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有話說:
跟大家說個事兒,近期網站多了一個新通知,對于文里有生子內容的作品會限制在首頁和書架出現,而我這篇文正好又是生子文......我這幾天也為這則通知愁了很久......所以我修改了一下大綱,把第三次的失憶即后面很虐的部分刪除了,然后前面的內容都不會受影響!就是說聞總第二次標記越越不會導致他失憶了,會一直保持現在甜甜又搞笑的風格,希望各位能理解!鞠躬!(畢竟這篇文是v文,如果覺得看到這里覺得不太得勁兒或者覺得我處理的方式不太好的讀者可以在評論區留言(因為之前文案是失憶兩次嘛,現在變成了一次),我可以把訂閱的錢退給你。鞠躬!)
第42章 存在
陸希寬自恃行醫這麼多年,什麼疑難雜癥沒見過?然而池越打了這麼一張親情牌,輕而易舉的就把他拿下了。
他軟了強調,仍然心有不甘:“越越,那聞丑丑呢?你怎麼跟他解釋?”
“這就是我給你打電話的原因。”池越嘆了口氣,幽幽開口,“我媽,你,王山而,我身邊的人都是能理解我的,但聞丑丑是小孩子,他怎麼會懂這麼復雜的事情?在他認知里只有聞言故是他親爹,但是他拋棄了池越和聞丑丑,直到自己四歲的時候才出現。”
陸希寬巴不得聞丑丑不認這個爹:“那你別跟他結婚唄,宜城這麼多優質王老五,哪個不比聞言故好?”
池越沉默了半晌,然后默默說道:“哪個都沒有他好。”
“池越!”大半夜陸希寬被肉麻得寒毛倒立,“沒有你這麼惡心人的!”
“是你先起這個話頭的,你明知道我現在向著他你還這麼說,被我惡心到也是你活該。”
“那你非得跟他結婚是不?”
“是。”
“那你把他給我養吧,正好我也生不出兒子,以后他就叫陸丑丑了,是我陸希寬的兒子。”
池越笑了一下:“如果你能確保他不來找我你就試試吧。”
“你就吃準了兒子只認你一個唄。”陸希寬毫無感情的吐槽,“我可養不起,你兒子被你養得這麼金貴,帶他一天比看十個病人還累。”
“所以你能不能幫我想想辦法?別在這里跟我貧了。”耳邊的手機慢慢變燙,“除了直截了當的把前因后果都告訴他,還有沒有比較委婉一點的辦法?”
“有個問題,你兒子跟聞言故見過沒?”
“見過。”
“什麼時候?”
“他第一次來紅浪漫的時候。”
“那聞丑丑說了什麼?”
“他說有個人跟他長得很像,問我是不是他的哥哥。”
陸希寬第一次聽池越說起這事:“你怎麼回答的?”
“我肯定說不是哥哥呀,不過我沒說是爸爸。”
“對了,現在還有一件很棘手的事......”陸希寬忽然想起了什麼,“聞丑丑對與他長得像的人一直抱有著生理性的厭惡,這件事該怎麼解決?”
池越有些無語:“你是醫生我是醫生?我是讓你來解決問題的,不是讓你來給我創造問題的。”
“哎呀好煩好煩好煩!睡覺了睡覺了!”陸醫生越盤算越覺得事情復雜,關鍵這事還和他平時看病的情況又不一樣——平日他是醫生,是站在局外人的角度;但如今他是朋友,是親人,他身在局中,很難把感情剝離出來。
“不許睡。
”
兩人一來一去已經浪費了半個小時,陸希寬的精力已經見底:“池越,現在我們在這里討論也討論不出一個結果,你等哥哥我睡飽了,精力充沛了再來想辦法,好嗎?”
“可是我明天就要結婚了。”
“你明天?!——”陸希寬險險把尖叫咽了回去,不然鄰居可能要找他麻煩了,“為什麼這麼急啊?!”
池越揣著戶口本鄭重說道:“害怕夜長夢多。”
“有什麼好害怕的......”陸希寬心里一緊,不確定地問,“池越,任女士不會不知道這件事吧?”
“她確實不知道,你覺得要是她知道我會在半夜三點給你打電話嗎?”
“所以你在偷戶口本,是真的在偷?”
“是真的。”
他日東窗事發,任锳一定會追責,陸希寬得把自己撇出去,讓池越去自生自滅:“明天結完婚記得給我打個電話!我給你包個大紅包!咱們的情誼到這里就可以停止了!”
“晚安!”
池越拿下滾燙的手機,看著漆黑屏幕上自己的臉,他把手指放在自己的嘴角,盡量抹去那邊的笑意。書房的燈光打在他的背脊,在地板上投出一小塊陰影,他垂眸盯著那塊陰影,有些孤注一擲地說道:“希望你做的這個決定是正確的。”
第二天,大概從早晨七點天空開始下起了小雨,池越把聞丑丑送到幼兒園門口的時候雨卻停了。小家伙察言觀色,瞧著池越心事重重的臉,問道:“越越,你不開心嗎?”
昨晚掛了電話以后池越在床上睜眼到天明,他聽著聞丑丑輕淺的呼吸,在告訴與隱瞞間拉扯了一夜。如今他看著聞丑丑和聞言故八成相似的臉,抿了抿嘴,回答:“聞丑丑,你希望我結婚嗎?”
聞丑丑以為自己與蔣老師的計劃被發現了,池越是來興師問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