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原本已經泄過一次的玩意兒,在快感與羞恥的雙重夾擊之下,竟又顫顫地立了起來,隨著僧人的撞擊而晃動。
也許是察覺到了他的配合與饑渴,僧人的動作終于快了起來。
“啪啪”,每一次都頂弄到最深處,也頂弄到讓沈獨最舒服的那一處,有力的腰腹撞在他臀部,最兇狠時連掛在外面那兩個鼓鼓的囊袋都險些要送進沈獨身體里去。
快速的動作,帶來用力的摩擦。
沈獨的身體終于被完全打開了,強烈的刺激引得他腸道中開始分泌腸液,讓僧人的進出更加順暢,也更有一種破除了禁忌之后的肆無忌憚。
他昏沉的腦海早就已經暈暈乎不知所以了。
這一時間連自己名姓都忘了,只跪趴在地上放任僧人的操弄,甚至迎合著、鼓勵著,讓他更深、更劇烈也更霸道的占有自己、侵犯自己!
“哈啊,哈,好深,太大太深了,嗚,啊……”
所有羞恥的心都拋開了,沈獨啃咬著自己的手指,幾乎被僧人操得合不攏嘴,上下兩張口都有濕滑的液體淌了出來。
小小的烏篷船在江邊無人的葦蕩里晃動,沈獨也隨著僧人劇烈的動作而晃動,仿佛自己就是那條小船。
汗液沾濕了他的身體。
他整個人都跟水里撈出來的一樣,分開跪著的兩腿顫顫,漸漸已經快跪不住了,但每每滑下來的時候都會被僧人頂上去,拋在云端。
善哉看不清他的動作,卻能聽到他的聲音,操得越狠,嘴里便越是沒有禁忌,什麼“好大”“好深”“好棒”“不要”都從那顫抖的唇瓣里發出,更不用說那挺著腰毫無原則朝他胯下送的動作,伴著口中早己葷素不忌的浪叫,讓他胯下兇物又漲一分、硬一分。
沒有人在見了這般的沈獨后還忍得住。
便是他有這數十年動心忍性的修行,也完全栽在了他的身上。
善哉插入的動作變得更快,更猛,也更烈。
一下一下全頂到最深處,像是連他肚子都要戳破一般,帶著一種讓人魂酥骨軟的兇狠。
沈獨便也隨之叫喊了起來,嘶啞的聲音里終多了幾分哭腔,強烈的刺激讓他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于是瘋狂地想要逃開,可那汗津津的腰又被僧人緊緊地攥住,并且朝著那兇器上面按。
“哈啊,不要,不要!求求你……”
他有一種幾乎要被捅穿的錯覺,于是大聲地求饒,同時也下意識地并攏了雙腿。
但這動作無疑是將僧人夾得更緊了,收縮的穴口和內壁都昭示著他即將招架不住的狀態。
于是僧人絲毫沒搭理他的求饒。
最后的幾下動作只頂得他連叫都叫不出來,在他腸道最劇烈的絞緊的刺激中射了出來。
一股又一股的白濁全注入了他身體的最深處,讓沈獨一陣頭皮發麻,身下也失了守,竟在隨后毫無防備地也射了出來。
整個人便一下癱軟了下去。
他軟得爛泥似的兩腿再也跪不穩了,一下便跌著滑了下去,己被操得發紅的后穴也從僧人兇物之上退出,渾濁又粘膩的濃精被帶出來一股,順著那被操得難以閉合的穴口淌出來,滑到股縫里去,而僧人那兇物中剩余的部分則都泄在了他被撞擊拍打得發紅的臀上,紅白間的狼藉,淫糜至淫亂。
沈獨已經不知快樂為何物,整個人都還沉浸在方才高潮的快感中還未抽離出來,像條魚一樣翻過來喘息,用那一雙被汗水浸得微濕的眼眸看著跪立在他兩腿之間的和尚。
然后抬起手背來遮了自己的眼。
只笑:“善哉,我真喜歡你……”
僧人凝視了他半晌,看著他那被自己咬過而留下好幾道牙印的手掌,也看著那手背遮擋下的眼角,忽然滑落的水珠。
一顆心便徹底為他化開。
他俯身,溫柔而強硬地拿開了他擋著自己雙眼的手掌,于是看清了他眼底的淚痕,還有里面還來不及遮掩起來的坦誠的情與愛。
沈獨哭了。
他便埋頭湊過去問他,也吻干他眼角淚痕,輕輕道:“別哭……”
“老子那是爽的。”沈獨嘴硬,且嘴賤,“再說老子哭不哭干你屁事……”
善哉也不搭理,更不生氣,只含著沈獨的唇瓣,用舌尖舔弄著他下唇上留下的紅腫的牙印,過了許久,待他整個人都舒緩平靜了下來,才慢慢笑了一聲,道:“你哭的樣子,讓人更想要你……”
要到你哭不出來。
分明平和而舒緩的聲音,落在沈獨耳中,卻帶上了熾熱的溫度,也讓他為這話中的意思顫抖起來。
只是要逃開的時候才發現手腳發軟。
在善哉的手底下他就是那案板上的魚,又怎麼可能逃得開?
唯一的不同只是,先前被操是趴在下面,現在被操是被抱在懷里。他的動作溫柔的強硬,一如他落在他身上的吻。后穴里的粘膩都還沒來得及清理,就被僧人那重新滾燙堅硬起來的陽具插了進去,在那清晰的撞擊拍打之聲外,更多了些許令人臉紅心跳的噗嗤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