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舉行的派對與任宇言平時舉行的不太一樣,這里的人一般都是西裝革履,講話斯文有禮,不會打擾到別人,他們大多幾人成群地在小聲交流著,氣氛有著高雅,像任宇言舉行的派對,一般都是特別的熱鬧,放著喧鬧的音樂,大家開心地玩著游戲,都是怎麼熱鬧怎麼來的。
不過無論是哪一種,夏亦初都覺得自己不是很適應。夏亦初拿出了自己為梅準備好的禮物,他遞到了梅的面前。
“這是送給你的,生日快樂。”夏亦初說。
梅欣喜地接過了禮物,高興地看著夏亦初,真的是太貼心了。
“我認識了寒這麼多年,都沒有見過他送禮物給我,才認識你幾天,你就想到送禮物給我了,真的是太感動了,謝謝你,初~。”梅是豪放的歐美作派,說話的表情和肢體語言都比較夸張,但是把握的尺度卻很好,不會讓人感覺到不舒服。她喜歡叫名字中的一個字,夏亦初第一次被人這麼稱呼,感覺有些不習慣,他笑了笑,掩飾了一下自己的拘謹。
梅接過了禮物拿回去放好,夏亦初留意到今天跟在梅身邊的男伴好像已經不是前天他們一起吃飯的那個人了。
任宇寒看出了夏亦初的疑問,他不在意地笑著說:“很正常的,她一個星期換一次男朋友的。”
夏亦初了解地點了點頭,每個人的生活方式都不一樣,沒有什麼錯對之分。
“會不會很不習慣?”任宇寒問,他知道夏亦初不喜歡這樣的場合。
“覺得還好。”夏亦初說。“反正你陪在我的身邊,哪里都是一樣的。
”
這時梅又走了過來,對夏亦初說道:“不好意思,寒我要借用一下他,剛剛來了一個客戶,有些細節要談一下。”她的笑容里帶著歉意,畢竟夏亦初今天到來就是她的客人,她不想怠慢哪一個客人。
“不好意思,我今天不想談公事,”任宇寒說,在這個陌生的環境,任宇寒實在是不想讓夏亦初一個人。
“沒事,我可以的。”夏亦初說。“工作要緊,別把我當成一個小女孩。我很獨立的。”夏亦初給了任宇寒一個放心的眼神。
任宇寒看了一下在一旁的催促的梅,才無奈的妥協。
“我很快就回來。”任宇寒在夏亦初的耳邊輕聲地說道。
梅看著任宇寒,不禁大跌眼鏡地搖搖頭,看來任宇寒真的已經徹底地變成一個情圣了,一個工作狂魔,現在變成了一個寵妻狂魔。
夏亦初來到一個角落靜靜地站著。派對的規模很大,形形色色的人來來往往,周圍擺滿了紅酒與香檳,還有得宜的音樂,夏亦初看著不遠處的任宇寒,任宇寒此時在與幾個外國人在交談。此刻的任宇寒看起來依舊是那麼地閃光耀眼,夏亦初很任宇寒,那樣的一個人居然是屬于他,直到現在,夏亦初依舊覺得不可相信。
“holle”耳旁突然響起了一句純正的美式英語,夏亦初回過神來,看著身后站著一個金發碧眼的男人,年紀似乎與他相仿,眼前人有著歐美人一貫高挑的身高,夏亦初站在他的身旁竟然感覺到一絲的壓迫感。
“holle.”夏亦初只好回應到。
“你一個人?”對方問,他的舉止優雅,帶著歐美貴族一貫的風度翩翩。
“不?”夏亦初并不打算與眼前的人過于深交,他只是有禮貌地回應,不動聲色的與眼前的人拉開距離。
“我注意你很久了,我覺得你很特別?”眼前的歐美男子說,亞洲人并不少見,可是想夏亦初這樣的男人,確是他第一次見到,一種說不清的清新與與眾不同。
“謝謝。”夏亦初說著,他的眼神往遠處搜索,想看一下任宇寒此時在哪里,只是沒想任宇寒已經立刻回到了他的身旁,不到一會兒,任宇寒就緊緊地挽住了夏亦初的腰,看著眼前的歐美男子,霸氣地說道:“他是我的人。”
他的眼神凌厲,全身散發出一種不可靠近的氣勢,夏亦初微笑地看著身旁的任宇寒,好濃烈的醋意,他好久沒有感受到任宇寒身上那股王霸之氣了,看到任宇寒這麼幼稚地的模樣,他覺得很有趣,心情也不自覺地大好。他眼神看著任宇寒,兩人之間都已經被愛心的小粉紅給包圍了。
歐美男子看了一下他們,立刻有風度地笑了一下,對著他們微微鞠了一個躬,“抱歉,打擾了。我不知道原來你們是一對。”說完,他轉身就離開。
夏亦初適應不了歐美人豪放的做派,中國人對于感情不會這麼大膽,向來都是細水長流型,而歐美人大都講剎那的感覺和沖動。
“你怎麼這麼快就談完事情了?”夏亦初明知故問,他臉上依舊抑制不住的笑容,他覺得任宇寒吃醋的模樣可愛極了。
“你知道為什麼的。”任宇寒有些埋怨地看著夏亦初,本來他的目光就沒有離開過夏亦初,當看到有其他男人向夏亦初搭訕,他就控制不住自己,就飛奔回來了,雖然他知道夏亦初的個性,不會和任何人曖昧,可是他就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心,他就是不喜歡別人盯著夏亦初看,更加不想任何人向夏亦初搭訕,所以在夏亦初的眼神在尋找他的時候,他就立刻出現在了夏亦初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