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耳被干得哭,下面卻翹起來,流出粘膩的水。
忽然,張斂用力將他往上一頂,白耳驚叫一聲,一條腿神經性地抬起,張斂伸手握著他的腿,手掌捏在大腿內側,然后更加兇猛地動。
“啊!不要、這樣......”
這個姿勢令白耳根本無法反抗,他甚至沒辦法掙扎,只能被按著腿從后面深深貫入。張斂從上往下蠻橫地摩擦他的敏感點,白耳只覺得整個人快要炸開了,他喘不上氣,手腳都被張斂禁錮著,渾身上下連個支撐點也沒有,只能任張斂按著他胡來:“深......了!太深......唔、唔!”
張斂依舊扶著他的腿,另一只手伸過來,捏住他翹起流水的性器:“這麼敏感。”
白耳羞恥得不愿意說話,他被干得不斷流眼淚,感到自己就像一只被釘在架子上的羊羔一般無法反抗,在張斂喊停之前,他只能承受這滅頂的快感。他的前端隨著身后劇烈的動作不斷溢出水來,胸口和脖子燒得一片緋紅。
白耳哭起來:“慢點......我想射......嗯!”
“別、別弄了......”白耳狼狽哭喘,眼眶都泛紅的樣子看起來可憐極了:“不要弄到沙發上去了......嗚!”
可身后的人聽了以后,卻開始又重又快地操他。張斂伸手握住白耳顫顫巍巍的性器,整個手掌都包上去:“射在我手里。”
白耳被火熱的掌心捧著,幾乎是立刻就射了出來,他仰起頭倚在張斂懷里,前面不斷噴出液體,后面陣陣痙攣,絞得死緊。張斂被白耳弄了一手黏答答的水,一邊在白耳絞緊的身體里又蠻橫頂了幾十下,直弄得白耳幾乎要休克過去,這才射了出來。
電影已經放完不知道多久了。
白耳依舊被張斂抱去浴室清洗。每次情事過后,他幾乎都哭得滿眼淚水,鼻尖紅,臉頰也紅,嘴唇更是被咬得又紅又腫,像兩片被雨打過的花瓣。他的手腕被張斂捏出一圈紅痕,骨節還有些隱隱作痛。兩人坐在裝滿熱水的浴缸里,張斂從后面抱著白耳,慢慢給他清理身體。
白耳輕輕低哼著,心里怎麼想都氣不過,張斂每次都弄得他又哭又累,求饒的話說了不知道多少也不頂用,讓他一想就覺得好沒面子。白耳靠在張斂懷里生了會兒悶氣,還是忍不住沖他抱怨:“喊你上來看電影,結果你就做這種事情。”
張斂涼涼地說:“你主動親我的。”
白耳不滿地拍了一下水:“你先親我的。”
“我親你第一下,就打算放過你了。”張斂警告他:“你自己又要親上來,還抱著我不放。我又不是陽痿,這都能忍。”
白耳的臉又紅了。他想起的確是自己主動抱上去,還大言不慚地不要張斂戴套,現在想想,只能把這歸于自己被情欲沖昏了頭腦,沖跑了羞恥心。他講不出道理,只能很沒底氣地說:“只是親不行嗎,你這個人就不能單純點。”
張斂面無表情看他一會兒,低頭過來在他的耳垂上用力咬了一口,聽到懷里的人輕喊一聲疼,才松開牙齒,很不客氣地說:“不能。”
游輪已行至中部海域( ‵▽′)ψ
番外一
兩人搬家的時候,大家都鬧著要給他們開一個送別聚會。聚會地,定在小別墅,張斂這邊的,白耳這邊的,呼啦呼啦提著大包小包涌進家里。
袁寄:“恭喜二位,賀喜二位!”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來為新婚夫妻暖房的。
秉然西撲上來要抱白耳:“白白要走了我好難過啊,我過幾天要回國,咱倆以后就聚少離多了。”
張斂把秉然西拎開:“誰跟你聚少離多。”
白耳笑起來:“我到時候也打算回國的。”
秉然西一下子來了精神:“太好了,什麼時候?打算去哪個城市?我去找你呀白白。”
一旁的顧煥說:“是嗎,那我也回國好了。”
張斂:“你們現在立刻全都給我滾。”
白耳還得繼續做菜。他為這次聚會準備了好幾道菜,雖然張斂讓他不要這麼麻煩,讓那些人隨便吃點什麼能吃的就行。但白耳還是堅持認真準備菜譜,為此拖著張斂從超市買回來兩大包食材,在廚房一呆就是一下午。
杰西卡和孫朱凌溜進來給他幫忙。兩個女生在他身邊轉來轉去,和他說話。
杰西卡:“白白,你太好了吧,成績又好,還會做飯。”
孫朱凌:“我現在都不知道是該嫉妒你,還是嫉妒張斂,還是嫉妒這該死的愛情。”
白耳舀起一塊咖喱土豆,遞給孫朱凌:“嘗嘗。”
“啊!好好吃啊啊啊。”
一群平時喝起酒來沒邊的人都知道白耳對酒精過敏,這回一瓶酒也沒捎,拿的全是飲料果汁。白耳覺得自己掃了他們的興,有些局促地說:“你們想喝酒就喝吧,我不喝就好。”
他說著就拿起手機想給他們叫外賣,被張斂按住手。
“今晚都不喝酒。”張斂說。
“對,誰都別想喝。”秉然西把杯子往桌上一磕,“今天是果汁派對!”
他們一直鬧到很晚才散。秉然西和顧煥都開了車來,負責把剩下的人送回家。
白耳將他們送到臺階下面,顧煥在他前面走了幾步,轉過身,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