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談歸和墨沉兩個人一起推著嬰兒車回來,看到這一幕的玩家也是瞳孔地震。
“我聽到了,那個大佬說,這是他們兩個人的孩子!”晚上不好探聽消息,不代表玩家就要束手就擒,什麼都不做。有些人放出了那種蜻蜓蝴蝶之類的小道具,放到花園里傾聽NPC們的消息。
和NPC談戀愛也就算了,畢竟這個NPC長得還挺美艷的,而且地位高,可以在一定范圍內保平安,這種地位尊崇漂亮富婆的軟飯誰不想吃。但是能在副本里和NPC搞出個孩子來,那也太震撼人心了。
有腦子靈活的玩家立馬說:“你傻呀,就算是鬼也不可能一天變出這麼大的孩子,我們才來幾天,肯定是契約的小鬼,然后用了魅惑的道具。”
他這麼一說,突然有個玩家想起來:“你們還記得排行榜嗎,我記得排行榜第一契約的寵物好像就是只鬼嬰,會不會他就是排行榜第一的大佬?歸來去?!”
另外一個玩家立馬懟他:“什麼叫歸來去,人家叫歸去來,歸去來兮的歸去來,你有沒有文化,這都能記錯。”
這個玩家并不覺得自己隨隨便便就能夠遇到榜一大佬,談歸給大家的印象也和大家幻想中的榜一大佬很不一樣:“就算是擁有鬼嬰,也可能只是大佬的效仿者吧,商城也不是沒有鬼嬰賣,對了,你們能探查到鬼嬰的品級嗎?”
“不行,離的太遠了,我也只是放出了蝴蝶探聽,根本就不可能靠近。而且他身邊是大小姐,探查可能會受到干擾。”
隨意探查別人的資料,顯然是一種冒犯,要是對方不是第一還好,如果真是,那不是得罪了大佬嗎?再說了,談歸身邊的可是大小姐,那麼恐怖的管家,都會因為怕打擾到大小姐睡覺而收斂,可以想象大小姐會是多麼恐怖的存在。
“慕容哥,你怎麼看。”被問到的慕容哥也就是白毛男,他很張揚的直接告訴了這些玩家自己的本名,慕容絕。
“你們要是好奇就可以去直接問,最好是不要偷偷摸摸的打聽,被發覺的話可能會被直接殺死。”
白毛男也是進了前百的玩家,他們神名工會的會長和副會長一個前十,一個前五十,和他的實力都相差很大,第一的實力更是深不可測,他又不是傻子,干嘛冒著這個風險去得罪人。真要想知道,直接問不來的更方便點。
“不會吧,大家都是玩家。”一個穿著女仆裝的女玩家弱弱的說,“玩家之間不應該是互相幫助嗎?”
“是不是玩家重要嗎?”白毛男聽到這種蠢話滿眼嘲弄,“他可是一開始就和NPC在一起,又沒有和任何玩家打交道。再說了,都是過了幾個副本的人了,別告訴我,有競爭的時候你們會愿意自己犧牲性命讓別人活。”
有時候強者的尊嚴是不可冒犯的,特別是這種危險的玩命游戲。有些大佬也許不在乎,但是碰上那種心眼小,錙銖必較的,可能就會為了冒犯直接殺掉其他玩家。
他不知道歸去來是什麼性格,但是在這種游戲里,能夠排上前十的玩家,多多少少腦子都有點病,而且相對來說性格比較極端。就比如說第二名那個,有個外號叫人屠,后面幾個也都好不到哪里去。
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男玩家推了推自己鼻梁上厚厚的眼鏡架:“他是不是歸來去不重要,就算他是第一,也不見得就會幫我們。
再說了,萬一他是老鼠陣營呢。”
那些本來興致勃勃猜測談歸身份的玩家頓時打了個哆嗦:“不會吧。”
如果排行榜第一的大佬站在他們對立陣營,那活下來的豈不是只有老鼠。
慕容絕說:“別想太多了,真要是那樣的話,你們早就死光了。”老玩家就是比新玩家更加識時務,深刻領悟到弱肉強食的法則。
如果第一的大佬對他們這種菜雞抱有殺死的惡意,他們直接躺平就好了,還能有個痛快些的死法。
有人弱弱的問他一句:“為什麼不是大家一起死光了,而是我們死光了?”
慕容絕談了攤手,頭上的一根白毛翹起:“因為我比你們都強,而且不會蠢的去得罪他。”
談歸沒控制住,突然打了好幾個噴嚏。
“是不是著涼了?”墨沉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我感覺你的額頭好像有點熱熱的。”
他踮起腳,又用自己的額頭貼在談歸頭上,“我是說真的,感覺比我熱很多。”
作為一個人類,談歸的體溫本來就一直比墨沉高不少,不過口說無憑,他又從背包格子拿出一個大概半米高的家庭藥箱,然后從里面取出體溫槍。
“36.8°,體溫正常,我沒事。”也不知道是誰又在背后念叨他,受到太多人矚目了,就是這一點不好,念叨他的人太多,不過這種情況談歸都已經習慣了。
看著房間里多出來的那輛嬰兒車,墨沉用手指戳戳談歸:“這個家伙怎麼辦?”
他要過正常夫妻生活,可不能容忍王清遠在這里當锃光瓦亮的電燈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