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耳抓緊床單,喘息著開口:“可,可以吧。”
張斂抽出手指,拆開安全套戴上,又抹了很多潤滑液在上面。白耳無意看到他的尺寸,嚇得往后縮了一點:“還,還是不行吧。”
張斂抓著他的腳腕子拖回來:“必須行。”
白耳掙扎未果,控訴他:“你還說怕我痛。”
“擴張很久了。”張斂將他的腰抱起來,抵在自己的胯間,力氣很大,“你現在要和我說停是嗎?”
“我……”白耳說不出話了。他感到張斂擠了進來。
“——痛,”白耳冷汗都下來了,“好痛!”
張斂剛進了個頭,就被白耳緊緊卡在入口動彈不得。他粗喘一聲,被咬得死緊,差點又要射出來。兩人身上俱是水津津的汗,折騰得床單上到處是褶皺。
張斂被咬得青筋暴起,他拉開白耳的腿,令白耳敞著身體面對自己,然后彎下腰抱著他親吻,一手掐著腰不讓他亂動,一手在白耳的身上用力安撫。
“放松,白耳。”張斂吻著白耳的嘴唇,咬牙哄他,“你太緊了。”
在張斂的懷抱里,白耳哆嗦著努力放松,張斂于是又往里頂,一下子頂進去一半,把白耳疼得都要哭了。
“別進去了。”白耳的聲音里帶著哭腔。張斂便不敢再往里弄,只能抱著白耳,慢慢小幅度地頂弄。白耳被他頂得受不了地喘,下面漸漸溢出水聲。他后面咬得太緊,快把張斂咬瘋了。
“現在可以都進去嗎?”張斂弄了他一會兒,問。
白耳還是被脹得難受,喘著氣說:“還不行……”
下一刻,張斂就全部擠了進來。白耳叫了一聲,眼淚頓時下來了。張斂的理智終于崩線,抓著白耳的腰開始大進大出。
白耳開始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毫無威脅力地罵張斂:“你,你說話不算話,嗚啊。”
張斂很兇地把他按在身下干,動作經過克制,但依舊十分粗暴。他的額前落下汗,哄騙白耳:“很快就舒服了。”
白耳被頂得語無倫次,被深深侵犯的悸動感鋪天蓋地地侵蝕他的神智。張斂簡直像條狼狗一般按著他抽送,潤滑劑被擠得噗嗤作響。白耳渾身發軟,兩條白生生的腿被張斂強迫分開,掛在張斂有力的臂彎里,隨著猛烈的動作不斷擺動。張斂只埋頭如打樁一般干著他,片刻也不愿松手。
“輕點,啊,輕......”白耳語不成句,他越是求饒,張斂越是用力撞他,幾乎把他撞進床頭,然后拖回來,繼續弄。身上的人像是餓極了,說什麼都不停,白耳一開始還抵著張斂的肩膀想把自己縮起來,可時間一長,張斂半分力氣也不減,還吃不夠地吻他的嘴唇,將他壓進床墊里邊吻邊干,白耳喘不過來氣,下面又被侵犯得厲害,很快便渾身散了架,只能嗚咽著任張斂亂來。
張斂的精力非常旺盛,光一個姿勢就把白耳按在床上折騰得叫的力氣都沒有,最后白耳實在受不了,只哭著求張斂射出來。張斂的氣息很重,火熱的呼吸從上而下撲面而來,落在白耳的唇上。他怎麼都要不夠一樣,一時堵著白耳的嘴不要他發出聲音,一時把白耳撞得哭喘,健壯的胳膊將白耳汗濕的身體勒在懷里,不讓他離開自己分毫。
直到白耳連骨頭都要散了,張斂才射進套里。
白耳的肚子和腿上全是流下來的潤滑液和精液,他暈暈乎乎,被張斂抱去浴室清洗。兩人擠在一個浴缸里,白耳迷糊感覺張斂竟然還十分精神地頂著自己,他又惱又怕,只得盡力作出很兇的樣子發出警告:“再做的話,以后都別做了。”
這句警告相當有效,張斂規規矩矩把他洗干凈抱回床,真沒再折騰他。
初夜好難寫
甚至寫到早泄那里還笑出了聲,我是魔鬼嗎
二狗子只是憋久了而已!!他沒毛病,白耳作證(。
寒意
二月末開學時,天氣還冷著。
白耳昨天被張斂折騰大半個晚上,早上起來的時候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人幾乎是被張斂抱上車的。
“你不許再這樣了。”白耳困倦地抱著張斂的脖子嘟囔,“我上課會打瞌睡的。”
張斂把白耳塞進車里,給他系好安全帶:“讓你請假,你非要去上課。”
“不上課進度會掉的。”
“別人會掉,你不會掉。”
白耳窩在座椅上,輕輕哼了一聲,心想這倒也沒錯。
張斂把白耳送到學校門口,說:“我今天去一趟愛丁堡,不上課。”
“去愛丁堡做什麼?”
“一個表姐結婚,我爸媽都去。”張斂頓了一下,說:“我媽打電話來,說想讓我去。”
白耳想起張斂家的情況,反應過來,連忙點頭:“那你快去,別耽誤了。”
他松開安全帶正要下車,被張斂攔腰摟過去,壓在座椅上用力吻了一會兒。
自從他們在一起后,張斂到哪兒都要跟在白耳旁邊不說,如果他們需要分開一會兒,張斂就會朝白耳索吻,好像得了一個吻,就充上了一節電,這節電支持他離開白耳單獨活動,等電量耗盡后,再回來接著充電。
“晚上回來接你。”張斂松開白耳,低聲說:“就在圖書館等我。”
白耳微微喘息著,低下頭舔了舔被吻得濕漉漉的嘴唇,小聲說:“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