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縱地在夏亦初的身上馳騁著,但是與他的瘋狂不一樣,夏亦初一直都緊抿著嘴唇,即使他已經感覺到夏亦初的身體因為快感而不住的顫抖著,可是夏亦初寧愿用手緊抓著床單,也不發出一點聲音。與之前不一樣,之前的夏亦初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是熱情的,如同反噬的獅子,夏亦初越是這樣克制,任宇寒就越想撕開夏亦初那冷淡的面具,他就是喜歡看著夏亦初那平日里都冷淡的表情因為他而多少有些不一樣。
于是他使壞般在夏亦初的鎖骨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直到夏亦初的肩上出現一道道血痕。身上的快感與刺痛感同時襲來,夏亦初再也克制不出,悶哼出聲,他不滿地狠狠瞪住了任宇寒,任宇寒卻很滿意地看著如野貓般張牙舞爪的夏亦初,他露出勝利的笑容,這樣的夏亦初才是他所想要的。
夏亦初坐了起來,把任宇寒推到在了床上,他按住了任宇寒的胸膛,自己的腰身不斷地扭動,在任宇寒的身上扭動了起來,他的眼神開始變得迷離,白皙的臉上也因為情潮而變得酡紅,他的骨子里是倔強的,從不會主動認輸。他看著任宇寒那深邃的五官,腦子一熱,也把自己的腦袋埋在了任宇寒的胸前,朝著任宇寒的胸口上的肌肉狠狠地咬了一口,聽到了任宇寒吃痛的悶哼,他才帶著勝利的笑容昂起了頭來,挑釁地看著任宇寒。
很好,夏亦初果真是一只撩人的小獅子。
兩人搏斗般撕扯著,啃咬著,好似在糾纏中過了一夜。
結束之后,夏亦初如之前那般睡到了自己的一側,只是任宇寒卻故意睡了過來,把夏亦初擠到了一個角落中,任宇寒每挪動一寸,夏亦初就后退一寸,他緊緊守住自己那一畝三分地。
夏亦初不明白,他們如之前那般,結束之后就各自睡會各自的角落,井水不犯河水不是最好的嗎?可是為什麼任宇寒卻一點一點地靠過來。
纏綿過后的兩個人繼續搏斗著,任宇寒看著夏亦初那防備的樣子,躲他就好像在避之如蛇蝎一般,他也不惱,眼中帶著笑意。
“你再這樣退下去,你就掉到床下了。”任宇寒說。
“那我還是去沙發睡好了。”夏亦初態度堅決的說。
“別。”任宇寒立刻退會了自己的位置上,這張雙人床足夠大,讓兩個人可以在中間保持好楚河漢界的距離。
“我退回來就是了。”任宇寒說。之前的兩個人可以貼得那麼近,可是維系他們之間關系的,只是那最原始的身體吸引,除去這些,他們之前確實是什麼都不是。
見到任宇寒已經退回自己的位置上,夏亦初稍稍有些放心了,他不希望兩人之間的關系有任何的變化,就這樣就好了。
第二天,夏亦初醒來,發現自己全身的骨頭都好像要散架一般,他看著依舊躺在他身旁的任宇寒,不知道什麼時候,任宇寒的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身上,兩個人的腿也觸到了一起,夏亦初心里嘆了一口氣,怎麼又跟眼前的人糾纏不清了,這下子更難把關系捋清了,之前不知道他是任宇言的哥哥,兩個發生了這種事情還可以原諒,只是現在,大家都知道雙方的身份了,還是滾在了一起又是為什麼?尤其是當夏亦初明顯感覺到任宇寒與自己不是一類人的時候。
他不知道任宇寒是抱著什麼心態跟自己在一起的,他是同性戀沒錯,可是他并不濫交,不是隨便一個男人,他都會和他滾在一起的,尤其是當他依舊守身如玉25年的時候,并且以為自己會一輩子這樣下去的時候。
可是任宇寒不是同性戀啊?任宇寒并不喜歡男人啊?他們這種人天生就有一種磁場,可以感知到同類人,所以他知道任宇寒不是,而且以后也不會是,可是為什麼他還是可以和他滾在了一起,最重要的是,現在的任宇寒的一只手臂還一直抱在他的腰上緊緊地抱住,而身下,兩個人的雙腿糾纏著,最重要的是任宇寒早晨那一柱擎天還直直地抵在了自己的兩腿間,熾熱的熱感從身下傳來,讓他感覺很不安。尤其是現在任宇寒對他的態度太過于莫名其妙,他捉摸不透。
與第一次自己的獨自醒來不一樣,這一次任宇寒就躺在他的身邊,以后兩個人再見面,他該以什麼樣的態度去面對兩個本來就不熟悉的人。
初次見面時,兩個人甚至連名字都不知道就睡在了一起。
再次見面時,即使知道了對方的身份,可是對其他的依舊一無所知,可卻還是滾在了一起。
這究竟是怎樣的一種孽緣!
第25章 第 25 章
夏亦初看著任宇寒,睡著的任宇寒臉上的線條比起之前那咄咄逼人的模樣柔和了很多,但依舊保留著難以靠近的氣場,任宇寒與任宇言,除了那相近的五官,卻是沒有一點地方是相同的,尤其是性格,簡直就是南轅北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