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江云意不害羞了,揉揉眼睛開口道:“我已經長大了呀,都快十九了。”
傅巖風不跟他算這種,兩根手指圈住他細瘦的手腕,皺眉道:“這麼瘦,再長長。”
江云意直起腰來,鼓起勇氣對上傅巖風的眼:“那……你是不是上面那個?”
按傅巖風說的,男男也可以用男女的姿勢做,總得區分出上和下吧。
“攻嗎?”傅巖風只是看著他,沒說是或不是,似乎這件事不需要考慮其他可能xin。
于是江云意又被科普了攻和受的概念。
他的反應還是慢了些,一直到中午時間才又想明白一些事情來。
如果是那樣做的……
想到傅巖風的尺寸,江云意臉刷一下全紅了,這一刻屁股好像突然隱隱作痛起來。
“熱嗎?臉這麼紅。”吳文霞問他話,手貼過來在他額頭上碰了碰,“摸著不燙啊。”
早上被科普了一下好像突然就矜持起來,知道男孩子也要守男德。
可是對著老公怎麼守得住男德,傅巖風晚上回來,江云意一整天沒見著自己男人,想得緊,晚上睡覺又在人身上作妖了,臉上軟ro在人脖頸上蹭來蹭去,腿腳也不老實,膝蓋就頂在人腿間胡作非為。
好像是知道傅巖風不會現在碰他才敢這麼嘚瑟。
兩分鐘后,傅巖風把他按在身下,一手抓住他兩只手腕固定在頭頂,另一手已經往下去剝他褲子了。
江云意呆呆瞪著雙圓眼睛,嘴唇微張,好半天反應不過來,傅巖風把他褲子脫了摑他屁股,啪啪打了兩下,又抬手捏住他下頜,目光凌厲:“能不能睡?”
被打了屁股的江云意果然就老實了,還是捂著屁股爬到人身上睡,但是不會再亂蹭了。
半夜,傅巖風聽見江云意迷迷糊糊說夢話:流氓,大流氓。
說人是流氓,但江云意自己也開始惦記上了,知道要好好長身體才能跟自家男人更親熱一些,于是一大早天沒亮就一骨碌跟人爬起來,傅巖風生火做飯,他就自覺繞著院子跑圈。
跑了幾天,傅巖風沒問他,他自己就憋不住了,主動跑人跟前,把傅巖風的手拉過來放在自己腰上,紅著臉說:“摸摸,好像是有腹肌了,有的吧?”
言下之意是在長身體了。
江云意確實是在長身體,這個暑假吃得比以前多,整個人不像以前那樣瘦巴巴,腰還是細的,屁股卻比以前有ro。
南風知我意
傅巖風一直沒碰他,江云意就一直堅持跑步認真吃飯。
轉眼八月就要過去,江惠清那邊打了很多次電話過來,告訴他上海那邊的補習班已經幫他安排好,就等他回去。
明年再戰高考是江云意自己愿意的,但是一想到要離開傅巖風和吳文霞,一向睡得香的江云意破天荒地失眠了。
他從前做夢都想離開浦風,可如今真尋著一個機會能走,這里反倒有了能讓他惦記的東西。
===第20節===
江云意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傅巖風也沒睡,撈他在懷里抱著,跟他說話。
傅巖風說,親媽現在回來找他,帶他去城里,給他提供好的學習環境,他沒有理由猶豫。
江云意嘟囔:“就這麼想我走啊。”
像有一塊鉛堵在心口,傅巖風呼吸變得沉重起來,他什麼都能說,唯一不能說的是挽留。
江云意負氣道:“你的心是臭石頭做的,又臭又硬。
”
第32章
一直到夜深兩人仍睜著眼沒睡,傅巖風下床去從抽屜摸了本初中地理書出來。
重新拉了燈,課本拿到床中央,翻到中國地圖那一頁,兩人頭碰頭地看。
中國太大,這張地圖又太籠統,只有省份和省會城市,但也夠用了。
傅巖風手指指著他們現在所處的大概位置,然后一直往地圖東邊挪,直到很靠近海才停下。
上海。
傅巖風視線從地圖上移開,抬頭看他:“異地戀而已,又不是分手,你回去上海,戀愛我們照談。”
江云意的腦袋卻沒從地圖上抬起來,他的目光逡巡在兩個相距半個中國的城市之間。
只能如此,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
而江云意不安只因他覺得自己是被動的,于是他哽咽著說:“那你說你愛我,說你這輩子只跟我一個人好。”
江云意覺得傅巖風說不出愛,傅巖風也確實沒能把愛說出來,但他用了別的方式表達。
床上被子高高拱起,兩人上下交疊,傅巖風才進不到一半,江云意整個人就被撐得滿滿,眼淚一直在流,卻又抱得人很緊,在人耳邊很小聲地說喜歡。
一直到后半夜進出才順暢起來,傅巖風由緩到疾,弄出讓人燥熱的聲響。
江云意軟著身子,像是掛在人身上,跟著人的動作起伏晃動,舒服的時候什麼話都說不出,就只是把臉貼在人脖子上嗚嗚咽咽。
事實證明跑了小半個月的步還是有用的,傅巖風弄了很久,一直進到把人肚皮頂起來,弄進去很多,又滿到床單上到處都是,江云意仍有殘存的體力迎合,或許是身子真長好了,或許只是單純因為太喜歡,喜歡到傅巖風隨便怎麼弄他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