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言兮直接把洪濤給否了,傅呈洲只好無奈地將洪濤的名字給劃去,“言兮,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麼以貌取人?!”
“我就是看人臉,洲哥,我給你說個心底話,要不是你長這麼帥,估計我早就跑了。”
江言兮說的這個也是個實話,要是傅呈洲是個糟老頭子,他隨便怎麼樣,都不可能呆在這里好好說話的,他也是一個外貌協會的人。
“喲!看不出來,咱們言兮居然還是一個外貌協會。”
傅呈洲笑了一下,繼續給江言兮介紹這幾個醫生的情況,江言兮雖然心里面清楚并不是哪個醫生都像洪濤那樣無恥,但是知道是一回事,害怕又是另外一回事。
眼珠子轉了轉,反正洲哥上輩子就學會了怎麼使用那些醫療器材,這輩子沒道理不會啊,便干脆提議道,“洲哥,不然你買個醫療儀器放在家里,咱們自己弄弄吧?!你這麼聰明,肯定一學就會的。”
“對吧,對吧!”
那雙杏眸就像是淬在夜空中的星星一樣,看上去好看極了,撲閃撲閃的,小手還拉著傅呈洲的。
傅呈洲覺得要是平常時刻,他是真的對這雙眼睛沒有絲毫的抵抗能力,但是現在是非常時刻,他只能湊上去親了親江言兮的額頭,“可以倒是可以。但是我們沒有醫生那麼有經驗,我覺得還是應該找一個經驗豐富的醫生來候著。”
傅呈洲很理解江言兮的想法,年紀小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害怕醫生,這些都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他得說清楚,畢竟懷孕這件事情是個大事,就算現在在家里面自己檢查,到時候要生的時候,還是需要請醫生的。
“如果你不喜歡這位洪醫生,我們再看看其他的醫生,這位林醫生和我爸爸是熟識,對我也很照顧,現在也在B市。雖然他并不是做婦產這一塊的,但是醫學方面的事情他都有所涉獵,我們可以先去咨詢一下他。”
林立德,林醫生。
這位林醫生江言兮也是知道的,醫德很高,為人正直,臨近退休,但是醫院不想放人,而且他本人也熱愛著這個工作崗位,也就沒有及時退下去。
但是后來卻出了一場醫療事故,病人家屬當時氣憤之下,將人打得滿頭是血,林醫生就再也沒有碰過手術刀了。
剛才他就顧著洪濤去了,并沒有看底下這一串的名字,現在聽到傅呈洲這麼說,便回了一聲,“好。”
解決了一件心頭事兒之后,江言兮和傅呈洲兩個人都放松了不少,江言兮更是整個人都癱在沙發上面,給傅呈洲提建議道,“洲哥,要不下午我們去打保齡球吧!”
那兩雙眼睛就像是要放光似的,看起來精氣神一下子就上來了,傅呈洲連忙按住按捺不住的江言兮,將人按在沙發上面,教訓他,“你現在這個情況,你還想玩保齡球?!嗯?!”
江言兮眼瞼動了動,睫毛微微抖了抖,翻著眼睛,然后手指扣著沙發,有些喪氣地說,“難道才開始你就不讓我做這做那?!早知道我就不告訴你了,我自己隨便浪。我的體質比較好,沒有那麼脆弱的。”
前世的時候,他這個時候還坐在高鐵上,到處輾轉,還去做了不少兼職,等到后面幾個月妊娠反應嚴重的時候,他才把那些兼職辭掉。
想到這里,江言兮忍不住伸腳踹了踹傅呈洲,卻被傅呈洲一把握住,江言兮的腳腕比較細,傅呈洲握住的時候,還有余地,江言兮也沒掙扎,只是大腳趾微微往上面翹了翹,腳底下的顏色是漂亮的粉紅色。
“洲哥,你別光顧著看我腳啊!趕緊的,到底要怎麼著,我肯定不可能就悶在屋子里面的,那樣很容易悶出抑郁癥。”
“我還不想年紀輕輕就得病。”
“胡說什麼!”傅呈洲輕輕打了江言兮一下,算是當做教訓,那些話是能隨便亂說的嗎?
“等我問問林叔再說。”
傅呈洲肯定是不會讓江言兮隨便蹦跶的,但是江言兮明顯坐不住,十個月,十個月聽起來很短,其實是非常漫長的,而且江言兮現在還有學業。
傅呈洲突然感覺到路漫漫兮其修遠的艱苦,只能慶幸還好在B大附近買了一套房,以后也不用幾處奔波。
“那你趕緊問啊!”
江言兮催促道,“肯定是可以的。書上說了,適量的運動,有利于宮口打開,把孩子生出來,雖然我適量的運動,對那什麼宮口沒有什麼太大的幫助,但是肯定也是有好處的。”
“行行行。別催了。”
傅呈洲在江言兮眼皮子底下,將電話播了過去,林立德今天比較空閑,沒有什麼手術需要他做,結果接到傅呈洲的電話。
對于自己老友的孩子,林立德還是比較唏噓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們家的事情是怎麼樣的,但是奈何沒有證據,而傅家老爺子越老越糊涂,護著這個唯一的兒子。
傅呈洲先是簡單問候了一句,然后說了這邊的情況,最后說,“林叔,您看您什麼時候有空,可以過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