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霍瞿庭醉酒的次數慢慢減少,找他的頻率卻高了很多,幾乎每次都會跟他上床,如果他表現出不愿意,就隨口提起處理檢察院那邊的事有多麻煩,對付記者和律師有多辛苦。
但講得含糊,似乎只是一個拿來跟他上床的籌碼。
辛荷再問更多,霍瞿庭就不再顧慮他的意愿,反正他們體型和力量全都懸殊,霍瞿庭紓解性欲這回事本身就不需要太多的請求。
這天晚上,霍瞿庭又做到很晚,他好像不太能控制得住自己的力氣,所以總會在辛荷身上留下太多的印子。
這半個月來,辛荷大腿和腰上的掐痕沒有完全消過,總是舊的還沒退,新的就浮了起來。
辛荷渾身都沒有力氣,被他弄在懷里抱著,一只手夾了根煙抽,一只手捏著辛荷的屁股。
他臉上的表情很淡,射了以后就沒再說過話,帶辛荷去洗澡,也只是很簡短地讓他“腿分開”、“放松”。
已經過了太長時間,不知道事情究竟怎麼樣,問霍瞿庭也問不出來,辛荷越來越著急,在他懷里磕磕絆絆地說:“霍瞿庭,你是不是,不知道這件事有多嚴重?不可能的,肯定要有人負責,你不要再摻和了。”
“你在看守所的時候是怎麼跟律師說的?”霍瞿庭吸了口煙道,“你說恨霍芳年和我把有問題的公司給你,說不想坐牢,律師提出先保釋,你比誰都高興,現在又裝不下去了。你告訴我,你說的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
辛荷的臉有些白,霍瞿庭也沒再問他,看了眼門口,面無表情道:“出去吧,我要睡了。
”
辛荷沒動,他就說:“怎麼了,想留著過夜?睡在這我不能保證待會不操你。”
“待會的意思是這根煙抽完。”他補充道。
第二十六章
霍瞿庭又吸了口煙,沒看辛荷,過了會兒,還坐在他懷里的辛荷說:“你剛才抽那口時間好長。”
霍瞿庭低頭,他就認真地深呼吸示范了一下:“這樣。”
接著他用正常的時間長度吸了口氣:“本來你是這樣抽。”
霍瞿庭定定看了他一會兒,突然伸手把煙頭摁了,說:“還可以這樣。”
辛荷目瞪口呆地看著他,想說“那你還沒硬怎麼操”,但很快就想起剛才洗澡的時候霍瞿庭就又硬了,并且一直沒消,貼在他股縫里,因為時間有點久,所以他忘了。
“你怎麼這樣啊。”他干巴巴地說。
兩個人猜謎語一樣“這樣那樣”了幾個來回,霍瞿庭耐心耗盡,看他真不走,自己也是真的還想做,索性坐起身把他向上抱了點,貼近自己,上翹的陰莖頂著辛荷的小腹。
他的兩只手很用力地捏著辛荷的屁股,十指都陷進肉里,動作粗鄙地把兩瓣臀肉朝兩邊扯,伸了三根手指進去擴張。
里頭正濕潤,不需要多少額外的工作就變得適于插入,辛荷看著他的表情還很驚訝,就被他又一次操了進去。
這一場做得格外折磨,不是他以往粗暴追求快感的做法,雖然依舊進得很深,但他動作變慢,好像多數興趣都在辛荷的胸脯上,吻和咬輪番落下,下面卻是有一下沒一下,深入淺出地磨蹭,戳在敏感點上,沒多久辛荷就流出淚來。
霍瞿庭含著他乳頭吃奶一樣地吮,把兩邊都弄得紅紅的挺立起來,又躬身親他被頂出一點痕跡的小腹,暫時弄夠了,才抬頭看哭了的辛荷。
“哭什麼?”他說,“不是你自己不走?”
辛荷把被子扯過來蓋住臉,在下面抽抽嗒嗒地說:“你管我。”
霍瞿庭不知氣還是笑地挑了挑眉,也沒管他,就讓他蒙著臉,挺腰重重插了他一下,聽見他猝不及防地叫了聲,英俊的臉上帶著些隱忍,也有些喘,兩只大手掐著辛荷的腰,動作才認真起來。
做完以后,辛荷好半天沒緩過來。
他趴在床上,感覺心臟悶悶得不舒服,剛才霍瞿庭沒再帶他去洗澡,只擰了毛巾簡單擦了一下,兩個人就挨著躺下。
這會兒霍瞿庭已經閉眼睡了,辛荷趴了好一會兒,不舒服變成絞痛,思考是不是剛才用被子悶著的緣故,他伸手碰了下霍瞿庭露在外面的肩膀,聲音很低地叫他:“霍瞿庭。”
霍瞿庭沒動也沒說話,他更低聲地叫了聲“哥哥”,還是沒反應,就又緩了緩,慢慢從床上爬起來,下床前被霍瞿庭拖著腰撈回去,道:“折騰什麼?”
辛荷不出聲,沒力氣地靠在他懷里,霍瞿庭低頭看,才發現他臉很白,是沒有血色的那種白,剛才還好好的,現在就這樣了。
他只在下了郵輪以后見過一次辛荷這樣,有些無措似的說:“怎麼了?要吃藥嗎?”
辛荷皺著眉說:“桌子上的藥,麻煩你幫我拿一下。”
霍瞿庭松開他,邁大步出了房間,辛荷的臥室就在隔壁,他很快就拿了一大盒藥回來,照著辛荷的指示從里面拿了一粒喂到他嘴里,蹲在床邊守了他一會,看他慢慢緩了過來。
辛荷慢吞吞地爬回被窩,給自己把被子蓋好,對他說:“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