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一個禮物,當作暫時分別的留念。”顧煥從口袋里拿出一片小小的SD卡,放進白耳的手里。
“里面都是你。”他對白耳說。
白耳捧著那張SD卡,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顧煥,又轉頭去看張斂。張斂的表情看起來很不爽,像個領地被侵占的犬類。但他沒有當著所有人的面發火,反而耐著性子對白耳說:“你想要就收著。”
那他到底該想要還是不想要?白耳左右為難,猶豫很久,還是把卡遞給顧煥:“這是你的東西,你自己留著吧。”
顧煥低著頭笑了一下,說:“沒關系,我有備份。”
張斂頓時把持不住,炸了。
“你還挺得意是嗎?”張斂把顧煥往院子外面一推,一副要干架的樣子:“我他媽忍你很久了顧煥。”
袁寄和秉然西在一旁大笑起來,白耳哭笑不得,抓著張斂的胳膊把他拖回了房子。
在離開小別墅的最后一天晚上,白耳睡在張斂的床上,窩在他溫暖的懷里。
明天就要搬家,行李已經全都收拾好放在客廳。白耳睡不著,胳膊搭在張斂的腰上,腳丫有一下沒一下地動。
張斂被他動得火氣半天壓不下去,干脆抬腿將他的腳壓住,沒好氣道:“別瞎撩。”
白耳靜了一會兒,說:“有點舍不得。”
“我和你一塊兒走,有什麼舍不得。”
聽到張斂這麼說,白耳心里的不舍又沒那麼重了。他出神地說:“可能是感覺時間過得太快了,好像剛來這個家不久,還沒做什麼,就要走了。”
張斂閉著眼睛,一副快睡著的樣子。白耳抬頭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龐,忍不住伸手輕輕碰了碰垂在他眉間的額發。
“你想做什麼?”張斂問他,聲音低低的,好像快要進入夢鄉。
白耳看他確實困了,不忍心打擾他睡覺,便小聲說:“沒什麼,睡覺吧。”
誰知張斂繼續說:“把你抱著,從一樓做到二樓?”
白耳:“......”
張斂睜開眼睛,目光懶懶的,帶著點侵略性,眼珠很黑,哪里有一點睡意。
“也算對這個家的一種紀念。”張斂說這話的時候面不改色的,好像并沒有在談什麼十分污穢的事情,而是在聊純潔的天氣,或者門口的草坪這一類的。
白耳半晌說不出話,瞪他:“睡覺。”
張斂卻把他圈到身下,壓著開始親。白耳被他十分精神地頂著下面,心里叫苦不迭,早知道就不要和他做什麼睡前小談心,談著談著就要談到身上去,這誰遭得住啊。他被親得嗚嗚叫,張斂放開他,捏著他的臉,“老實點。”
“你才老實點。”白耳臉紅紅地踢了他一腳:“明天還要開幾個小時的車呢,別鬧。”
“吃飽了才有力氣開車。”張斂隨口扔下這句話,又壓下來親他。手上動作不停,將他的睡褲脫了,內褲也扯掉,拿來床頭柜上的潤滑劑,擠了大半瓶在手上。
白耳又急又氣,抵著他的胸膛,“張斂!你,你是牲口嗎。”
“一般不是。”張斂的手指裹著厚厚的潤滑劑擠進來,行為舉止極其不講道理,“碰到你就是了。”
他按著白耳在床上做了一回,力氣很大,把白耳的骨頭都撞麻了,才射了第一次。接著張斂換了一個新套子,重新頂進白耳的身體里,然后把人撈進懷里抱著,掀開被子下了床。
白耳心中警鈴大作。他腿軟得反抗不了,急得都要哭了:“去哪啊。
”
“剛才不是說了。”張斂牢牢抱著他往臥室外面走,牽動著下面往白耳的身體里面搗,白耳忍不住輕輕呻吟起來,聽到張斂在他耳邊說:“把你從一樓干到二樓啊。”
“我,我沒答應......”白耳面紅耳赤,趴在張斂懷里喘息,“你這混蛋......不要臉......啊......”
張斂抱著他走到廚房,光是這一路上白耳就要受不了了。廚房沒開燈,只有星光從窗外灑進來。張斂把白耳放在餐桌上躺著,冰涼的桌面將白耳的脊背凍得一哆嗦。
“從廚房開始?”張斂提起他的兩條腿,開始干他。白耳嗚咽一聲,聲音里開始夾雜進哭腔:“剛剛在房里......”
“那是熱身。”
張斂就站在餐桌邊,壓著他的腿做。白耳被撞得手指扣緊桌沿,潤滑液被摩擦和撞擊熱化稀釋,順著他的臀溝流下來,滴在地上。他從來沒有被按在餐桌上做過,羞恥心令他渾身發抖,被張斂不太溫柔地弄了一會兒,就嗚咽著射了。
于是張斂停下動作,重新把他抱起來,往客廳走。
“別弄了。”白耳沒什麼力氣地抱著張斂的脖子,啞著嗓音求他,“我沒勁兒了......”
張斂置若罔聞,把他放在沙發上,讓他趴在上面,背對自己,然后又撞了進來。
“這才一樓。”白耳聽到張斂說。
白耳連腰都直不起來,只能靠張斂扶著他的胯,才能勉強抬起下半身迎接撞擊。他被干得手指都發軟,連沙發布都揪不住,只能斷斷續續地哭喘,后面承受著一下又一下快速的貫穿,每一下還都進得那麼深,那麼用力。沙發被兩個人的重量壓得嘎吱作響,期間混雜著不間斷的水聲,和混亂的喘息與呻吟。
直到白耳的腿和腰都被撞得快沒有知覺,性器吃力地又射出一些,后面因為高潮而疼痛地收緊,張斂被他絞住,深吸一口氣,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