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狂化狀態的白夜重又在耳邊聽到鼓勵的提示音:
【獲取汗液、怒氣值-1,再次獲取汗液,怒氣值-1……】
【友情提醒,玩家-白夜,您的降火效率為:極低】
他的大腦現在分辨不了其中的語言,只感覺是催促他再接再厲,于是吸的更賣力!
衣料磨蹭著,白夜嫌它們擋了他往上吸的正途,伸爪將病號服的袖子全卷起來,露出一條光潔雪嫩的手臂,像淋著牛奶一樣香甜。
蘇亦已經完全放棄掙扎了,就躺在病床上,看狗白夜一路吸上來,整條手臂都淌著濕淋淋的痕跡,已經要吸到肩頭了……
圓潤的香肩近在眼前,舌頭伸出去…卻舔到了粗糙的布料?
白夜一下子暴躁起來,是卷起的病號服袖子擋了他的道!
爪子伸出,暴躁狂的他正在試圖把病號服徹底扯開、撕爛!
呲啦——
第一枚扣子崩掉,啪嗒一聲掉在休息室潔白的瓷磚地上。
蘇亦感覺領口一松,他別過臉不行看白夜,羞恥的不行。
暴躁狂白夜早已沒有羞恥心這種東西了,他像被新骨頭吸引的狗,一雙眼睛直愣愣得盯著蘇亦崩開的領口看,大片裸露出來的新雪白的肌膚讓他根本移不開眼睛。
細膩、瓷白,像羊脂玉一樣,還有精致漂亮的鎖骨。
白夜鼻子翕動,像在興致盎然地嗅著什麼,狗鼻子噴著氣,熱乎乎地就拱過來……
“行了、行了!別舔啦,你真是笨死了!”
蘇亦服了,再不把這個笨蛋從理智全失的狀態拉出來,他還不知道要被摁在這里舔多久。
舔了臉、吸了手臂還不夠,到時候再來舔他的肩膀、鎖骨甚至胸口,弄得他全身都是口水……
蘇亦都不敢再往下想下去,壞蛋保命系統就在一邊默默看戲,也不管他!
“給我小刀。”蘇亦在心里對保命系統下令。
“你要小刀干嘛?”保命系統警惕著。
蘇亦:“給他血液,他這樣下去…不行。就算他行,我也要不行了!”
“那你就要拿小刀割傷自己嗎?”保命系統不滿地抗議:
“他只不過是失去了理智,我老婆可是會痛的啊!他就這麼高貴?偏要喝血?這種臭狗,吐他幾口口水不就好了!”
蘇亦:“……怎…怎麼能這樣!”
怎麼好意思讓白夜喝他的唾液!
保命系統:“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他都失去理智快死了,救命的時候還講究那麼多?你也不知道要放多少血他才會恢復理智,要是不夠,你還給他一直放血啊?
“唾液什麼時候都能分泌,又好獲得又好喂,臭狗就該吃口水!”
眼前的白夜瞳孔都無法聚焦,看起來已經沒什麼人的理智,像一只純靠感官在行動的暴躁動物,前爪搭在蘇亦的肩膀上,頭湊在他的鎖骨前,看起來馬上又要開始施展狗式舔吸大法……
蘇亦被弄得緊張起來,眼下也實在沒別的辦法了,他只能伸出一根食指,輕輕張開嘴,放進自己的口腔里。
好好地含濕了,再拿出來。
“…白夜。”
蘇亦張口柔聲喚他,臉頰羞得紅紅的,聲音小小的:
“……舔這里吧。”
他把自己的食指伸過去,像給狗狗遞過肉骨頭。
白歪著頭,仔細觀察著伸到眼前的纖細指尖,上面沾著晶亮的液體,發著光,很漂亮的樣子。
清醒有理智的蘇亦低垂著眼,不敢看白夜,眼睛只盯著雪白的病床床單看。
他羞得連耳朵都泛著胭脂紅,只感覺餓食指伸在空中,有些微的涼意,忽然——
白夜啊——地張嘴,把整根食指全部吃進去!
“唔。”
蘇亦嚇了一跳,吹著涼意的食指突然被包裹進熱熱的口腔里,他忍不住叫出聲。
……好怪、好羞恥!
真不知道白夜清醒過來發現在吮他沾著唾液的手指會怎麼想,蘇亦想想腳趾就忍不住蜷縮起來,好社死,真想把自己現在這段記憶全部刪掉扔進垃圾桶!
他羞紅的臉頰耳朵、還有細小柔弱的叫聲都像是鼓勵了白夜,白夜含著他的手指開始用力地吸舔起來,甚至用牙齒輕輕咬住蘇亦的食指不肯放!
“好了、好啦!別吸了,沒有了!”蘇亦用另一只手拍白夜的頭,示意他松嘴。
狂化狀態的白夜像是聽懂了他的動作暗示,張嘴,讓蘇亦把食指抽走,黑夜般的眼睛只望著他,像是很信任他。
蘇亦被看的心下一動,他有點想知道,在這只白夜的心里…和他的感情是到了什麼樣的程度?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容不得蘇亦細想,他的食指被白夜舔的濕漉漉的,現在不好再放進自己嘴里了。
蘇亦換了另一只手的食指,他忍著羞恥,在白夜灼灼的目光注視下,張開嘴,把自己的手指含進去,用口腔包裹著,含得濡濕了再拿出來。
“…給你。”
這次蘇亦還沒把手指遞過去,白夜已經自動湊上來,急急地張嘴就吃,跟餓了三天三夜一樣。
…好熱哦。
蘇亦感覺怪異的熱流從指尖躥上來,白夜的嘴里溫度好高!
濕軟的舌尖包裹著他的指腹,舌苔慢慢貼著他的手指上下滑動,有時候又用舌頭墊著指節,用力用嘴吸吮,甚至發出澤澤的水聲,像是極好吃的狗肉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