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的陰/莖在冬深麻木的口腔里彈動抽搐,好大一會兒才抽了出去。
溫度過高的車廂里,冬深流淚流汗,卻毫不委屈地跪著張開嘴巴。
乳白色的濁液被牙齒和上顎粘連成絲,混著口水堆積在剛剛被陰/莖摩擦過的地方。
簡從津的性/器仍未疲軟。他喘息著,心跳有力地在胸腔里起伏,垂目觀摩腿間靡麗的冬深,幾秒后啞聲命令:“咽下去。”
冬深太乖太乖了。
他或許沒有性快感,但簡從津命令他咽下污濁的體液,他就保持跪姿,合上嘴巴開始吞咽。
有一點白色的痕跡順著破皮的唇角流出來。
簡從津伸出手,撫摸他潮濕的側臉,又用拇指擦掉溢出的精/液,揉按地涂抹在冬深的嘴唇上。
“疼嗎。”簡從津看著他,眼睛里有冬深看不清的情緒。
冬深張張嘴,卻沒能發出聲音,只好雙手握住簡從津的手腕,在他作亂的手指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Nina被叫回來開車,車窗全開著,仔細聞還能聞到一些不尋常的腥氣。
她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后視鏡,發現冬深鞋子脫了,小腿蜷在座位上,上半身被簡從津抱在懷里,臉按在頸窩。
她頓了頓,開始匯報:“孫平的檢驗報告剛剛發了過來,水瓶里的白色沉淀大部分是未溶解的西地那非及其衍生物,還有一些其他的催情成分。他建議您最好馬上去他那里掛個水。”
簡從津聲音嘶啞道:“不去會怎樣。”
“……他說問題也不大。”
簡從津說:“那就不去。”
過了一會兒,簡從津又忽然開口:“吳可同——”
“您放心。
”Nina打了一下方向盤,車穩穩地左轉,駛向更寬闊的主路,“交給白舟去辦了。”
冬深抓緊了他腰間的衣服,聽到簡從津低低地“嗯”了一聲。
第30章
吳可同的精神狀態確實不怎麼正常。簡從津手段強硬地逼迫他的家人把他送去精神病院之后冬深去看過一次,跟他坐在花園里談了天氣和小鳥的品種,臨離開的時候也得到一句道歉。不過那都是后話了。
此時他在簡從津的懷里醒來,車里的燈關著,Nina也早已離開。
簡從津斜靠在椅背上也睡著了,眉目都低垂,難得顯出一些疲態。
冬深用手背輕輕在他的額頭上探了一下,熱得不像話。他又覺得心里難受,忍不住往簡從津懷里又鉆得更深了一些。
“亂動什麼。”簡從津皺著眉,睜開了眼皮。
冬深張張嘴巴,想說什麼,但大概是被簡從津捅得太過分的緣故,沒能發出聲音。
兩個人在黑暗中沉默,誰也沒有要先下車的意思。
簡從津看著冬深,忽然開口,聲音在靜默中顯得格外低沉:“你有沒有好好反省?”
光線太過于微弱,接近黑藍色的陰影面積太大,冬深看不清他的表情,向上湊了一點,用氣聲道歉:“對不起。”
簡從津將話輪之間的沉默變得很大,過了一會兒才問:“對不起什麼?”
用氣聲沒辦法說太長的句子。冬深只好退開一些,拿出手機打字道:對不起,我不應該把那瓶水給你喝。
手機屏幕照亮了簡從津的臉,表情算不上好。他把冬深的手機握在手里,看了幾秒,按熄了屏幕。
冬深把手機拿回去,打了幾十秒鐘又遞過來,上面顯示:你有道理生我的氣,對不起,我會道歉到你不生氣為止。
倒是很有毅力。簡從津忽然笑了一下,不過在屏幕蒼白的光線下看起來講絕非高興。冬深心里面一緊,他不想讓簡從津這樣笑。
“那下一次你打算怎麼道歉。”冬深努力分辨簡從津的五官,聽到他說,“下一次有陌生人沖你招手,邀請你,跟你聊天,拿東西給你喝,你還是會乖乖走過去。”簡從津停頓了一下,鼻息變得壓抑,“冬深,小學生都明白的道理,你為什麼不懂?今天水里面加了料,你給了我,也只是嘴巴糟了罪。如果我沒有來,你恰巧喝掉了,你打算怎麼辦。”
簡從津按著冬深的手腕,在后座慢慢移動身體,將冬深死死按在車座上:“你打算被那個人強/奸嗎。”
太近了,在黑暗中冬深終于看清了簡從津鋒利的面部輪廓,對方灼燒高熱的呼吸噴灑在冬深的口唇處,被炙烤的卻是冬深的心。
他原本是很謙虛的人,做錯事了也會誠懇道歉。但聽到簡從津這麼說,冬深卻一點也不想道歉了。
他掙扎了一下,用氣聲說:“別離我那麼近。”
簡從津沒有放,反而更逼近了幾厘米,無情地諷刺道:“現在嫌近了?剛剛跪在下面給我口的時候怎麼不嫌近。冬深,要是你今天喝了那瓶水,跟別人的距離也不會僅僅只有這麼近。”
冬深胸腔起伏了幾下,用還能活動的手腕抓住手機,困難地偏過頭,單手打了幾行字,然后塞給簡從津。
簡從津的視線看向發亮的手機屏。
我第一次來你家,你也是對我招招手,邀請我,誤會我。你也差點強/奸我,我也喝了你的飲料,抽了你的煙。
如果我夠謹慎,要怎麼樣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