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追妻火葬場了》作者: 曖昧散盡
簡介:
我一覺睡丟了六年。
十九歲的我“穿越”到了六年后,成為了二十五歲的我。
為了弄清當年和初戀的分手真相,我開始不斷調查(作死)現在火葬場問我幾分熟:)
攻視角:《一覺醒來我老婆-1+1》
受視角:《一覺醒來我十項全能的老公變成了大怨種》
攻是成長型的,前期會有很多腦干被挖一樣的狗操作,后面會汪汪大哭地改過,建議上帝視角看文。
第一章/我穿越了
【我穿越了。】
我閉著眼,憑習慣從床頭柜上摸索著拿到手機,睡意迷蒙間只覺得手機的手感不太對。
腦袋像宿醉過一樣昏疼,思維凝滯成了一鍋漿糊,仿佛有人趁我睡著灌了我二斤假酒。
我瞇縫著視線,對著鎖機的手機屏幕輸入了沈瑜的生日,然而手機抖了一下,提示我密碼錯誤。
這密碼我用了一年多了,單手盲輸不成問題,怎麼會出錯。
我摩挲了一下手機的邊框,銳利的機身再度令我覺出這手機有異樣。
被我抱在懷里的被子有種好聞卻陌生的雪松般的清香。
我順著手邊陌生的真絲床單,看向陌生的鐵藝床頭柜,對著陌生的室內環境發了半分零三秒的呆之后,翻花繩的腦神經嗡得一下繃緊,徹底清醒了。
“操……”
我像個突然被揭了符咒的僵尸似的,直挺挺地坐了起來。
在我手邊的地板上扔著一套衣服,我忍著頭痛,確認過之后發現這并不是我昨晚脫掉的衣服。
當然,這樣的襯衫西褲款式,也不是我男朋友沈瑜的著裝。
我慌了,第一反應是我犯了作風上的錯誤。
被子隨著我坐起的動作滑了下去,隨后我又頓住了。
這是一具完全褪去了少年感的身體。
肩背寬闊健碩,腰腹緊實的肌肉線條充滿勁韌的張力,明明從骨相還能看出是我自己,卻又強健的多。手背上那道昨天打籃球時磕出的血痕憑空消失了,然而手臂上那點位置不變的痣又提醒我,這就是我。
我拿起手機想從屏幕反光看一下自己的臉變成了什麼樣,時代在進步,先前密碼錯誤的手機識別到了我這張充滿煞氣的臉,用面容ID解開了鎖。
眼前的昏花還未散干凈,手機上的文字在我面前詭異地波動著,筆畫支絀地沖我張牙舞爪,排列成了一串我不能理解日期。
日期顯示我這一覺睡了六年。
我躺了回去,重新換了個姿勢睜開眼,無效折騰了一番之后,終于可以放心地崩潰了。
盡管我上課時不學無術,小說讀物還是看過幾本的,我不得不從醒來的種種異狀認清現實——我穿越了。
十九歲的我「穿越」到了六年后,成為了二十五歲的我。
我的內心是極度拒絕的。
我的身下是一張很大的雙人床,從我老實巴交地睡在床的一側和另一側床單皺折的痕跡來看,該是有人跟我同床共枕過的。
難道,難道……
臉上不合時宜地一紅。
從我誤以為自己犯錯,到穿越后與伴侶這一跨度性的進展,都令我急切地想要與沈瑜取得聯系。
沈瑜,對,我要找我的沈瑜。
我翻弄著這個認我為主的電話,手機里的通訊錄十分龐雜,一眼滑下來全是頂著各路百家姓名號的老板與總。
我翻到最近通話列表,看到了備注為愛人的聯系人,立即撥打了過去。
我撥打時是那樣篤定,沈瑜是我認定的另一半,從前是,以后也會是。
“小瑜……”我無措,我茫然,我慌得一比,我甚至有點委屈,“你在哪?”
“李嶼爭,你是不是打錯了?”
這聲音聽著清冷,不是沈瑜。
我懷疑這手機瞎他媽認主,這不是我的手機。
可是對方卻憑著聲音認出了我,正無言著,臥室的門被推開了,有個男人維持著接電話的姿勢走了進來。
這男人長得真是好看,他穿著一件與膚色對比鮮明的深色睡袍,質感極佳的綢料垂墜而輕薄的擁在他的身上,腰間的系帶掐出一截易被掌握的腰線。身形挺拔,五官出挑,眉眼輪廓像被刻刀勾出來似的,英氣又凜冽,就連眉峰處那道將眉截斷的疤都長在了我的審美上。
大抵是我打量的視線與兩人間某種心照不宣的交流方式產生了混淆,男人抿了一下唇,沒深究我打錯電話的事,以迎合的語氣問:“還想做嗎?”
我這才發現對方松垮的睡袍領口處,滿是歡愉過后的痕跡。
我就跟共感了一樣,后背上的抓痕突然火燒火燎地痛了一下。我整個人都毛了。
我怎麼能有別的愛人,我怎麼可能和別的人在一起,我怎麼能和別的人做愛。
渾然有一種醉酒后和陌生人亂性的感覺。
太糟糕了……
我的表情肯定很難看,對方似乎讀懂了我的厭惡與抗拒,抬手將前襟攏嚴,沉著眼睫看著我。
“我是你什麼人?”
被問及的人想起昨晚為愛和諧時,被面前這混蛋逼著叫老公時的場景,耳朵尖有點熱,但還是很放得開地喊了聲:“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