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那兇物將自己貫穿,猶如被扔上岸渴求著水的魚。
忘憂水的好處,直到此刻,才終于完全地顯露了出來。
他開始忘記自己身處何處,也開始忘記自己姓甚名誰,就連此刻為什麼會發生這件事都忘記。
沒有了羞恥,也投有了矜持。
有的只是無盡的沉淪,無盡的極樂,因習武而柔韌的腰不斷搖擺,讓自己吞吐著那烙鐵一般的兇器,狹窄的甬道不斷地撐開又縮緊,溫潤的緊致帶來能焚毀一切的摩擦……
“嗯啊……唔……”
細碎的呻吟,斷斷續續。
越來越強烈的刺激,讓沈獨忍不住閉上了雙眼,繃緊了自己的雙腿,間接地讓雙臀夾得更緊。于是更深地去感受那兇物在自己腿間馳騁的軌跡……
上下間,那兇物下方的囊袋拍打著他雪白的臀肉。
這彌漫著異樣味道的竹舍里,一時便有那令人臉紅心跳的撞擊拍打之聲傳開……
過了初時那一段頗為艱難的進出之后,腸道在神訣反噬催起的情潮之下,分泌出滑膩的蜜液,越發暢快起來,也越發敏感起來。
每一次進出,他都能清晰的感覺到僧人那兇物的形狀。
盤著的青筋,撐開的褶皺,堅硬的頂端,又是如何進入他,深入他,搗開他。
有那麼偶爾清醒的一個瞬間,沈獨想停下來抽離,狠狠甩自己幾個耳光,可一分心沒留意深淺,跪青了的膝蓋一滑,頓時讓他身體沉得更深,也讓對方那兇物沉得更深。
猝不及防間,也不知是頂到了哪一處所在。
滅頂的快感似狂潮一般,突如其來,將他整個人都蓋了下去,摁進那無邊的欲望中,再不能出。
什麼耳光,什麼清醒,什麼褻瀆……
通通都忘光了。
他嘗試著,扭動著腰,試圖重新去觸及那一點,初時未得,漸漸便摸著了門竅。由是沉淪越深,忘情越甚,慢慢難耐地仰了修長的脖頸,如溺水一般張著口喘息。
也不過是這般對著頂弄了七八下,沈獨便受不住了。
身前那因欲望而挺立的堅硬,在這快感達到極致的瞬間,已無法自控,顫抖著泄了出來,淌在他腰間,也射在僧人精壯的腹間。
一雙浮上艷色的鳳眼,在這淫糜之中,終于成了一片的空茫……
他搭在僧人肩上借力的兩手已經有些痙攣,垂跪在僧人腿畔的兩腿更是酸軟無力,幾乎立時就要昏厥過去,想撐著自己的身體從僧人兩腿之間下來。
可就在他提腰就要起身的剎那,身形卻一下僵住了。
方才的快慰,讓他忘乎了所以,觸到了極樂,可股間夾著的那巨物,竟未見分毫軟倒,猙獰如初,堅硬滾燙!
高潮釋放過后的身體,格外敏感。
就在略略起身這麼三兩分的動作里,沈獨已經能清晰地感知到它在自己體內摩擦過的痕跡,恐怖的溫度猶如耍在他身體上留下什麼烙印一般。
于是那頭皮便猛地炸麻了。
他抬起頭來注視著僧人,看他一雙眼清明猶存地望著自己,這一瞬間,腦海內思緒紛繁,竟至于心神大亂。
六合神訣陰邪之氣,未如他所想一般得到任何紓解。
仍舊穿行在他身體之內,且如毒蛇一般,趁他心亂氣岔之時,猛地鉆入丹田之中!
“噗!”
毫無防備的沈獨.就這麼一口血噴了出來,與那僧人先前所吐之鮮血混雜在了一起,灑滿了衣襟。
“你修的是傳說中那金剛不壞身?”
艱澀嘶啞的聲音里,藏著幾分顫抖,更有一種萬萬投有料到的苦意,沈獨唇畔沾滿了鮮血,竟然沒忍住笑了出聲來,重新望向僧人的眼神里,是無可奈何的悲哀。
“所以你才能冷眼旁觀,看我自輕自賤,無動于衷……”
僧人一低眉,垂了眸。
合十的雙掌因依舊承受著藥力與情欲的煎熬而用力,所以手指骨節有些泛白,可卻偏維持了這般的姿態,一動不動。
他只是無聲地低嘆,翕動嘴唇,沉默地吟誦著清心的佛咒。
那一串十八顆的紫檀佛珠被他合在掌中,散發出的香息與僧人身上白旃檀的香息混雜在一起,本就極為相近,于是讓人分辨不明。
沈獨氣得發抖。
他牙關緊咬,只感覺到那一股陰邪之氣在進入他丹田之后,便越見肆虐,漸漸開始同化他原本苦心修煉來的勁力。
身體各處經脈更是一片絞痛,讓他忍不住蜷縮起了自己的身體。
坐在僧人腿間的姿勢沒有改變,可兩股之間卻因為此刻鉆心的疼痛夾得更緊,于是越發能清晰地感覺到那一道深深楔入他身體的滾燙兇物,心里便越發地痛恨。
一番算計!
還事先喂人、喂己,喝下了忘憂水,到頭來,都是一場空!
“間你割肉喂鷹,舍身飼虎,你不肯;行道扶花草,偏憐螻蟻命;我當你是真無情,可為何又在我畫上添那蝴蝶?”
心上像是被人劃了一刀,汨汨流出血來。
忘憂水的藥力開始堿退,卻還投完全消退,可沈獨的雙眼卻已在六合神訣反噬造成的劇痛之下,回歸了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