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佑卻靠在他身上,小腿滿不在乎地晃著。
“那你來唄,我又不是不讓……”他眼睛烏溜溜看著陸清巖,看了一會兒,突然湊到陸清巖耳朵邊,嘀咕道,“你是不是不會啊?”陸清巖差點當場把他扛上去,讓他看看自己會不會。
·但最后他們還是互相幫助了一下。
陸清巖生無可戀地摟著林佑,無數次提醒自己,林佑這種十七歲才分化的,發育比一般的Omega還慢一點,他不能當個禽獸。
林佑被他伺候得渾身舒坦,也不鬧了,心滿意足地趴在陸清巖身上。
兩個人身上都有點汗津津的,卻誰不嫌熱,皮肉貼著皮肉,肌膚都有些滾燙,卻從心底有股熨帖感。
林佑啵唧啵唧地又親陸清巖幾口,對他的服務非常滿意。
陸清巖總覺得自己被嫖了。
兩個人正在你儂我儂,林佑和陸清巖的手機都響了起來,就擱在茶幾上,撕心裂肺地一邊振動一邊放歌。
陸清巖一手抱著林佑,一手伸過去把兩個手機都拿了過來,卻發現是他們班那個小群。
發起了群內多人通話。
陸清巖把林佑的那個摁了,點開了自己的接聽鍵。
“喂,陸哥。”
先說話的是侯子成,“哎,林哥咋掛了語音啊?”“他在我這兒。”
陸清巖淡淡說道。
“也是……你倆啥時候不在一起。”
侯子成悻悻道,他最近都沒能和女朋友見面,十分惆悵。
白鷺也加入了通話,“喂,打電話給我干嘛啊?”葉楠山咳嗽了一下,“是這樣的,這不是離開學還有兩天麼,馬上就高三了。
高三是什麼,神圣不可侵犯的一年,直接決定了我們未來的走向,決定我們是去北邊挖土還是去南邊蓋墻……”林佑不耐煩聽他廢話,啞著嗓子說道,“給我說重點。
”
葉楠山卡住了一下,停下了他的演講,關心起了林佑,“林哥你這嗓子咋了,怎麼這麼啞,是不是感冒了。
哎我跟你說,夏天也得注意保暖……”林佑翻了個白眼,懶得理這種傻子。
陸清巖悶笑了一聲,說道,“他好得很。
沒感冒,沒發燒。”
白鷺和侯子成一起曖昧地笑了起來,邵桉跟葉楠山兩個人一頭霧水,隔了半天才隱隱有所悟。
“你到底準備干嘛,廢話少說。”
白鷺也催他。
葉楠山也不嗶嗶了,老實交代,“我就是看還有最后兩天了,要不咱們一起去燒個香吧,就咱們市的那個金域寺,據說特別靈,馬上要高三了,我緊張,我要去和菩薩溝通溝通。”
侯子成槽他,“拉倒吧,我要是菩薩第一個把你涮了。
有事燒香,無事繞道。”
“就是,這麼多年的科學知識白學了。”
葉楠山不服:“干嘛啊,我就要去和菩薩溝通溝通,沒準菩薩看我英俊,就決定保佑我直升重點。”
另外幾個人一起呸他,可夠不要臉的。
但是鬧歸鬧,大家最終卻還準備一起去。
暑假的最后兩天了,也是該有點集體活動。
而這也是他們畢業前,最后一個暑假了。
掛完電話,林佑坐在陸清巖懷里,還有點惆悵,“過兩天,我們可就是高三一班了。”
陸清巖敷衍地嗯了一聲,又去親咬林佑的嘴唇,林佑的嘴唇剛剛才被親過,現在又紅又軟。
兩個人又在沙發上親成一團。
·第二天上午,大家一起約了輛商務車,把這麼多人全塞了進去,一起去了城外的金域寺。
周曉妮也過來了,她已經被侯子成科普過陸清巖和林佑搞在一起了,一坐上車就好奇地看了他們幾眼。
林佑大大方方任看,也對著她笑了一笑。
一群人就這麼沖上了金域寺。
金域寺是在山上,現在還是早晨,山上的溫度帶著絲絲的涼意,樹木蔥蘢,綠蔭成片,一路往上走都能聽見溪水潺潺,有種自然的古樸和雅靜。
他們走進寺廟也不鬧騰了,一邊走一邊看,尋思著這環境是真的不錯,適合修身養性。
等到買了票進去,每個人都被發了三炷香。
葉楠山滿臉虔誠地接過來,恭恭敬敬求菩薩保佑去了,閉著眼睛喃喃自語,看上去真的很想溝通一下。
林佑看著他直樂。
他跟陸清巖倒是沒什麼特別需要達成的心愿,成績這一塊,也沒什麼需要操心的,他們就是閉著眼睛考,也不會混的太差。
所以林佑握著那三支香,許下的愿望是,愿他所有愛著的人,都一生平安喜樂。
而等他們上完了香,其他幾個人還跑去求了個簽,等著解簽。
林佑就跟陸清巖一起四處逛逛。
逛著逛著就發現旁邊還有個求姻緣的地方。
“這寺廟的業務范圍還挺廣。”
林佑笑了起來。
但他說歸說,身體卻很誠實地走上了前,求了兩個小小的姻緣護身符。
一個粉藍,一個粉紅。
相當不酷。
他把那個粉紅的護身符塞進了陸清巖的口袋里,眼中含著笑,說道,“這下好了,滿天神佛都知道我愛你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人站在一顆開花的樹下,那花是粉色的,簌簌地飄下來幾瓣,就落在林佑的肩頭。
他穿著一身的白襯衫,襯著清俊如玉的面孔,身后是綠樹紅墻,漂亮得像個妖精,棲居在古寺里,引誘路過的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