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衩的地方早已被楊時嶼推到了靳舟腰間,露出了純白的內褲和光滑的長腿。
“不穿旗袍我怎麼進來?”靳舟曲了曲膝蓋,想要坐起身跟楊時嶼把這事掰扯清楚,“倒是你,我看你跟汪和泰挺熟的啊?”
不過靳舟才剛把手肘撐到身后,便又被楊時嶼狠狠摁回了床上。
布料撕裂的聲音在下方響起,靳舟只感覺屁股蛋子一涼,等他反應過來時,只見他新買的白色蕾絲女士內褲,已被楊時嶼撕成了兩半。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靳舟怎麼能輕易停下?
楊時嶼這忍者神龜倒是毫不在意,但靳舟是真的沒辦法剎車。他在心里猶豫了一番,最后咬牙道:“就今天這一次。”
今天過后的事,另外再談。
第47章 消失之謎
看著一片狼藉的床單,和被弄臟的楊時嶼,靳舟只感覺生無可戀,心如死灰。
自打上小學以后,他就再也沒有尿過床,結果現在倒好……他這輩子都沒這麼丟臉過。
還說破釜沉舟,舟倒是沉了,沉的是他自己,沉下來躺平任草。
從五星級酒店的后門低調離開,靳舟和楊時嶼來到了一處僻靜的停車場。
這里挨著商務區,附近是成片的寫字樓,白天時,這里人來人往好不熱鬧,但到了夜里這個時間,大多數上班族都已離開公司,這里比居民區還要安靜。
此時孫義、小武和羅雪晴正焦急地等在停車場里,見著靳舟終于出來,幾人都松了口氣。
“靳哥你怎麼現在才出來?”孫義的語氣里還有些擔心,“羅姐差點沒裝成服務員進去打探情況。
”
靳舟一點也不意外羅雪晴會有這種想法,起先她還想她來混進這個假面酒會。
“就晚了幾分鐘吧?”靳舟嗓音沙啞地說道,聲音里帶著掩蓋不住的倦意,“不至于。”
幾人約定的時間是夜里零點,靳舟身上沒有戴表,只能通過其他渠道了解時間,也正因如此,盡管已經過了零點,但孫義幾人還是等了一陣,沒有盲目地采取行動。
“楊法官怎麼會在這里?”羅雪晴詫異地看向楊時嶼,接著又打量了兩眼靳舟,“是出什麼問題了嗎?”
羅雪晴是報道強奸案的記者,曾參與過庭審的旁聽,自然認得出楊時嶼。
至于靳舟,眼眶泛紅,嘴唇紅腫,整個人的狀態都不太對勁,也難免讓羅雪晴心生奇怪。
“你們認識?”不等靳舟回答,孫義便接過話茬,看了看楊時嶼,又看了看羅雪晴,“這是我們靳哥的老——男朋友。”
在靳舟的死亡注視下,“老公”的“公”字沒能說出口,孫義識時務地換了個說法。
羅雪晴到底不是靳舟那幫可以隨意開玩笑的兄弟,在這種場合下,還是正式的稱呼更為合適。
她震驚地看向兩人:“男朋友?!”
“看到那邊那個人了嗎?”孫義完全不給羅雪晴消化信息的時間,又調轉視線揚了揚下巴,指著不遠處的另一輛車說道,“坐在車里的那個煞星就是楊法官的幫手。”
靳舟也順著孫義的視線看去,毫不意外地看到了莊宇。
“所以……”羅雪晴深吸了口氣,好不容易緩了過來,看著靳舟問,“事情進展得還順利嗎?”
“還行吧。”靳舟略去了他陷入危險的種種細節,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他被楊時嶼折騰了幾個小時,現在確實沒有多余的力氣,“所有客人我都拍到了,但只有半張臉,下來還得辨認。
”
羅雪晴看著楊時嶼身上剪裁得體的西裝,問道:“所以楊法官也是客人?”
“是。”靳舟沒有否認,“他來這里有其他原因。”
“原來如此。”羅雪晴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應是猜到靳舟遇到危險,而楊時嶼帶他化解了危機。
“這個你們拿著。”靳舟把攝像頭扔到了孫義懷里,“我身上沒兜。”
酒會的會場屏蔽了一切信號源,靳舟無法實時轉播會場里的情況,只能先用攝像頭記錄下來。
“好。”孫義把攝像頭收好,“那我們先撤。”
一直插不上話的小武走到駕駛座旁,自覺地充當起司機的角色。
靳舟也打開了左邊后座的車門,不過還未等他邁腿,身旁的楊時嶼便拉住他的手腕:“你坐我的車。”
羅雪晴迅速掃了眼人數,說道:“也好,楊法官坐這輛車會有點擠。”
車是普通的小轎車,兩人一米八幾的男人坐在后座,外加一個羅雪晴,肯定誰都擠得不舒服。
靳舟沒有拒絕,任由楊時嶼拉著他往前走,不過當兩人越過小武身旁時,小武突然瞅著靳舟的脖子,問道:“靳哥,你什麼時候帶了項鏈?”
靳舟腳步一頓,下意識地摸了摸頸間,這才發現那根金屬鏈條還戴在他的脖子上。
床單被靳舟弄臟之后,楊時嶼把他抱去了衛生間。
那時候靳舟才發現浴室鏡簡直大得離譜,把他僅剩的那點羞恥心都搜刮得一干二凈。
楊時嶼也是夠狠,無論他如何求饒,都不肯放過他。
做到最后,靳舟已經軟成了一攤爛泥。
澡是楊時嶼幫他洗,衣服是楊時嶼幫他穿,假發也是楊時嶼幫他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