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這個麼……我確實也喜歡。
“這兒有局限性,不如我們換個地方吧。”魏醫生抱住我后背,把我從床上扶起來。
換換、換地方?
我不由想起年前和魏醫生在廚房和客廳叱咤風云的歲月,可這樓下都是大人,不、不太好吧。
我知道魏醫生這個人沒羞沒臊,但沒想到開放到這種程度。
此時此刻我的衣服被扒到一半,羞恥地垂掛在臂彎里,剛離開被窩立刻趕到一陣涼意,我費勁地穿上衣服,裹緊:“去哪兒啊這大半夜的……”
魏醫生搓了搓我胳膊,把空調溫度調到最高,下床后拍了拍床沿:“你就趴這兒。”
可以啊魏醫生,這才幾天沒睡在一起,又掌握新技巧了。
太好了。
只要不出去就行。
他貼心地把四只毛絨拖鞋擺放在一塊兒,我跪在上邊,以“OT2”這麼一個羞恥的姿勢趴在床上。
等了半天,身后窸窸窣窣的,就是沒有下一步動作,我扭頭,看見魏醫生在行李箱里翻找著什麼東西。
我驚呆了:“你怎麼還把小道具給帶來了!安檢怎麼沒把你扣碼頭上!”
“不是……”魏醫生拿無奈又懊惱的眼神看著我,“走得太急,忘記帶潤滑液和套套了。”
“啊這……”我撅著的屁股放了下去。
“要不,我……”魏醫生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看我,“努力試試?”
98.
魏醫生的最大愛好就是研究人體構造,找敏感點這種事情他真的很在行。
這門新技術真是讓人享受雙倍快樂。
半小時后。
“不不不不……不……別弄了別弄了,我不行了。”
我的臉越來越熱,身體越來越軟,魏醫生的動作始終不肯停下,他按住我的后背,把我壓在床沿上:“奶奶跟我說,不能事事都順著你,關鍵時候甭跟你客氣。
”
喂!(#`O')這話是放在這里用的嗎!
我不記得我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只記得魏醫生把自己的胳膊貢獻出來給我當枕頭,他懷里有股很好聞的香味。
睡醒已經中午了,我睡不慣硬板床,起來腰酸背痛的,渾身不得勁。
吃過午飯,我們去觀景臺上溜達了一圈,又去海灘上曬太陽,沒有任何緩解,實在太難受了,每一塊肌肉都在向我抗議。
回家以后,魏醫生讓我趴床上。
我有被嚇到:“又又、又來啊!?”
不是我不喜歡,是家里人太多了,我姥姥又老愛找我閑聊,這萬一要是……
魏醫生溫和一笑:“我給你推拿啊。”
“噢。”我老臉辣紅,往床上撲,“來吧。”
有個學醫的男友就是好啊,技術過硬還不收錢,這一年下來,也能省不少按摩費。
魏醫生按著我的后頸捏了捏,壞笑著湊到我耳邊,小聲道:“當然了,你要是特別期待昨晚上那種,也是可以的。”
(*/ω\*)
我就知道!
99.
魏醫生替我推拿了一個多小時(確實只有正經推拿),我感覺全身肌肉都松了。
老媽發信息讓我們下樓吃飯,我抱住魏醫生的后頸吻他。
“辛苦你啦,晚上換我替你按。”
他寵溺一笑,拍拍我屁股。
冬日夜長晝短,我走出房間才發現天已經暗了,但今晚的院子格外亮堂,我趴在陽臺上往下看,樹上、院墻、籬笆上懸滿了暖黃色的星星燈。
地上擺滿小蠟燭,忽閃忽閃的光亮一直延伸到庭院的籬笆處,再往外停著一輛黑色大奔。
我想大概是我爸為了整點節日氣氛弄的,因為昨晚我在飯桌上說隔壁李阿姨家陽臺上的星星燈很漂亮。
魏醫生也趴在陽臺上看了一眼:“這燈弄得很漂亮啊,你們家誰過生日嗎?”
“沒有啊!”我拽著他往樓梯方向走,“咱們快下去看看。”
待我走到客廳就知道今晚想必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餐桌已經擺滿了,上面不僅一點隔夜菜的痕跡都沒有,且每一道菜的擺盤都十分考究。
這不科學啊。
大家站在客廳的各個角落,笑吟吟地望著我們,仿佛在看一對新婚愛侶。
沒有人入座。
更奇怪的是我姥姥沒有催我洗手吃飯。
甜甜圈蹲坐在我腳邊,不知道是誰往它的脖子上系了一枚暗紅色的領結,杏眼圓睜,舔著自己的小肉爪,乍一看還挺紳士。
它跑來跑去,領結略微歪斜,我蹲下去給它扶了扶正。
“這是干啥呢?家里有客人要過來嗎?”我問。
老媽笑著說:“你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老家的親戚除了小姨他們就是姥姥姥爺那輩的,不可能搞這麼大陣仗,我下意識地看向張耀揚:“你談女朋友了?”
張耀揚愣了愣:“啊。”
“我靠,還真是你啊!你才幾歲啊你,就敢帶到——”話音未落,我的嘴就被人捂住,身后的人拖著我往外走。
我掙脫開魏醫生的手:“張耀揚你怎麼敢光明正大——”
又被捂得更緊了。
魏醫生的力氣實在太大了,我感覺自己就像個麻袋一樣被他拖到籬笆外。
“你干啥啊干啥啊?我鞋掉了——”
“小七。”
背后忽然冒出一個陌生的聲音,還是個女的,我轉過身才發現站著的是一對中年男女。男的身形魁梧,戴著副細框眼鏡,女的那位就比較纖瘦,梳著中馬尾,倆人都穿著熨燙妥帖的英倫風大衣,站得很靠近,看起來像一對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