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英摟著蕭忱的腰把他抱到了料理臺上。
余英站在他的兩腿間,雙手撫在他的腰際,兩人就這麼一上一下地對視著。
余英長得實在養眼,光這麼看著,就覺得舒緩疲勞。
“忱哥辛苦了。”
蕭忱抿了抿嘴唇:“親我一下,我就不辛苦了。”
話音剛落,蕭忱就被余英摟住了脖子,溫柔地吻著。
黑暗總是能給戀人之間的親密行為平添一分刺激。
蕭忱的心率陡然加速,手指插進余英的發間,嘴里溢出斷斷續續的輕哼。
接吻令人沉醉。
辛苦果然被吻走了。
第36章 再親一個
不語工作室的門口又出現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行準這一回不客氣,直接拎著一支拖把走了過去,面容冷酷,仿佛下一秒就要揮起拖把趕人。
來者是江言的媽媽,她驚恐地往后撤了一步,退出門外:“你要干嘛?”
“掃垃圾。”行準皮笑肉不笑地說。
江母美目一瞪,有氣撒不出來,沒好氣道:“我找你們老板,余英。”
行準直接說:“他不在。”
“我不信。我有事找他,麻煩你幫我傳達一下。”江母咬著牙一字一頓道,“謝謝你了。”
行準還未開口,余英已經從后院進來了。
“余先生!”江母沖他揮了下手。
余英眉心微蹙,朝這邊走了過來。
行準舉起掃把意欲趕人,余英止住她。
“你去吧,這邊我來。”
行準壓下怒意,拖著拖把轉身走了。
“余先生,我們能聊一聊嗎?”面對余英,江言他媽的態度總是轉變得很快,這應該是由常年虧心積聚產生的一種本能的謙順。
“去隔壁咖啡廳吧。”余英說。
“好的好的。”
兩人在咖啡廳落座。
“余先生要喝什麼?”
“不用了,你有什麼要說的直接說吧。”
“……我去見過江言了。”
“我知道。”余英端起水杯喝了口水,“那天他情緒很不好,所以希望你以后別去見他了。”
“憑什麼?”江母忽然激動起來,“他是我兒子,憑什麼我不能去見他?”
“憑他在法律意義上跟我才是親屬。”余英的臉色倏然變冷。
江母揪緊手里的皮包,咽了咽口水。
“你想跟我說什麼?”余英面不改色地看著她,“是想認回江言嗎?”
江母點了點頭:“嗯。”
江言的媽媽長相極為美艷驚人,江言就是遺傳了她的五官,模樣與她有七分相似。江言他媽當年丟下他的時候,也就三十出頭,幾年過去,不僅沒被歲月摧殘了容貌,反而越發光彩動人。
這些年里,她憑著一副好皮囊勾搭了當地的一個暴發戶,搖身一變成了富太太。
暴發戶膝下無子,在遇到江母之前,原配死于疾病,他是不能生的體質,得知江母還有個兒子,非但不介意,還有意向將她的兒子接回來當親兒子養。
余英不禁冷笑了一聲。
“我很感謝你這幾年幫我撫養江言,當初是我沒能力照顧他,現在我有了,我可以給他提供更好的生活了。”江母從包里翻出了一張銀行卡,推到余英面前,“這里面有十萬塊錢,是給你的補償,謝謝你這幾年在物質上給他提供的幫助。”
余英垂眸覷著那張銀行卡:“既然這樣,當初又為什麼要丟下他呢。”
江母一時語塞。
“你不要他,就干脆永遠別要。當初都撇下他了,現在又來這一出,不覺得很可笑嗎?你憑什麼以為江言會重新選擇你?”
江母臉色灰白,抿著嘴一言不發,她按著銀行卡移到余英手邊:“不管怎樣,這張卡你先收著吧。
”
余英厭棄地挪開了手,道:“我不會讓江言跟你走的。”
“你——”江母面容扭曲,有些慍怒,“我又不會害他,我把他要回去是想給他更好的生活,你為什麼非要攔著呢,之前是你說的,你不會攔著他見我的。”
“我是說了,可是江言他確實不想見你,你之前不是去找過他了嗎?他的態度難道還不夠明顯嗎?”
“那是他還沒做好心理準備!時間久了,他會想通的。”
余英淡淡道:“隨便你怎麼想吧。”
“不管怎樣,我都是他媽,只要這層關系在——”
余英打斷她:“當初你丟下他,他才13歲,沒有獨自生活的能力,你犯了遺棄罪不會不知道吧?而且江言的戶口在我家,他在法律上跟我是父子關系,只要我不松口,你覺得你能帶走他嗎?還是說,你想跟我打官司?”
余英語氣溫和,卻字字帶刀,堵得江母啞口無言。
半晌,她掙扎地做出最后一絲爭取:“這些都是你的想法,我要見江言,我想親自跟他說這件事。他現在還不能接受,不代表一直不會接受。”
余英沉淀了幾年,早成了一個溫和派:“行,我不攔著。我尊重他的一切選擇。不過他并不是很想見你。”
江母哀求道:“你……你能不能幫我跟他說說?”
“可以。”余英一口答應,“我跟他說了,他想不想見你就是他的事了。”
“沒什麼要說的我就先走了。”余英起身,江母趕忙把卡塞進他手里:“這錢你還是收著吧,本來就是你應得的。”
余英推回去:“不需要。”
余英回了工作室,行準迎上去:“那女的怎麼說?”
“想認回江言。”
行準沉默兩秒,爆了句粗:“我去他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