餐,還有玫瑰。”
兩人因為下午玩了沖浪,剛回房洗完澡,所以頭發都還濕著,穿著寬松的沙灘短褲與T恤就出來了。
蘇何來回打量自己與傅嘉運的穿著,嘆了口氣,“你怎麼不早說,我該穿正式點的。”
傅嘉運拉開椅子,手抓著蘇何的雙臂,讓他坐下,“吃個燒烤而已,穿那麼正式做什麼?”
“燭光晚餐吃燒烤?”蘇何眨巴兩下眼,懷疑是他聽錯了。
“對啊,”傅嘉運往十米外正在烤串的大廚努了努嘴,“你自己看,不是燒烤是什麼?”
蘇何立馬扭頭看了過去,隨即張大了嘴,“傅嘉運,你好賽博朋克啊,居然這麼混搭!”
“嗯,所以說,沒有那麼多講究的事。”傅嘉運語氣淡淡,“不是燭光晚餐就非得吃牛排鵝肝,你也不用悄悄學習那種沒實際意義的社交禮儀,做你自己就好。”
聽到這話,蘇何就知道自己偷偷看書查資料的事被傅嘉運發現了。
咬著下唇,小聲嘀咕道:“怎麼你什麼都發現得了?”
傅嘉運探過身去捏了下蘇何軟軟的腮幫,“傻子,我愛的,本來就是你原本的樣子。而且就算你真的有想學的東西,你告訴我,我會慢慢教你,不要私下去自己悄悄惡補。”
傅嘉運點到為止,沒有說太多。
他很明白蘇何的不自信并不是說改就能改得掉的,但他還是想盡力讓蘇何過得自在一些。不能說因為同他在一起了,反倒沒有以前快樂。
蘇何眼眶漸漸紅了,站起身就朝傅嘉運撲了過去,抱緊他的腰,把下巴擱在傅嘉運的大腿上,抬眼看他,“我知道了,以后我什麼都主動和你講。”
兩個人圈圈繞繞這麼久,多少都是因為無法直白地坦訴心意與需求,所以才會有那麼些誤會。
誠然,一些誤會,陰差陽錯促就了現在的美好。
但既然已經在一起了,良好的溝通更為重要,不能還像以前一樣,胡亂揣測對方的意思,在心里瞎較勁。
吃了飯,旁的不相干的人把東西撤了后,也就離開了,只剩下傅嘉運與蘇何。
他倆墊著薄毯,并排坐在沙灘上,頭挨著頭,聊著以前那些瞎較勁的誤會。
“笑死我了,傅嘉運,原來你那時候以為我要和你表白啊。” 蘇何笑得前俯后仰,又因為喝了些酒,小臉紅撲撲的。
傅嘉運無奈地搖搖頭,也為自己曾經的犯傻覺得好笑。
“怪不得你那時候,總在床上折騰我,”蘇何扭頭去看傅嘉運,拿指尖點著他的胸口,“心里憋著氣吧?”
“可能有點。”
“那我也和你說個小秘密。”
“什麼?”
蘇何轉回頭,仰頭看向了幽幽的星空,“其實我那時候應該也對你有些好感了,只是我自己沒意識到,所以不算你一廂情愿。”
“就這個?”傅嘉運挑了挑眉。
“還有啊,就是,我挺喜歡你在床上折騰我的。”蘇何又再次去看傅嘉運的眼,竟覺得星空都沒有傅嘉運的眼底深邃。
他湊過去吻住傅嘉運的唇,“喜歡和你做愛,想一直和你做愛,做好多好多的愛。”
傅嘉運張嘴迎接蘇何的親吻,攬著他的腰,順勢就把蘇何按在了薄毯上面,“又招我。”
“嗯,”蘇何主動把手伸進傅嘉運的褲子里,套弄著他勃起的肉棒,“想你把我搞壞掉。”
等陰莖頂進蘇何體內的時候,他立馬就痙攣著顫抖起來,仿佛是渴望了好久的愛欲得到了滿足,雙腿緊緊夾著傅嘉運的腰,求他再深一些。
傅嘉運也如他所愿的,不再顧及力道,把著他的腿根,把肉棒又兇又狠地,一下下鑿進小穴內。
蘇何被干得不住嬌喘,小腿上沾染的砂礫,粗糲地摩擦在傅嘉運的后背上,叫兩人都發了些疼,卻還是瘋狂地絞纏在一起。
海水撲打在沙灘上,浪潮陣陣翻涌,堆疊起高潮。
星空下的兩人,狎昵地赤裸相擁。
傅嘉運伸手拿過褲兜里一早取回的戒指,套在蘇何的無名指上,沒再多說什麼,仿佛是再自然不過的小事。
畢竟,他們之間的故事,還有很長,很長。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