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窄的穴口被手指撐開。
內里的甬道顯得很是逼仄,但因有著那粘膩的潤滑,少了許多干澀,在進出之間慢慢便變得順暢起來。
也許是因為空虛了太久,也許是因為人心底里都期待著更大的放浪,又也許僅僅是因為身后這人而起的情動,沈獨這一處隱秘穴口的反應要比他此刻乖乖趴伏著的姿勢熱情出很多。
僧人的手指進入時,它便放得更開,以使那手指進得越深;
僧人的手指抽出時,它便悄然地縮緊,像是在邀他停留。
但僧人始終是不疾不徐的。
他修長的手指在他體內進出,約莫進出十來下之后,指節處便微微屈起,順著沈獨腸壁蹭了進去。
也不知是觸到哪一處穴道,沈獨竟控制不住地驚叫了一聲。
那不是他往日所知道的自己的敏感之處,而是一處全新的,幾乎是在瞬間便讓他身體繃直,連著腳尖都勾了起來。
他只有用手指塞了自己的嘴,才能將驚喘的聲音壓下。
但緊接著就是更刺激更舒服的快感從后穴處傳來,這和尚簡直像是比他還了解自己的身體一般,根本無需觸碰他身體其余的地方,光憑手指便讓他有一種魂飛魄散之感。
“哈啊,啊,嗯……”
終究還是沒忍住,沈獨額頭上都是一層薄汗,甚至周身的皮膚都跟著變得粉紅,時而高亢時而隱忍的低吟,與周遭水聲混雜在一起,在這江上靜夜中滋長出曖昧的潮濕。
他要瘋了:“死、死禿驢,哈啊,你他媽是哪里學來的本事……”
善哉慢慢退出自己的手指,便看他穴口粉紅色媚肉翻開,已經被開拓了不少的穴口張開著,在他換了三根手指重新擠入的時候便像是迫不及待一樣將他吞了進去。
依舊是耐心的開拓。
在聽見沈獨這一聲聽不出是歡愉還是痛苦的叫罵之后,他只是淡淡道:“貧僧略通歧黃之術,且學什麼都很快……”
貧你麻痹的僧!
重新擠進來的手指是三根,一下就加了兩根,大幅度地擠壓開了他的腸道,幾乎是將他所有即將脫口而出的臟話都塞回了嘴里。
破碎的呻吟里是他破碎的聲音。
“去你大爺的,嗯啊,哈,哈,啊,學、學好不容易,學壞、倒、倒是他媽的很、很快……哈啊……”
僧人便無奈地笑出聲來,只擔心他不舒服,于是直白地問他:“不舒服嗎?”
“……”
這要叫他怎麼回答?!
沈獨這一回是真的要瘋了,想嘴硬說一句“不舒服”,可身體里傳來的陣陣快感都要將他整個人淹沒了,想要說“舒服”,又實在難以啟齒。
這和尚一定是他媽故意的!
哪里有做著做著一本正經問這種的話的?!
他這念頭一冒出來就炸了,讓他咬牙忍住了從唇齒間溢出的嗚咽,氣急敗壞道:“操老子就是了死禿驢哪里來那麼多廢話!”
“……”
僧人動作一停。
片刻沉默蔓延開來,沈獨趴伏著,聽不見背后有任何動靜,忽然就覺出了幾分害怕,求生欲極強的他立刻便想要往前爬。
只可惜,他是什麼動作,全然落入了他身后僧人的眼中。才往前逃了沒一小段,就被僧人一把抓住了他在光影映襯下顯得有些纖細的腳踝,拽了回來。
然后扶住他腰,猛地楔了進去。
已經開拓的后穴被人這般用力地插入,幾乎立刻就起了反應,像是受驚的珠蚌一樣驟然緊縮起來,將僧人駭人的巨物包裹夾緊。
沈獨立刻就叫喊了一聲。
他激烈的反應也引起了身后人戰栗而悠長的吸氣,像是被這一刻進入他體內的感覺所掌控,又像是借此來舒緩內心那將身下人按著一頓狠操的欲念。
善哉緩緩地挺動著腰,抽弄起來。
他素來恪守清規戒律,從未嘗過女人的滋味,也并無一試的興趣,只因他情系的不過是身下這妖孽。
緊致的內穴里一片溫暖。
只是他胯下的兇物更為滾燙,一下連著一下地頂弄進去,撐開里面一道一道褶皺,一點一點往更深處去。
初時還覺得巨大難以容納,有一種繃得太緊生怕會連肚子也一并撐破的恐慌。可隨著僧人放緩了節奏慢慢地抽弄,原先的緊繃慢慢消失,開始變得放松而舒緩。
那是一種醉酒的酥麻之感。
沈獨無法自控地隨著僧人的動作搖晃,在漸漸覺得能適應屁股后面夾著那物的尺寸之后,便開始變得難耐起來,像是有什麼邪惡的東西在他身體深處撥弄一般,讓他想要得更多、更深,也更激烈、更兇狠。
他在等待。
等待僧人加快自己的動作。
可身后那人卻似對他此刻的感受與欲望一無所知一般,依舊保持著最初的頻率慢慢地抽插。
沈獨想說又不敢說,只能緊咬著自己的下唇,隱忍地咽下所有的聲音,可整個人的身體都己沉入了欲望的潮水之中。
挺翹的臀悄悄地抬了起來,迎合著身后那巨物的進犯。
膝蓋半跪,腰挺臀翹,狹窄的穴口不知饜足一般吞吐著那滾燙碩大的肉刃,身體的曲線因此變得格外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