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先停在原地接了個吻,分開以后,霍瞿庭又抓著他的手親了兩下,才抱著他往沙發邊走。
“檢查結果過來沒有?”霍瞿庭探身拿了杯水喝,喝完又湊到辛荷嘴邊。
辛荷就著他的手喝了口水,撈過平板,把結果給他看,又把醫生說的話說了一遍。
“真好。”霍瞿庭眼里的笑越來越深,他捏了捏辛荷的耳朵,好像保持得好就是辛荷對他做的最大的好事,“小荷好乖。”
辛荷也很得意,作威作福地騎在他腿上,兩只手揉捏霍瞿庭的臉,強行把他弄成個很丑的樣子,又嫌棄起來。
霍瞿庭白天都忙,一整天不見想得厲害,摟著辛荷被他欺負了好一會兒,才捏著他臉蛋親了口,說:“哥做飯去。”
吃完飯,霍瞿庭收拾廚房,辛荷就彈了會兒琴,做完家務的霍瞿庭走到他身后,跟著在琴鍵上按下幾個音,低了一調,辛荷配合得很好,他就把另一只手也放上琴鍵,還險險完成了一段四手聯彈。
“好爛。”辛荷停下,朝后靠在他腿上,仰臉笑他,“羞不羞。”
霍瞿庭大言不慚道:“你是行家,我有什麼好羞的。”
辛荷抿著嘴笑,故意斜眼睨他:“嘴巴好甜。”
霍瞿庭看他嬌嗔,心頭動得厲害,忍不住把他撈起來,又去吻他,動作間含含糊糊地說:“讓我比比,誰比較甜。”
辛荷叫他吻到眼里含淚,霍瞿庭才給出對比答案:“小荷最甜。”
辛荷的威風從這里就開始慢慢結束,晚上糾纏在被窩里,他更被霍瞿庭弄得一點骨氣都沒了,露著單薄的胸脯,邊微弱地求邊被霍瞿庭按住小腹,在背后一路從后頸親到腰窩。
這樣的親密,辛荷已經習慣了一點,但霍瞿庭一邊吻到他腰線,一邊剝了他內褲把他含住的時候,他還是捂著嘴發出一點哭音。
霍瞿庭并不過于地刺激他,跟前兩次一樣,含得很慢,一直握著他的一只手,等他呼吸沒那麼急促,才整根含了進去,縮著臉讓他舒服。
沒弄多久,辛荷那兩條搭在霍瞿庭肩背上的大腿就微微地抽搐了幾下,一只腳蹬在他肩上,拿軟又抖的哭音叫著哥哥射了出來。
霍瞿庭又吮了好一會兒,幫他延長快感,然后抓著他軟了的東西又舔了舔,抬頭看他眼淚汪汪的樣子,眼底笑意更深,好像只要辛荷舒服,他就什麼都能忍了,很舍不得地低頭,在他留下印子的大腿和小腹親了好幾下。
他下床去漱口,走回床上的一段路,緩過神來的辛荷就等不及一樣伸著手要他抱。
霍瞿庭單腿跪上床,就把他拽到自己懷里,兩個人赤身裸體地貼著,拿手背碰他有些燙的臉,聲音低沉:“這麼粘人?”
辛荷叫了聲哥哥,跟個沒安全感的小動物一樣縮進他的懷里,肩膀微微地抖,沒一會兒就又抬起頭討吻。
霍瞿庭把他抱到床中央,面對面整個摟著,兩條軟得沒力氣的腿盤在腰間,腰腹處緊貼著辛荷軟趴趴濕黏黏的陰莖,兩手用力揉著他軟白的小屁股,幾近粗魯地將他往自己身上按,用力又小幅度地上下磨蹭,上面接吻的動作卻很溫柔,他叼住辛荷甜蜜的舌頭不肯放開,誘哄似的,柔情蜜意地舔。
他逗個什麼好玩的東西一樣勾了勾辛荷的下面,低沉的嗓音里帶著隱隱的笑意:“還要不要?不要就洗澡睡了。”
辛荷窩在他懷里,點點頭又搖搖頭,霍瞿庭有點兇道:“睡覺。”
辛荷一點都不怕紙老虎,把手貼到他濕了一片的內褲上,霍瞿庭剛要拉開他的手,辛荷就說:“我也可以。”
“你也可以什麼?”霍瞿庭道,“你還想上天。”
辛荷拿手心在他硬得嚇人的地方蹭了蹭,有些發抖,又無語地說:“你能不能不要講這種很土的梗。”
霍瞿庭被他摸一下就受不了,抓著他手道:“那你聽話,睡了。”
“就讓我試試吧。”辛荷的力氣拗不過他,只能直起身往他身上貼,跟他貼著臉,又拿胸脯蹭著他說,“我不會咬你的。”
辛荷湊過去,很小心地在他嘴角親了親,兩個小鹿一樣的圓眼睛看著他,剛剛才被他口過,還舒服得要命得射在他嘴里,現在卻又恢復了那副好像不諳世事的表情,小聲保證道:“真的。”
霍瞿庭憋得厲害,根本沒來得及思考好還是不好,辛荷已經拉開了他的內褲。
那根耀武揚威的陰莖從內褲里彈出來,粗壯熱燙的一根,和辛荷自己的完全不是一個量級,跳了跳,親吻似的碰了下辛荷的手背,沾上一縷粘液。
辛荷是愣住的表情,好像被嚇得不輕,但他比霍瞿庭想象中要膽大很多,很快就拿手蓋住了那個最囂張的龜頭,馬眼情動裂開,吐出粘膩的前列腺液,弄臟了他的手心。
霍瞿庭最終還是沒舍得讓他給自己舔,只是沒什麼自制力地把辛荷緊緊抱在懷里,皺著眉感受辛荷幫他擼管的快感,分不清到底是生理還是心理上的,總之爽到他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