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笑著過去架住他:“沒有。”
聽了鄭米米那席話,我便打定主意要有這一出,自然不會沾酒。
“哦。”他從口袋里摸出車鑰匙,食指勾著送到我面前,“那就麻煩你了。”
我還以為我倆要僵持一會兒,沒想到他今天這麼好說話。
盛珉鷗一上車便開了道窗縫透氣,之后將椅背放低,閉上雙眼,不再說話。
我看了他一眼,把空調風量調低,一路無話,將他送回公寓樓下。
到要送他進家門時,我犯了難。
“你先站一會兒……”
在車上休息了一場,盛珉鷗體內酒精似乎完全滲透進血液,讓他醉得比之前更厲害了。行走間整個重量幾乎都要壓在我身上,讓我舉步維艱,跟駝了座大山一樣負重前行,偏偏還怎麼叫都叫不醒。
電梯出來,我用他的手去按指紋鎖,幾次都顯示不正確,實在是沒辦法,只能輸入密碼開鎖。
跌跌撞撞將他扶進臥室,連燈都來不及開,我一下癱在地上急促喘息,累得夠嗆。
窗簾大開著,室外自然光照射進來,盛珉鷗無知無覺躺在床墊上,眉眼安逸平靜,除了呼吸有些重,哪里都不像醉鬼。
哎,他這個樣子,也只能有話明天說了。
未免他睡得難受,我替他脫了鞋襪,松了領帶,還將他襯衫扣子全都解開了。
看了他睡顏一會兒,摸了摸他滾燙的面頰,怕他半夜起床口渴,我起身準備到廚房給他倒杯水。
揉著酸痛的肩頸往外走,臥室門近在咫尺,我一步踏到外面,突然背脊汗毛直立,感覺有哪里不對。
對危險的原始本能讓我瞬間停住腳步,在即將回頭的前一秒,眼前一花,等我反應過來時,已經被一根領帶抵住舌尖,勒住嘴角。
“唔?!唔唔……”我下意識要去扯嘴里的東西,腳下一個不穩,被像馬一樣扯著“韁繩”倒拖進臥室。
第53章 殉道者
什麼情況?
我有些茫然,又有些無措,為這突然發生的一切摸不著頭腦,而眼下情況顯然也不容許我多加思考。
我被大力摜到床墊上,背朝上臉朝下,嘴里的領帶越發得緊了,仿佛要把我的臉都勒成兩半。
混亂的掙扎中,寬大有力的手掌將我雙手手腕并到一起,高舉過頭頂,之后緊緊扣住,再不容我有半點反抗。
酒氣縈繞鼻端,唾液潤濕領帶。上半身動不了,下半身膝蓋剛要撐起來,嘩擦一聲,褲腰一緊一松,便從跨上掉落下去。
操,我剛買的新褲子,才穿一次呢。
“唔唔……”要是能說話,我一定會告訴他,不用他動手,我自己來,我自己脫光躺好了配合他,他實在不必如此。
可我沒法說話,盛珉鷗一開始就把我路堵死了,非得把合奸搞得跟強奸一樣。
背后無聲無息壓上一具灼熱人體,全程不說話,一口咬在我耳朵上,同時一把握住了我那胯下二兩肉,稍顯粗暴地揉捏起來。
本來我還有力氣掙扎,現在被他這麼一弄徹底不行了,一頭栽進枕頭里,興奮到渾身顫抖。
第一次在會所時我只有憤怒,因為不知道搞我的是盛珉鷗,全程都是屈辱沒有享受。可這次不同,我知道是他。摸我的是他,咬我的是他,給予我快樂的是他。
朝思暮想不足以形容,心心念念又太過于淺薄。我對他是輾轉反側,是寤寐求之,是思之若狂,是心無旁騖。
他只要勾一勾手指,我就再也逃不開他的掌心;他對我笑一笑,我能為他做任何事。
緊緊咬住嘴里的東西,身體僵硬片刻,在他手上一瀉千里。
操!我心里暗罵著,臉有點燒。我真的平時沒這麼快,都是因為盛珉鷗才沒忍住。要知道他平時就是什麼也不做光看我一眼,我都要難以自制。他的衣服,他的手帕,他的一切一切,皆可以成為讓我欲火焚身的催情藥。
我渾身發軟,每個毛孔都像是舒張開了,尖叫著自己如何舒爽。粗粗喘著氣,耳廓突然被用力咬了口,痛得我一激靈。
“痛嗎?”他終于說話,抵在我耳邊,氣息全都吹進耳道,茸毛被吹拂,激起陣陣麻癢,我忍不住又要顫抖。
“你看,你又硬了。”說不清他到底是醉是醒,只覺得他聲色比平時更低,語氣比平時更緩,除此之外看不到他表情,也無從分辨,“那些人知道你這麼淫蕩嗎?”
我一愣,在滿身的汗濕中,在窒悶的空氣里,突然滿腦袋問號。
哪些人?哪里來的人?
他這純粹是在污蔑啊。
有本事把我松開,我到要讓他看看,我能多淫多蕩!
高潮的余韻尚未褪去,盛珉鷗不等我發出抗議,將我“吐”出來的東西又盡數送回給我。粗長的手指并不溫柔,甚至有些蠻橫地在體內進出著,弄得股間一片粘稠。
昏暗的空間里,除了我口中無法抑制發出的模糊呻吟,便只有那讓人聽了面紅耳赤的水聲。
“唔唔唔!”仰起脖頸,反弓著背,腰間顫抖起來,后頭夾緊他的手指,又射了一回。
這次感覺實在有些強烈,也很猝不及防,我整個腦袋都空了,身體止不住一陣陣輕輕發著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