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突如其來的碰撞,即便是鐵打的alpha,也只有繳械投降的份兒。
賀斐腦中白茫茫的一片,將omega美好的肉體勾勒在血紅的眼中,他不由自主地撫上omega的胸口,滑膩的觸感,讓賀斐掌心的筋脈不住跳動。
他不知道眼前的omega是誰,只是激情猶如狂風暴雨,他滿腦子都是將omega撕碎的念頭。
Omega沒有絲毫反抗的意味,反倒是熱情邀請的小動作頗多。
“撕拉”一聲,賀斐將其襯衫撕下,omega紅光滿面,獨獨剩了一雙清冷的眸子 。
扒下褲子的瞬間,他倆遵循了本能,火熱的陰莖叩開omega濕熱的甬道。
緊閉的生殖腔在發情期張開了一條口子,賀斐在沒有任何擴張的情況下,胡亂往里杵。
Omega反應生澀,緊拽著身下的床單,張嘴無聲尖叫的同時,居然忘了呼吸,直到被憋的眼冒金星,面紅耳赤,他才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可怖的性器沒有經過任何人的同意,狠狠地頂進了生殖腔,龜頭觸及到那片極樂之地時,從生殖腔深處涌出的淫液,澆在了賀斐的陰莖上。
“媽的…”賀斐除了罵娘,什麼都講不出來。
發情期的omega太火熱,即便性格再怎麼清冷,都能在發情期變成搖尾乞憐的小淫物。
燥熱的房間中,緊促的鈴聲將兩人的動作打斷,賀斐猶豫要不要去找手機,短暫的停頓,已經讓omega極其不耐煩,他抱住賀斐的脖子,抬起下巴,想要賀斐吻他。
賀斐匆忙瞥了一眼,腦子里已經無法將“寧悉”這個名字,迅速和人的樣貌對上號,他飛快關了手機,把人重新按回了被褥里。
在沒有任何隔閡的甬道內,omega的后穴熱情似火,綿密地纏繞著賀斐的陰莖,有意無意地將其往生殖腔里嘬,緩而有力的吞吐,很快讓賀斐爽到膝蓋發顫。
Omega抱著他一通亂摸,冒著血珠的手指拂過賀斐的口鼻,血腥味徹底刺激到這頭沖出柵欄的野獸,他含住omega的指尖,將血都吮吸進了嘴里。
指尖微微刺痛的感覺,讓omega忍不住呻吟,“啊…嗯…”
Omega的聲音冷了點,調子低了點,莫名透露著一絲無辜,但絲毫不影響嫵媚將其沾染,這是一朵高嶺之花,別人都只可遠觀,賀斐這流氓王八蛋卻占了天大的便宜,把人里里外外都玷污個遍。
這場性愛來的太突然,百來下的抽插,賀斐的腹部開始劇烈抽搐,生殖腔感受到了alpha的變化,糾纏著alpha的陰莖,想要拼命留下alpha來過的證據。
沒人去思考這場沒有任何防護措施的性愛會帶來什麼后果,兩人早就只知道爽了,賀斐將人翻了過來趴在床上,他欺身壓在了omega單薄的后背上。
從后頸處散發出來的香味好迷人,一分一秒都在誘惑著賀斐去永久標記眼前的omega,他沒有反抗這種本能,在不斷的抽插下,他繃緊了小腹,充血的陰莖將后穴中粘膩的淫水帶了出來,順著omega的股溝往下滴落。
賀斐雙眼一紅,一口咬在了腺體的位置,信息素從腺體的位置,不斷往omega的身體里注入,這種征服的快感來得過分猛烈,身下的omega毫無反抗的余地。
“嘶……啊……”賀斐的喘息聲,隨著射精逐漸變調,手臂環住omega的細腰,大手捂上omega細嫩的陰莖,揉搓了兩把,掌心很快一片濕熱。
結合的方式太過痛快,那晚他倆從床上滾到了溫泉池里,omega叫得嗓子都啞了,后穴里也是一片泥濘,賀斐還是不肯放過他。
第二天一早,omega比賀斐先醒,他茫然地看著床上的狼藉,額前的劉海將他雙眼擋住,他看到賀斐說的第一句話是,“你是誰?”
享受一晚上的溫柔鄉的賀斐,忽然之間被丟到了冰窖里,他還不能適應,omega冷冰冰的語氣,跟昨晚簡直判若兩人。
滾了一夜床單的人,第一句話問的居然是“你是誰”,賀斐這等厚臉皮的人,都覺得臉上一熱,還能是誰,還不是他一夜露水夫妻的對象。
賀斐不是沒一夜情過,可那都是事先有備而來,昨晚他倆算是意外,誰也沒強迫誰,可壞就壞在他定力太差,不小心將人永久標記了,偏偏還是對方發情期的時候,不懷孕的幾率,大概和拋硬幣要硬幣立在地上是一樣的。
賀斐簡單的幫對方回憶了一下昨天的經過,omega表情從淡然逐漸變得復雜,最后怔怔地看著房間的地面不啃聲。
“那個…我叫…賀斐,你怎麼稱呼?”omega的話實在太少,既沒有哭哭啼啼,也沒有歇斯底里,只有空洞的眸子里透出一絲慌亂。
Omega抬頭和賀斐對視,半晌才開口,“謝書衍。”
賀斐玩心重,但他知道得負責任,他不可能對謝書衍說出洗標記這種話,要怎麼樣個負責任法,謝書衍要他怎麼做,都不是他能決定的。
“我…”賀斐剛開口,被一陣敲門聲打斷了,門外傳來聲音,“衍衍,起床了嗎?好點了沒有?”
賀斐正想問是誰,謝書衍目不轉睛地看著他,“我爸爸他們。
”
“啊?”賀斐這輩子沒想過會被捉奸在床,不是,是被別人爸爸逮個正著,“你爸爸怎麼會來情侶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