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自在看得都快要高潮了。
霍啟鎖著方自在的手摁在雪白的背脊上,發狠地沖撞了十幾下,才把性器拔出來,掰過方自在的肩膀,撈起方自在的小細腿折成M型,把人釘在鏡面上,又扶著肉棒直接貫了進去。
方自在被操得有些發懵,背上驟然轉變的溫度讓他瞳孔有些渙散,緊接著又承起下身的撞擊,方自在小腹微抽,長腿緊緊環著霍啟的腰。
霍啟掐著他腰上的軟肉,方自在摟著他不放,又是要他射進去的意思。
他是無所謂的,到最后低吼一聲,滾燙的胸膛猛地逼近方自在,覆在他潮濕的前身,體內深埋著的巨物將白濁全部弄進了方自在的穴里。
方自在剛剛剪過指甲,但皮肉陷皮肉,霍啟始終是有感覺的。
后來方自在咬著嘴巴問了一句能不能在浴缸也做一回,他本來也沒帶希望的,結果霍啟看了他一眼,又坐進了浴缸,方自在自己坐在上面動,雖然還是體力不支,求著霍啟幫他,弄灑了浴缸里大半的水。[/hide]
等到弄好出浴室時,已經快12點了。
方自在今天被做爽了,小臉上還帶著潮紅,卷著被子在角落里蹬著軟綿綿的腿。
他照舊把床頭燈熄了,數到第十分鐘時,霍啟的呼吸聲并沒有變平穩,方自在縮在被子里不敢動,生怕霍啟發現自己那些小九九。
霍啟確實沒睡著,睜著眼睛看著黑暗中模模糊糊的家具影子,忽然開口道:“明天我要先回去,學校里有事。”
合同上規定了霍啟周末兩天必須陪著方自在,直到周一早晨方自在會親自把他送回去。
方自在翹了好久的嘴角終于被抹平了,甚至微微向下拉。
難怪霍啟今晚會對他有求必應。
但是一周七天,他把要求降到最低,只要霍啟陪他兩天,完完整整的兩天,對他不理不睬也沒關系,只要能看見他就行,但這也不行。
心里的小人在作怪,尖叫著說不行,他不同意,他就是霍啟陪著他,一定要陪滿48個小時,少一分一秒都不可以,快點告訴他,這是合同的規定啊。
方自在揪著被角,久久才說話:“那我送你回去吧?”
霍啟很快答了他,“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坐車回去。”
方自在久久才小聲說了句“好”。
又過了十分鐘,他就聽見了霍啟睡著的呼吸聲,平穩而悠長。
方自在仰躺著揉揉鼻尖,才發現心里頭有些發酸。
照舊挪到霍啟身邊,方自在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咬咬牙掀開被角睡了進去,抱住了霍啟的腰,把臉貼上他的背,順便蹭掉眼角的一點點淚。
方自在單方面高調明戀霍啟,全世界都知道。
而霍啟單方面絕對討厭方自在,全世界也都知道。
面對外人時方自在是方家的繼承人,風度翩翩游刃有余,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但唯獨面對霍啟,他不過就是方自在而已,縱使還能使出萬般手段把他留下來,可他就是不敢,也不舍得。
所以感情這種事,先喜歡上的那一方,永遠是輸家。
第3章 意外
方自在從生了病后,睡眠質量要麼好,要麼不好。
主要取決于霍啟在不在身邊。
比如說昨晚霍啟在,他一覺睡到九點,而霍啟早就已經走了。
方自在挪到霍啟枕過的地方,等著低血糖那一陣過去。
他忽然想起了他爸媽給他取的這名字,方母出身書香世家,飽讀詩書十萬卷,肚子里還懷著時列了有十幾個名字,個個文雅至極又飽含深意,總之隨便拿一個出來連含意都能說上半天。
但是當真正把小肉團子抱在手里時,方母腦子里存著的名字就全給忘了,最后取了個名叫方自在,朗朗上口,只希望小小方不要囿于人生這方圍城,如風自在,恣意又灑脫。
方自在確實是個灑脫的人,只是將將碰上了意中人,又把自己鎖在了姓霍名啟的一座城里,還把鎖給敲壞了,自己把自己關的嚴嚴實實的。
方家父母知道了估計能趕回夢中揪著方自在的耳朵罵上幾百遍。
方自在就這麼糾結著霍啟留下的一點點味道,慢慢等著頭暈目眩的一陣子過去,再睜眼時窗外已經日光大盛了,明亮的顏色灑滿了房間的角角落落。
他數著時間,等著霍啟下一次回來的日子,等著自己放霍啟離開的那一天。
時間就這麼不緊不慢的過著,中間方自在還是被老鐘強制性帶去復診了。
褚醫生是個嘮嘮叨叨的老頭子,跟老鐘比起來一個賽一個的能說。
褚醫生的名字也很神奇,就叫褚一聲,天生就是做醫生的料,是國內最頂尖的腦科專家,一看到方自在進來腦門心就緊緊扭出了幾道深深的溝壑。
“你這孩子怎麼恁不聽話呢,是不是給你開的藥又沒按時按量吃?”
簡直戳中老鐘的心坎,兩個加起來快120歲的人一拍即合,對著方自在好一頓數落,句句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