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隨你……”
“這麼聽話,”摸到乳尖,韓巖用大拇指輕輕揉了一下,手下的身體立刻抖了抖,“那就一會兒再去床上。”
衛生間的燈一關,只靠客廳的光照明。能看清就行,不會進錯門的。很快安寧的毛衣跟牛仔褲就被脫掉,全身上下只剩一條內褲、一雙白襪子,赤條條地坐在面盆邊。
韓巖沒有要在這里真刀真槍上陣的意思,不過是覺得從這兒開始很有情趣。
況且安寧的確有很多東西要學。
“腿分開。”
“已經很開了……”
“不夠,再分開點。”
盡管羞恥到極點,雙腿卻仍聽話地打開。
“往前來,靠著我。”
韓巖讓他靠在自己肩上,閉上眼睛,這樣就看不見下面的動作了。
可是沒了視覺,觸碰的細節變得更清晰。安寧很快感覺到,有只手從下面撥開自己的內褲,并不脫,只是手指鉆進去,按摩穴周的褶皺。
很耐心的前戲。安寧快瘋了,又很羞恥,又很喜歡。
“他碰過你這兒沒有。”韓巖低聲問。
他搖了搖頭,頭發摩蹭韓巖的頸。
“你知道我說的是誰?”
“曹恒啟……”
韓巖的掌根在內褲里搓他的莖身,“我說的是喬嶼。”
“那也沒有。”安寧微微氣惱,輕輕咬了一口他的脖子。
有也沒什麼,只是某人會受內傷吐吐血而已。韓巖是后悔沒早點攤牌,不是在意安寧有沒有跟別人發生過關系,所以他不問曹恒啟。
本就敏感的陰莖被他來回搓弄,憋在布料下的鈴口吐出幾滴晶瑩的腺液,沾濕了白色底褲。安寧倒在他懷里,感覺自己像被扔進油鍋里煎的魚,雖然還沒翹辮子,但也就這一兩分鐘的事了。
感覺穴口已經變軟,韓巖隨手一撈,撈過洗手臺上一瓶乳液,擠出幾泵到掌心搓熱,“我進去了。”
只是手指進去而已,說得這麼正式。安寧露在外面的一只耳朵紅得滴血,“喔。”
很快,微熱的乳液被涂進穴口,兩指進去抽戳。
萬事開頭難。從來沒有被弄過的后穴很認生,緊咬著指節不松,連腿根都繃硬了。
“寧寧,松一松。”韓巖第一次這樣叫他。
安寧一激動,反而緊咬不放,窘得不得了,用很慌亂的腔調問,“怎麼、怎麼松啊……”
“吸氣,吐氣。”
韓巖難得的有耐性,一個動作一個動作地教。還好安寧不是個笨學生,又很聽話,很快開始適應。
學會了,他在頸邊小聲問:“幫我把內褲脫掉好不好,不舒服。”
求之不得。內褲就此被剝下,大手一扯,垂垂地掛到腳踝。
粗糲的手指熱熱地磨著里面,慢慢開拓。兩指從并攏到分開,然后又加到三指,全部沒入再緩緩抽出,重復幾次之后加足馬力,直進直出地抽送起來,掌根拍得臀肉直顫。
安寧不知道還有這個環節,以為手指只是摸摸就算了,哪想到還要這麼激烈,馬上夾住他的手,“你干嘛呀。”
指奸不僅沒停下,反而愈演愈烈。
“先讓你射一次,”韓巖用手指插得他搖搖欲墜,啪啪的聲音聽來猶如真干,“否則一會兒受不了。”
“輕點輕點……”他掙扎。
“乖一點。”
沒來幾下子,帶點薄繭的指腹擦過某處凸起時,他的身體就猛地一哆嗦,差一點滑下臺去,“嗯……”
“是這兒?”韓巖停頓兩秒,重重往那處揉按。
“別……別……”安寧雙腿不自覺往他大腿根夾,身體往后倒去,“受不了。
”
韓巖將人撈起來,扶著背倚在自己身上,感覺手心的乳液全都熱化了,干脆盡數涂在陰莖上,隨后便開始集中攻擊那一個地方。
一會兒的工夫安寧就在他懷里喘息不止,呻吟也千回百轉:“不……嗯……啊……不要……輕一點……”
韓巖臉上表情不多,眼底卻染上淡淡的紅色:“這麼舒服?”
安寧一聲一聲地叫他:“阿文……阿文……”
雙腿越夾越緊,莖口不由自主往他皮帶上蹭。
“我在,”韓巖手有閑余,一手弄他下面,另一手還能繞他的發,“繼續叫。”
“阿文……”
“嗯。”
“阿文……”
“嗯。”
叫聲黏稠動聽,濕答答的擰得出水。
“阿文……我……”安寧兩只手離開他的腰,慢慢移動到自己腿間,“我……”
“嗯?”韓巖右耳靠近,“怎麼。”
擼動的動作沒敢太放肆,安寧悄悄的,咬著唇紅著眼望他,“我想射。”
話音剛落,右手就被包裹住。
韓巖手把手帶著他擼,滿是熱汗的手掌緊握著他的手,徒然加快一倍的動作刺激得他脊背弓成蝦米,前額靠在肩上喘息不止,鮮粉的肉冠漲成硬頭,嫩肉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嗯……嗯……”
他的手一點勁兒都沒使上,全靠韓巖帶著,搓動性器的聲音熱辣辣地拍在耳膜上,熟悉又陌生的快感一秒比一秒強烈,人像個猛打氣的氣球,到吃不住的那一刻終于砰一聲爆開,抖著陰莖射在了韓巖手里。
這算什麼……
“我——”他手忙腳亂起來,“我不是故意的。”
他的精液就跟他這個人一樣,白嫩干凈,黏乎乎的。韓巖說沒關系,打開水沖了一下,感覺懷里的身體微微發抖,久久不能平靜,問:“還好嗎。”
抵在肩上的額出了許多汗,把襯衫都打濕了一大片。
“好累啊。”安寧跟他咬耳朵,“不過好舒服。”
“這麼誠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