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有處男情節嗎?
之前還因為處男情節跟他發火,跟他鬧,怎麼突然間就誰都可以了?
倒是還知道挑活好的,可真有出息。
沒聽到衛哲的回話,盛航像是突然清醒了一樣,推開他:“你要是不行……那我找別人了。”
衛哲:“……”
衛哲將小醉鬼拎起來帶出酒吧塞進車里,然后一路疾馳。
找個屁的別人,給我回家喝牛奶吧你。
學什麼不好,學人泡吧。
*
衛哲是君子嗎?
是,他一直是這麼自以為是的。
這些年摸爬滾打,大小場面見過不少,尤其是有了點兒錢后往他身上撲的人更是不在少數。
但,他真的就是坐懷不亂。
哪怕上一次與盛航酒后亂.性,那也是有酒精的催化作用,而且面對的是自己覬覦已久的人,屬于故意為之,而非管不住衛小哲。
但現在他只喝了杯牛奶,作為一個正人君子他是可以當柳下惠的。
而且同樣的錯誤他不允許自己犯第二次。
所以將盛航送回家扔到床上后,衛哲主打一個清心寡欲細心照顧,打算在盛航酒醒以后沉寂在他面前刷一波好感。
盛航,你快看,這個男人,他不是個趁人之危的人,他是個絕世好男人。
但盛航吧,喝醉了酒就很饞人,不,是很纏人,摟著他的脖子不放,這就有些磨人了。
衛哲將人從自己身上往下撕,溫聲哄著:“乖,松手,我去給你沖杯蜂蜜水。”
“干活吧。”盛航眼神迷離的看著他,一手摟著他的脖子,一手去扯他的外套,“我先試試,如果合格是要領證結婚的,這關系到一輩子的性.福。
”
衛哲扯了扯嘴角,這邏輯可真縝密啊。
“盛航,松手。”衛哲攥住盛航的手阻止他越來越過分的動作,但呼吸卻不受控制地粗重了起來。
他今天晚上可是只喝了一杯牛奶,怎麼感覺這后勁比酒精作用還大呢?
“你怎麼這麼墨跡?”盛航扒了他半天衣服也沒扒下來一件,有些煩躁了,將他一推,盤腿坐在床上,怒目瞪著他,“你是不是不行?不行就走吧……不行還好意思出來約,你這人好不要臉。”
“???”衛哲盯著盛航那張過分俊俏的臉,咬牙切齒。
此時的盛航衣服凌亂的坐在床上說這種話,誰特麼忍得住?
就問誰能忍得住?
衛哲呼出一口氣,用力搓了搓臉。
一次尚且說的過去,兩次……真不行。
這次要是克制不住,以后別說追人了,盛航清醒了可能要扒了他的皮。
衛哲閉上眼睛,平緩呼吸,衛小哲,你爭氣點,別再對著盛小航肅然起敬了,謝謝配合。
做好心理準備的衛哲睜開眼睛,然后就被人摟住脖子親了上來。
溫軟的唇,帶著些微涼意,唇齒間是夾雜著檸檬香的酒氣,熏熏欲醉。
特喵的。
控制不住,是真的控制不住。
他甚至出現了幻聽,那是理智在崩塌的聲音,天崩地裂的。
衛哲將人壓在床上,抵著他的唇,赤紅著眼睛盯著他:“盛航,我是誰?”
盛航抬起手,用手指一寸一寸描摹著他冷峻的眉峰
你是誰?
你是衛哲。
是那個一言不合擼起袖子就幫他干仗的衛哲哥哥。
盛航在心里嘆了口氣。
在這個關鍵時刻,他的良心突然開始躁動。
無疑,他現在在用一種很卑鄙的方式去算計衛哲,這讓他很不安。
盛航緩緩松開了抓著衛哲衣服的手。
衛哲,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
只要你離開,以后便互不牽扯。
他再也不會纏著他了。
“哥……”
衛哲突然低頭狠狠吻在了他的唇上,堵住了他后面的話。
愛特麼誰誰,他不想再從他的嘴里聽到別人的名字,也不想再聽到那聲哥哥。
只要人是他的就行。
他有的是時間將那白月光從他心里連根拔除。
在衛哲壓下來的那一瞬間,盛航猶豫一秒,然后便緊緊抱住了他:百分之百!
良心?
去你大爺的良心吧。
第10章 天上掉餡餅
凌晨三點,盛航洗完澡后對著鏡子看身上的情況。
脖子上布滿了紅痕,腰上被掐出了青紫,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被虐待了呢。
浴室門上傳來敲門聲:“……盛航,你沒事兒吧?”
盛航扯過浴巾隨便披在身上打開了門,然后與門外的衛哲四目相對。
兩人離的很近,盛航只穿了條內褲,身上什麼情況一覽無余。
自己這麼兇殘的嗎?
衛哲輕咳一聲:“那什麼,別忘了上藥,離上次時間有些長,太緊了……我……”
“上了。”盛航打斷他的話,“我不想再發燒。”
盛航打了個哈欠,轉身往臥室內走:“我先睡了。”
“盛航。”衛哲下意識喊住他。
“怎麼了?”盛航回身看著他。
“你……沒事兒吧?”衛哲覺得盛航的情緒很平靜,平靜的有些過了頭。
“沒事兒。”盛航自嘲地笑了一聲,“一回生二回熟嘛。”
衛哲:“……”
“抱歉,我……”沒經受住誘惑,我特麼是個畜生。
衛哲嘆口氣,都不知道該怎麼給自己找補。
精蟲上腦管不住下半身,還能說什麼呢?
盛航往門上懶懶一靠,嘆了口氣,喊了他一聲:“衛哥。
”
盛航剛洗完澡,整個人都散發著一股子事后的慵懶勁,連他向來寡淡的臉也多了幾分旖旎之色,衛哲看的又是眼睛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