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就是一個毒瘤,看上去笑呵呵的,實則很容易在背后放冷箭的,一不小心就很有可能被江家拖下水。
江元看著容光煥發的江言兮,狠狠地皺了一把眉,斜著眼,抱著手臂冷嘲熱諷道,“怎麼。攀上傅家高枝了,就不愿意認咱們家了?”
“江元。”
江言兮臉上冷淡,眼中的厭惡絲毫不加掩飾,語氣也很嚴厲,一點也看不出那個軟糯糯,任由人欺負的受氣包的樣子。
江言兮的這一聲厲喝,讓江元有一瞬間的怔愣,但是走神不到一秒,立刻兇氣十足,“干什麼?叫這麼大聲,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那點破事兒嗎?”
“呵。”
江言兮聽到這話,冷笑一聲,走到走廊邊上的欄桿旁邊站定,神色冷淡地斜睨江元,“那點破事兒,還不是江宏整出來的,江元你有什麼臉說出這話?”
江元被江言兮說得漲紅了臉,江言兮像是沒有注意到似的,繼續說,“我從來不是江家人,你要記住這一點。還有,我不回江家了,你們不是應該放鞭炮慶祝嗎?”
===第7章===
江元被江言兮懟得有些說不出話,但是還是梗著脖子說,“爸爸托關系送你去傅家,是為了讓公司更好,讓你過得更好,你怎麼就不知道感恩呢?”
“呵?江元,你和你爸一個德行,讓人討厭。”
江言兮聽到江元這幅理論,頓時樂了,諷刺地笑道,“如果你今天來找我就是為了說這個話題的,那不好意思,我沒有心情聊下去。”
“喂,江言兮,你連爸爸的話都不聽了嗎?”
江元眼見江言兮要離開,連忙阻止,江言兮冷笑了一聲,“他不是我爸,我為什麼要聽?以后他的財產里面沒有我的一份,我為什麼要聽?”
“你果然貪圖我家的財產。”江元聽了這話,冒出一句,此時上課鈴聲已經響起。
江言兮哼笑了一聲,不置可否,那雙清淡的眼睛中透著冷意,他湊到江元的耳邊說,“江宏已經把我賣了,賣給了傅呈洲,換了城西別墅群的開發權,你不會不知道吧?江二少,何必當了□□還要來立貞節牌坊呢?”
“你……”江元想要反對,但是卻是無從反對,他知道江言兮說的是對的,但是又不想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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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見到江元這幅憋屈的樣子,江言兮心情明顯舒服多了,“不聊了,江二公子,我要進去上課了,還有,希望你不要有事沒事就來找我,你以為我很閑啊!”
“喂……”
江遠被江言兮說得狼狽極了,他從小就恨江言兮,這個是他父親出軌的象征,是他母親的污點,是他和他哥哥兩個人人生路上的膈應,他知道自己父親做了什麼,但是他一點兒也不高興,為什麼要把江言兮送給傅呈洲。
傅呈洲是金融圈內的神話,是眾人心中的鉆石單身漢,江元喜歡傅呈洲很久了。
但是傅呈洲從來沒有拿正眼看過他半分,當他聽到他父親執意要拿江言兮去換城西別墅開發權的時候,他感覺到天雷滾滾,這怎麼可能。
傅呈洲那樣的人物怎麼可能喜歡上江言兮這個私生子,他暗搓搓地等著江言兮被退回來,要是江言兮被退回來了,他就隨便找個老男人上了他。
可是……可是,江宏興奮地說他成功拿到別墅開發權,他對江言兮更恨了,他一個私生子,憑什麼能夠得到傅呈洲的喜歡。
江元雙手抓在欄桿上,手指甲幾乎都要被扣斷了。
臨朝是江元的好友之一,大學和江言兮是一個專業,但是不同班級,這堂課是大課,幾個班是一起上的。
臨朝也沒少欺負江言兮,在班上的時候,也總是暗地威脅江言兮乖乖聽話,不然就把他私生子的事情說出去,讓所有人都瞧不起他,讓他在B大沒臉待下去。
江言兮不想理會他,只是嫌麻煩罷了,有時候臨朝卻以為江言兮怕了他,蹬鼻子上臉,非得讓江言兮認錯才肯罷休。
臨朝是踏著最后一次上課鈴聲來的,還沒進教室呢,就看到好友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他那半只腳都邁進了教室,此時又縮了出來,腳步一拐,也不進教室了,反正是大課,上不上都無所謂。
臨朝笑著摟過江元的肩膀,“呦,元子,你怎麼在這里?來找江言兮那臭小子的?要不要我幫你把他叫出來好好修理一頓?”
“不用。”江元瞳色微深,就算是要教訓也不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江元將快要折斷的手從欄桿上拿了下來,說,“陪我出去喝兩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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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一直聯系不上江言兮的江宏將電話打到了傅呈洲那里,自然不可能是傅呈洲的私人電話。
這個電話是李遠接的,他聽到電話那頭趾高氣昂的聲音,有些好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都說了再不相干,這這麼又找上門來了呢!
“喂?”
傅呈洲其實并不想接這個電話的,他覺得完全沒必要,但是又想聽聽江宏要說什麼,“二爺,我們言兮怎麼樣了?這幾天沒回來,我們也怪想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