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如此刻般……
在慢慢舔濕自己手指又將其探向自己身后時,生出那種令他渾身發顫的羞恥,就連裸露在外的皮膚,也都因這一刻的寡廉鮮恥而泛起微紅。
頭頂上,便是僧人注視的目光。
這種無言的凝視,讓沈獨有一種被扒光了衣服,扔到大庭廣眾之下的狼狽,仿佛咸了個不知羞的娼婦。
過度的屈辱,甚至讓他雙眸都覆上了一層水光。
天底下人人畏懼帥妖魔道道主,何曾有過這般紆尊降貴的時候?
沈獨只覺得整個頭腦都是昏沉的。
他將濕潤的手指,慢慢地擠入了自己身后,幾乎瞬間便感覺到了那溫熱的包裹,仿佛空虛渴求已久一般,將那手指吞入。
一點一點。
身體的感知,放蕩而綺麗;可心里的感知,卻猶如承受著酷刑。
一根。
兩根。
三根……
便是極限了。
別扭的姿勢讓他手腕都有些酸痛,開拓時,他唇齒間的呼吸混亂無比,薄汗沾濕了幾縷黑發,貼繞在他頰邊頸間,是一片炙熱又潮濕的曖昧。
混亂的意識里,時間的流逝都變得虛無。
也許是過了三五息,也或許是過去了足有半刻,沈獨才慢慢地將手指撤回,心跳變得無比劇烈,自己身前那物也慢慢地挺翹了起來。
他竭力地平順著自己的呼吸,可也只是讓喘息變得更粗重。
冬日冰冷的空氣纏繞著他。
內里六合神訣的陰邪之力驅使著他。
他兩條筆直的長腿,此刻有些無力地顫抖著,卻在那近乎矛盾的抗拒與渴求中,緩緩打得更開,跨到了僧人腰腹間。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迫于此刻的姿勢,抬起眼眸來,看向了打坐的僧人。
因沈獨先前那一陣毫無自覺的折磨,他已經苦苦煎熬了許久。
忘憂水顯然沒能讓他忘卻自己的身份和佛門的清規戒律.縱使衣衫不整,甚至兇物勃起,他也忍耐了下來。
一張輪廓清雋的面容上,是還未為情欲拉扯進泥淖的清醒.
沈獨忽然就有些羨慕他:“世人多苦于七情六欲,沉淪于極樂之間,你卻偏要抗拒這極樂,甘受隱忍克制之苦,若我是你,若我是你……”
若他是他,又能如何呢?
他修的便是六合神訣,從來在這七情六欲塵世之中,未有一日得過解脫,本也不是那有什麼慧根的有緣人……
若他是他,也不過早死在十年前罷了。
沙啞的聲音里,忽然就有那隱約的幾分哽咽,可這時候的沈獨,偏偏還笑了出來,低嘆道:“天下有你這樣的和尚,也是真好……”
僧人額頭上都是淋漓的汗。
他月白的僧袍袖擺上還留著幾許鮮血的痕跡,衣衽則已經為汗水漫濕了一片,顯然是身處于年痛苦至極的煎熬中。
墮落與清醒。全在那危險的一念之間。
如果。
沈獨是說如果。
如果他此刻有別的選擇,或能進入天機禪院,便是讓他冒著殞身斃命的危險,去上了那厲害至極的慧僧善哉,也不愿將眼前這僧人拉下沉淪。
可畢竟,沒有如果。
僧人直視著他的目光,未有半分的遮掩,清澈透亮,又如刀劍一般鋒銳。里面五分的隱忍,三分的口。
還有兩分……
依舊是那冰冷的殺機。
于是沈獨覺得唇邊的弧度有些僵硬,他還是覺得僧人這眼神看了有些讓他糟心,便干脆重新低垂了眼眸,任由他如何看自己,他也不再回視一眼。
一手伸出來,搭在了僧人的肩上。
另一手卻慢慢地滑了下去,扶住了僧人胯下那因為藥力依舊挺立著的兇物。
這一刻,他喉嚨都在發干,身體也完全緊繃了起來,搭在僧人肩上的手指,指甲幾乎扣入了僧人肩部血肉中。
一一沉下。
他雙腿分開,膝蓋則跪在了其腰兩側,緩慢地將自己的腰沉下,對著那兇物,帶著幾分小心地坐了下去。
用嘴的時候,尚覺難以吞咽。
此刻那狹窄的后穴又如何能將其容納?
滾燙的溫度,堅硬的觸感,幾乎立刻讓沈獨想要逃開,可在六合神訣反噬和忘憂水藥力的夾擊之下,一切一切清醒的理智,都在這一瞬間崩潰。
他很清楚自己在渴望什麼。
草草開拓過的口,因其顫抖,在那兇物的頂端摩擦,竟不由自主地一陣收縮,從那頂端開始,如他先前張口吞入時一樣,將這龐然的巨物慢慢吞入。
“唔嗯……”
一聲說不出是痛楚還是滿足的呻吟,終于從他口中溢了出來,顫音里帶著一種潮濕的粘膩。
內里的褶皺,已被完全撐開。
巨大的物事帶給他飽脹的感覺,頃刻間便將那已折磨了他數個時辰的空虛填滿,甚至隱隱讓他覺得自己會被撐破。
他本應該小心一些。
可如何能忍?
在含入這巨物的瞬間,那種欲望被滿足的感覺,伴著一種褻瀆的禁忌感,便如巨浪一般將他攜裏。
沈獨完全無法自控。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一次到底是怎麼了。
不僅是他的身體,就連那一顆劇烈跳動著的心,都在叫囂著想要更多,他不得不服從于自己的欲望,繼續往下沉去,更深,更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