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忱:?
丁照秋:?
蕭忱:你別告訴我你對江言有意思
丁照秋:哈哈
蕭忱:你哈個屁
丁照秋:發個壓歲錢而已,想多了
蕭忱:你給一個就見過一兩次面的小孩兒發一萬塊的壓歲錢,我怎麼這麼不信呢?
丁照秋:真想多了,我要有那個意思早出手了,還用等到現在?他多大,我多大?蕭忱你想什麼呢?
蕭忱:我就是問問,沒別的意思
丁照秋:[白眼]
蕭忱被余父余母留下過夜了,今夜是冷,他洗完澡就卷在被子里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蕭忱睡在客房,余英把親戚招呼走之后,便上了樓。十二點將至,室外煙火綻放的聲音前赴后繼,天邊投映著瞬息而逝的燦爛火光。
余英悄無聲息地坐在床邊,低頭吻了吻蕭忱的臉頰。
蕭忱恍惚地睜開了眼睛。
“新年快樂,忱哥。”
蕭忱的手被余英輕輕抓住,手指觸到了一個冰涼的東西。
蕭忱抬起手看了看,發現自己的無名指上套了一枚鑲了碎鉆的戒指。
他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啞聲道:“這是新年禮物嗎?”
余英不出聲,在蕭忱的指尖上輕咬了一口。
蕭忱看著那枚閃著細碎光芒的戒指,輕輕地笑了笑:“我什麼禮物也沒準備。”
“沒關系,你就是禮物,把你自己打包了交給我就好了。”
蕭忱當真把自己當成禮物交給了余英。
新年是個特殊且最富儀式感的日子,在這一夜經歷的情/事似乎也格外美妙。
蕭忱不知道自己去了多少次,床顫得厲害,縱情的聲響還好有屋外的煙火聲做掩護,不至于傳到外人的耳朵里。
蕭忱放縱又壓抑,眼下的環境束縛著他的欲望,他咬緊了被子不敢發出聲響,連吟叫時都像小動物的嗚咽。
余英發了狠地欺負他,頂得他連被子都咬不住。余英捏著他的下巴,親吻他的嘴唇,勾舔他的舌頭,奪去他的呼吸。
心比煙火更加躁動炙熱。
蕭忱聽到余英低低地喚了好幾聲“我愛你”。
不語工作室初八重新開業。
那一天,工作室格外熱鬧,人人都來捧場,可謂人滿為患。
仇斯年也來了,還帶了他那位玩電競的男朋友。
是個小帥哥,穿衣風格挺朋克的,看著很酷,站在仇斯年身邊,其實稍顯格格不入。
單從旁人淺薄的目光來看,除了顏值高這一點,他倆其實哪哪都不怎麼搭。
這小帥哥比較害羞,仇斯年側頭跟他說句話,他的耳朵就要紅一下,并且目光始終追隨著仇斯年。
是個迷弟了。
余英不由得笑了下。
仇斯年朝余英走了過來,他身后跟著那位小男朋友,他給余英遞了個紅包:“恭喜開業。”
余英推辭道:“這麼客氣啊,不用了,真的。”
“拿著吧,應該的,開業麼,圖個好彩頭。”
余英猶豫了會,笑道:“那好吧,那我就不故作矜持了,以后你來買花我給你打折。”
丁照秋今天也來湊熱鬧,沒見著蕭忱,他便問余英:“老蕭人呢,怎麼你這重新開業,他還缺席?”
“他說有事,我也不知道他上哪去了。”
“英哥,有客人找你訂花。”行準走過來道,“是年前預約的。”
“我知道了。”
“喲,可以啊,現在買花都要預約了?”丁照秋笑道,“余老板牛逼。”
余英笑笑沒說話。
叮鈴——
蕭忱走進工作室的時候,宛如萬眾矚目的明星,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門口那位衣冠楚楚的帥哥。
丁照秋吹了聲口哨:“日理萬機的蕭工終于出現了啊。”
“忱哥!”許可可朝他瘋狂揮手。
蕭忱手里捧了個造型別致的花盆,里面埋了土。
余英朝他走過來,故意裝不認識:“這位先生要買什麼花?”
蕭忱偏頭笑了一聲,罵了句“幼稚”。
蕭忱捧著花盆往后院走。
余英跟上他的步伐。
“這是什麼?”
蕭忱把花盆放在地上,蹲下來撫平花盆里的土,說:“我送你的開業禮物。”
花盆造型精美,應該是陶土燒制而成,表面是飄零的花瓣浮雕,還上了顏色。
“這花盆是你自己做的嗎?”
“嗯,好看嗎?”
“太好看了,你怎麼什麼都會做?”
蕭忱得意地揚了揚眉毛:“這花盆的靈感來源是你。余英有殘花的意思,所以我就設計成凋零的花瓣了,你喜不喜歡?”
“喜歡,非常喜歡。你剛才就是去弄這個的?”
“是啊,去了趟花卉市場。”
“這里面種的什麼?”
“荔枝玫瑰。”
余英愣了愣。
蕭忱的手指在花瓣浮雕上輕輕劃過:“我一直很慶幸,慶幸老丁在我住院那天給我送了那束荔枝玫瑰。”
他轉頭看向余英:“我第一眼見你的時候就好喜歡你。”
余英摟著蕭忱的脖子吻住了他。
他身上的花香好像永遠不會消散。
一如初見時,蕭忱嗅到的那令人心馳神往的氣味。
“謝謝你。”蕭忱貼著余英的耳畔輕聲說。
“我全身上下的細胞都因你而活。”
-end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啦,謝謝陪伴,很喜歡中島美嘉《曾經我也想過一了百了》中的幾句歌詞——
曾經我也想過一了百了,因為還未與你相遇。
因為有像你這樣的人出生,我對世界稍微有了好感。
因為有像你這樣的人活在世上,我對世界稍微有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