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耳幾乎痛得暈死過去,但他把自己的嘴都咬破,也不喊一聲痛。
周游亦瘋夠了,把棍子扔在一邊,把白耳翻過來,掰開他的腿。他的手摸上白耳的大腿根,用力掐,胯頂上來蹭,一邊蹭一邊發出興奮的喘息:“你以為我沒辦法了嗎?”
白耳被他掐著腿,按在到處都是血跡的白色床單上,說出了七天來的第一句話。
“周游亦,你就是個畜生。”
周游亦停住,又是一個耳光扇過去。
他走下床,剛把扔在一邊的棍子撿起來,就聽門被猛地一撞。
門被連撞三下,砰的一聲塌了。
“警察!不許動,放下手里的兇器!”一群人涌進來,周游亦瞬間被按倒在地上,白耳很快被人用干凈的毛毯裹住,抱進懷里。
“白白,白白。”他的媽媽抱著他,哭得渾身發抖,“找到你了,媽媽找到你了。”
白耳被媽媽緊緊抱在懷里,聽到他的媽媽邊哭邊說:“為什麼不和爸爸媽媽說呢?有人欺負你,為什麼不說呢?爸爸媽媽會保護你啊。”
周圍很吵,有人在大聲喊著什麼,還有人過來和他們說話,可白耳都沒有去聽,他只是靠在媽媽懷里,小聲說:“對不起。”
媽媽把他抱得更緊了:“是媽媽對不起你。媽媽沒有保護好你。”
后來白耳才知道當時他爸也來了,差點把周游亦打死,最后被一群警察架開,架了出去。白耳被帶到醫院,清理過傷口,上了藥。他的肋骨斷了一根,接上的時候痛得差點叫出來,但他看到媽媽站在床邊,流著淚看著自己身上的傷,便低下頭忍住了。
再后來周游亦的父母找上門來,跪在他們一家面前道歉,磕頭,求他們原諒自己的兒子,還給他們送上一大筆錢,想私了。
但是白爸爸沒有說別的,也沒接下錢,只說:“不。”
他一字一句對周游亦的父母說:“我這輩子都不原諒那個畜生。”
白耳的爸爸原是一名軍人,退伍后在一家國企做普通職工,閑余時候就打打麻將,喝喝茶,白媽媽說他胸無大志,他也承認,還自嘲說自己是世外高人,對錢權毫無興趣。
可這次白爸爸動用了所有戰友和同事關系,找到最好的律師,鐵了心要周游亦坐牢。他本來打算過年買一輛新車,但白爸爸車也不要了,每天警局法院來回跑。有小區里的熟人勸他算了,大家都是這麼多年的鄰居,何必弄得這麼難看,結果差點被白爸爸拿煙灰缸砸破額頭。
白耳身上的傷好得很快,磨損最嚴重的手腕和脖子的皮膚也愈合得只剩下疤痕。白媽媽很心痛地摸摸他的脖子,說:“到時候做個整形手術,把疤去了。”
白耳說好。他看看身旁翻閱資料的爸爸,伸手去拉,“爸。”
“嗯。”白爸爸抬手摸摸白耳的頭發。
“歇會兒吧。”白耳拉著爸爸的手,“你這幾天都沒怎麼睡覺。”
白爸爸說:“等官司確定下來再睡。”
白耳還想說什麼,白爸爸繼續道:“爸爸不會放過他的。”
白耳怔住。
“任何人傷害了你,爸爸和媽媽都不會放過他,無論是誰。”白爸爸認真地看著白耳,說:“他一定會付出代價,非常慘痛的代價。他這輩子都別想好過,因為他傷害了你,而你是我們最愛的孩子。”
最終周游亦被判五年有期徒刑,他的直博資格被取消,再也沒機會讀書,也不被任何國企接納。
白耳的爸爸媽媽搬了家,給白耳轉了學,住進一個環境幽雅、樓道里有電梯的小區。小區的安保很嚴格,門口有攝像頭,電梯里也有。
周游亦被關進去以后,白耳的爸媽又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除了陪著白耳的時間更久了以外。他們總是逗白耳開心,拉著白耳到處旅游,和白耳講很多話,還要白耳也和他們講學校的事情,遇到了什麼人,什麼事。
他的父親和母親就像一個白天的太陽,和一個夜晚的月亮,晝夜晨昏地在他的小世界里更替,令他的白晝沒有陰云,夜晚也星光閃耀。那片縈繞在海面上空的陰影被霸道地驅散,融化,落進無邊的海里。他的世界慢慢恢復正常,在太陽和月亮的交相照耀下一點點重新明亮。
家人那全身心的、毫無保留的愛,將白耳心口的斑痕捂化了。
下一章我給周精心準備了一份旺旺大禮包(。
煙落
二斂狗子男友力爆表過度警告,存在違法違規不良現象,不喜歡的小天使可以跳過qaq
周游亦花了幾天,才找到白耳的住處。
他就坐在學校門口小教堂的臺階上,那里總有很多人,因此周游亦可以很好的隱藏自己,然后在人群中尋找白耳的痕跡。白耳也很好找,他顯眼,早上會定時來學校上課,身邊總有一個高個子男人。
談戀愛了。周游亦甚至扯起一個笑意,心想沒關系,我有的是耐心,只要再把你藏起來,你就又是我一個人的了。
周游亦循著他們來來往往的行跡一點點摸到那棟小別墅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