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子瞥了他一眼:“重來。”
“你——你得找我預約才行!花先生!”
“最后給你一次機會。”
“好嘛……老公……”
他們一塊陪著孩子吃飯做作業,然后花慕之過去加班,越亦晚回夕清閣收拾工作室。
先前結婚紀念日還有各種節日,朋友和親戚都送了好些亂糟糟的東西。
他那本書放哪兒了來著……
越亦晚在書房的暗格里翻了半天,忽然找到了另一個紅色的小盒子。
這里頭裝的是什麼?
他打開一瞅,然后動作停頓了幾秒。
盒子里面,放了一把手銬,以及一串鑰匙。
這絕對——絕對不是警察用來拷犯人的!
誰家手銬是這種曖昧的薔薇粉啊!
越亦晚拿起來往旁邊的立柱上試著拷了一下,咬合聲清脆利落,而且確實設計的還挺好看。
咦,這個里面好像還有皮墊,所以真是用來做那種事情的嗎……
他沖著自己的右腕比劃了一下,那銬子就非常自覺地咔噠一聲鎖上了。
喂——!!
越亦晚回過神來,發現他自己把自己給綁在了立柱旁邊,而且顯然沒法辦法離開這里。
手機和鑰匙在十米遠的書桌上,要夠那根本就夠不著。
而且家里這院子實在太大,真要嚎幾聲怕是叫破嗓子都沒人來。
更糟糕的是,洛御侍和霍御侍去中宮那邊幫忙準備雙華典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回來。
壞了壞了我這手真要剁掉了……
他左右擰了一下,發現完全沒辦法掙脫,而且由于皮墊的存在,想要攏著手骨脫出來都不可能。
大概在十分鐘之后,門外忽然響起了腳步聲。
越亦晚一聽那間隔就知道是慕之過來了,心里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得虧他們約了今晚十點半做行業調研訪談,不然真要一個人呆這兒一晚上。
慕之能提前一個小時過來,也真是心有靈犀啊。
花慕之拿著平板敲了敲門就走了進來,還推了一下金絲眼鏡,準備跟他提前確認幾個事情。
結果等他把視線從大綱草稿上挪開,一眼就瞧見某個熟悉的身影被……拷在了桌子上。
越亦晚輕咳一聲:“你不要誤會我。”
“嗯……?”花慕之微微皺眉:“你是想,自己跟自己玩SM?”
“我不是——”越亦晚伸手指了指書桌上的那串鑰匙,可憐巴巴道:“我沒有……”
“那是故意的?”花慕之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地開口道:“你也不怕孩子們看見,不是說好了晚上談事情的嗎。”
我真的不是要勾引你啊寶貝兒!!
越亦晚這會兒也顧不上解釋那些,爪子往書桌那指了好幾下:“幫我解開嘛……我就是手滑把自己綁這兒了。”
“你先把我松開,我們去做那個采訪。”
對方慢悠悠的走到了書桌旁邊,把平板和筆記本鋼筆都放了下來,然后慢條斯理地又走向了他。
“哎鑰匙!你拿鑰匙才能開鎖呀!”
“需要鑰匙麼?”花慕之漫不經心道:“這時候不叫我花先生了?”
越亦晚愣了一下,意識到某個小心眼的家伙是要打擊報復了:“你想干什麼?!”
“你被綁在這兒,我做什麼都可以呀。”花慕之低頭看著他笑了起來:“真自覺,該怎麼獎勵你才好。”
我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是那個銬子它自己動的手——
還沒等越亦晚爭辯一句什麼,那人忽然抬手握住了他的下巴,半強制性的給了他一個長吻。
比起從前的溫柔和小心,今天大概是因為拘束著自由的緣故,越亦晚甚至沒辦法避開他的唇,被親的時候都有幾分脅迫感。
“唔……慕之……”他聲音里都透著些被欺負的感覺:“先放開我……”
對方卻置若罔聞,指尖從光潔的小腹蜿蜒向下,去解開他牛仔褲的扣子。
脫掉牛仔褲,脫掉外套,脫掉襯衣。
一個一個的扣子被解開,越來越多的肌膚被暴露在了空氣中。
如今雖正是盛夏,但書房里確實空調開得很足,讓那光裸著的青年甚至下意識地用唯一能靈活動彈的那只手捂住要害,神情窘迫又委屈。
“你怎麼能這麼惡劣!”越亦晚覺得冷又不好意思伸手抱他,還在嘴硬:“你變了!你以前溫溫柔柔的不會做這種事情!”
花慕之往后退了一步,長長地看了他一眼。
上衣都掛在了右手手腕旁邊,修長又挺拔的身材全部裸露在外,不可描述處還似乎有些小興奮。
越亦晚生得又白又嫩,皮膚和剛剝開的白蛋一樣光滑,赤條條的站在那兒,哪怕努力做出兇巴巴的樣子,還是讓人想要親吻他和弄壞他。
二十歲時還有些青澀的氣息,如今長期健身又做了老板,氣質更加的成熟。
也更加性感。
他開口想調戲他一句,可還未說出口,遠處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爸爸。”小隱叩叩叩地敲了三下:“我有事想問問你。”
-3-
越亦晚在這一瞬間感覺到他血液都要凝固了。
他辛苦保持的偉岸形象,怕是今天要崩的粉粉碎了吧。
花慕之也沒想到小兒子會突然過來找他,還以為他已經寫完作業睡下了。
他示意越亦晚先不要出聲,自己也保持靜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