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霍瞿庭實在是太忙,這一次他隔了十天,才在傍晚帶著一個書包進了不知道算不算他們倆的家的家門。
辛荷慢慢悠悠地彈著一首夜曲,并不去理會剛進門的霍瞿庭。
他走到辛荷身邊,故意顯擺似的在辛荷眼前晃了晃那個書包,辛荷才發現那是他從倫敦背回來的,后來被鐘擇帶著住了院,一切隨身物品就隨之被收走了。
他把書包從霍瞿庭手里拿過來,拉開拉鏈看里面的東西,一邊問:“你回家去了?”
霍瞿庭道:“回去一趟。”
辛荷從散亂的小東西中找到了他原本夾在系帶上的小熊,在手里握了一會兒,感覺自己有些幼稚地說:“我以為他們見到你就會把你抓起來。”
霍瞿庭靠著鋼琴斜倚在他身邊,聞言笑了一下。
兩個人沒再說幾句話,飯就好了,傭人在廚房里吃完,就回到自己的房間,一直等霍瞿庭和辛荷吃完,才走出來整理。
只有辛荷一個人的時候,她還算健談,尤其又怕辛荷孤單,還經常跟辛荷說一些零碎的小事。
但她好像很怕霍瞿庭,幾乎從來不跟霍瞿庭有目光上的直接接觸,當萬不得已要面對面的時候,也是局促地低著頭。
“你有什麼好怕的?”洗完澡的辛荷騎在霍瞿庭腰上,用手揉捏著霍瞿庭的臉,左右手不同方向去扯,就輕車熟路地弄出個很丑的樣子。
霍瞿庭含糊道:“誰知道呢。”
他把辛荷扯進自己懷里,大手蓋在辛荷后頸上撫摸:“小荷怕不怕?”
辛荷笑嘻嘻道:“不怕!”
“嗯。”霍瞿庭也笑,“沒什麼好怕的。
”
辛荷已經不記得自己要不理總不回來的霍瞿庭的事了,趴在他身上仰著頭親他。
接吻的時候,他把一只手放在霍瞿庭的側臉上,非常專注,雖然還是不太熟練,但能感覺得出來很認真地在回應霍瞿庭。
吻了一會兒,霍瞿庭就像以前幾次那樣把他松開了,松松地圈著他的腰,辛荷問他什麼時候可以走,他就說再等等。
他在盡可能多的把自己手里能動的錢轉回來,霍芳年養了他二十多年,而且他收到的消息都說,最近霍芳年的身體確實越來越差,他恨霍芳年的沒有底線,但也沒辦法做到說走就走,留下那些爛攤子一點都不管。
但這些事情他都沒有告訴辛荷,他做的所有的事,全部都只有一個最終目的,那就是希望辛荷擔心的事越少越好。
霍瞿庭稍微有些出神,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辛荷已經把自己的褲子脫了,騎在他腰上拿白生生的大腿去蹭他:“今天一定要那個。”
霍瞿庭沒躲開,但也沒有主動碰他,聽起來有些無奈地說:“小荷。”
“干嘛?”辛荷俯身湊到他身邊,在他下巴上親了親,又去舔他的嘴唇。
沒什麼技巧,就是字面意思上的舔,霍瞿庭的嘴巴被他舔濕,也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弄得霍瞿庭心頭癢得厲害,只是又伸手下去碰他硬起來的地方:“我好想你啊,哥,你不想我嗎?”
霍瞿庭喉嚨已經有些發緊了:“我很想你。”
辛荷就瞥了他一眼,好像很不懂地說:“那你還不跟我那個。”
霍瞿庭終于伸手把他摟住了,胳膊橫在他細細的腰后面,把他往上抱了一點:“身體不難受了嗎?下午睡那麼久,頭暈不暈?”
辛荷先問他怎麼知道自己下午睡了很久,接著不等他回答,又不知死活地說:“你操操我就不暈。”
他坐在霍瞿庭腿上,天真懵懂似的把剛才被霍瞿庭揉亂的白襯衣扯起來一些,眼睛來回看,跟霍瞿庭結實分明的腹肌對比,又拿手去摸了摸,臉上突然露出點生氣的表情。
“不管,一定要那個。”他把自己貼到霍瞿庭身上,用光著的下身蹭霍瞿庭,又揚起臉用含著點央求的語氣小聲拜托著說,“好想做啊,哥哥,真的很想。”
霍瞿庭很深地看了眼他,突然又開始親他,捏著他的下巴,嘴唇胡亂地親過他的嘴唇和脖頸,有時候又含住他的耳垂,大狗一樣又吮又舔。
辛荷很笨拙地回吻,但很快就沒力氣地掛在他身上了,白襯衣的扣子全解開了,露出單薄的胸膛,和下面很細的一把腰。
霍瞿庭不再半靠床頭,坐了起來,托著他屁股叫他高一些,低下頭含住他的乳頭。
他吸了一會,把兩邊都弄得紅紅得立起來,辛荷的胸膛不住地顫,好像被微弱的電流經過,咬著嘴唇也忍不住細碎的呻吟發出來。
“猥瑣嗎?嗯?”霍瞿庭湊上去吻他,換了兩只手的拇指摁著他兩個乳頭,辛荷就又幅度很大地顫了兩下,從喉嚨里發出帶著哭腔的聲音,霍瞿庭挺胯頂了他一下,跟他碰著嘴唇問他,“說話。”
“不猥瑣,哥,哥……”
霍瞿庭把他剛拿出來的潤滑劑撈到手里,擠出一大坨,捂了捂,探到他下面,一面掐他奶頭,一面往里伸了根手指頭,很快又進去第二根。
辛荷已經沒辦法在他腿上坐著了,上身歪斜地側躺下去,只留下被霍瞿庭掌控的屁股還在霍瞿庭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