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見到他之后不久。為什麼不能帶?本命年就是要帶點紅色的東西。”裘亦熙覺得對方簡直是莫名其妙。
“不許戴!”
這樣簡直就像是邵蘇溢在裘亦熙身上宣誓了主權!可惡,那個心機男!
裘亦熙也是,隨隨便便把別的男人送的東西,戴在自己腳踝上!不會還是邵蘇溢親手給他戴上去的吧?
很不幸,顧楠寒猜的一點不錯。
邵蘇溢從高中的時候,就覬覦上裘亦熙的腳踝了,想著戴上鏈子握在手里一定很好看。
“快摘下來。”顧楠寒飛身撲到飄窗上,任性地說,“要戴就戴我送的!我送你個純金的足鏈!”
“純金的就沒有意義了吧。”
過去裘亦熙一直搞不明白顧楠寒到底在想些什麼,因此對于他一些奇怪的舉動,時常感到費解。
顧楠寒表白后,他的一切行為似乎都有了緣由。但是裘亦熙卻并沒有覺得松了口氣,反而處理起來比之前更加棘手。
因為如果顧楠寒只是在犯病,那麼打一頓就老實了。但是,喜歡一個人卻沒法打改他。
“如果你再不摘下來……”顧楠寒皺著眉,真的隱隱動怒了。他翻身壓到裘亦熙身上,近乎威脅似的對裘亦熙說,“那我就不敢保證,今晚不做點什麼了!”
裘亦熙還沒來得及回話,顧楠寒一手握住他的腳踝,一手扯開了他的領口,然后俯身親吻起來。
alpha木質香的信息素濃烈熾熱,像是密不透風的玻璃罐子將他包裹,口鼻里全是顧楠寒的味道。
裘亦熙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耳朵,脖子,胸口都被柔軟的舌舔過,直到胸前被顧楠寒含進嘴里撥弄,裘亦熙終于捂緊嘴巴忍無可忍,屈起膝蓋狠**在顧楠寒小腹上。
“嗯……”顧楠寒吃痛地悶哼了一聲,卻沒有停嘴。
“別咬,疼!”
想著父母就在外面,裘亦熙感覺血液都要被煮沸了。顧楠寒好久沒有拿他發泄,他也憋了很久,再繼續下去情況會一發不可收拾。
于是裘亦熙退讓了,他啞著嗓子,壓低聲音說:“知道了知道了!我,我摘下來,唔嗯,不過,僅限今晚。”
顧楠寒總算抬起頭,他擦了擦嘴角的唾液,郁悶地看著他。思考了片刻,最終選擇成交。
顧楠寒俯下身,親自拆掉了裘亦熙的足繩,隨手扔在地上。
到底是邵蘇溢送的禮物,裘亦熙還是舍不得這樣糟蹋。于是起身將它撿了回來,放進小盒子里收好。
顧楠寒都快氣炸了,但是也不敢造次。裘亦熙答應脫下紅繩就已經是退步了,逼得太狠,反而會像充滿氣的氣球那樣爆炸。
他委屈地背過身,故意不看裘亦熙收拾紅繩,自顧自爬上了床。但最終,他還是忍不住問了句:“要不要到床上來一起睡,飄窗這麼窄,睡得不舒服吧?”
裘亦熙沒想到,剛剛還把自己壓在身下褻玩的家伙,居然還好意思跟他說這種話?
他懶得跟顧楠寒爭吵,于是面無表情地爬上了飄窗,“算了,我可不想被發情的alpha草。”
“我都答應過今晚什麼都不干了嘛!”一片好心被懷疑成精蟲上腦,顧楠寒心碎一地。但看裘亦熙根本不信的樣子,也只能郁悶地縮進被窩里。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認床,還是裘亦熙離他只有幾步之遙,一向三秒入睡的顧楠寒今晚怎麼都睡不著覺。
他在黑暗中瞪著圓溜溜的眼睛,翻來覆去調整身位。
最后認命般的平躺在床上,直勾勾盯著天花板。
裘亦熙的房間非常有意思,因為是在頂樓,所以他的天花板上開了一個天窗,用透明玻璃遮了起來,打開后似乎能直通樓頂的天臺。
所以顧楠寒躺在床上,可以透過天窗看到漫天的星星。
城市里的星星不多,零星幾顆,像是夜晚這條河里的游魚。而月亮則是一艘釣魚的船,靜謐地徜徉在這星光里。
“真好看。”顧楠寒小聲嘀咕道。
“我以前很喜歡躺在床上看天,不知道為什麼,能讓人平靜下來。”
聽到裘亦熙淡淡的聲音,顧楠寒微微睜大了眼睛,然后立刻轉過頭去。他發現裘亦熙側臥著看向他,也沒有睡著。
這個飄窗看起來很大,但實際上非常窄,一個一米八的男人睡在上面,蜷縮著手腳自然是不舒服的。
“確實很不錯。”顧楠寒剛說完,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立刻曖昧地笑著對裘亦熙說,“今晚月色真美啊。”
他這副迫不及待展示自己的樣子,簡直就像是孔雀開屏,裘亦熙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
“你就別學人家日本人告白了,好俗。”
跟你告白你還嫌棄。
顧楠寒再一次被打擊到,郁悶地撇下嘴角,翻過身不理對方了。
“喂。”裘亦熙這時突然喊了他一聲,帶著幾分輕笑說,“要到天臺上去看看嗎?”
第76章 打游戲的原因
顧楠寒轉過頭,驚訝地問道:“原來這個天臺是能上去的?”
“當然,不然你以為門后面的梯子是干什麼用的?”
說實話,顧楠寒對裘亦熙這棟樓的天臺長什麼樣絲毫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