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蹭了蹭。
蹭了蹭?!秦朝宸身體緊繃后放松。
好熱。
秦朝宸覺著那熱也是兩個人一起熱。
可是他腦袋還有傷。
不能干……什麼吧。
有細微的撕咬在后背帶著麻麻的痛意,從脊背線一直往下,然后重重的咬在了后頸。
秦朝宸握緊拳頭,烏黑的眼眸有些濕潤。
他低聲道:“枝枝。”
“嗯。”后面的人動作一頓,懶洋洋的應了一聲,像是高貴慵懶的波斯貓,生氣之際就會用爪子撓人,把人的臉撓花。
“……我頭受傷了。”秦朝宸有點害羞艱難的開口。
畢竟在他看來,滿足自己的伴侶是理所應當的事。
“我知道。”在黑暗下,只有淡淡的月光照在兩個人的臉上,傅雀枝把臉埋進秦朝宸的后背,手指放在他的腰上,摸了摸秦朝宸的腹肌。
“最近還是在勤加鍛煉。”傅雀枝的聲音有些低啞。
“那當然了,不管怎樣,也是要鍛煉身體的。”秦朝宸理直氣壯,隨即又補了一句:“當然也是為了腹肌。”
傅雀枝懶洋洋的應了一聲。
“那,那你有沒有去健身房?”秦朝宸狗狗祟祟的問。
“最近有點忙。”傅雀枝含糊的說,他以前也是一周四次,雖然是坐辦公室但他身上還是有一層薄薄的肌肉。
腰細腿長膚白的大美人。
還會時不時放冷氣。
“那,那你要好好鍛煉身體。”秦朝宸害羞說:“多練習。”
“嗯。”傅雀枝臉紅的應了一聲,在秦朝宸腹肌上扭了一把,很結實。
兩個人又談了一些公司和近日以來的人際交往關系的事,完全進入到了老夫老夫的狀態,傅雀枝時不時搭話,問了幾個秦朝宸問題,秦朝宸也問了一些傅雀枝的狀況。
傅雀枝撐著腦袋,黑發披在身后,一雙清冷的眸子含著朦朧靜靜地看著秦朝宸說話。
秦朝宸說著也漸漸無話了,隱晦曖昧的氣氛在兩個人周圍擴散。
“我的頭……”
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被人吞了進去,傅雀枝湊近親了親他的唇瓣。
兩個成年男人,孤男寡男特別讓人不放心。
傅雀枝很白,又不是不健康的蒼白,像是美玉一般的溫潤和細膩。
他的腳裸再洗完澡后已經重現戴上了一根紅繩,白的紅的交織在一起,艷麗的紅襯托了白也變得艷麗幾分。
那是祈福的作用,以前秦朝宸跟秦母去拜佛,給傅雀枝求的。
現下秦朝宸一看那紅繩,耳朵就慢騰騰的紅了。
生了一些齷齪心思。
他的眼淚吧嗒吧嗒也開始落在了傅雀枝的手上。
傅雀枝用手指摸了摸秦朝宸的眼睛,修長的手指把眼淚放進唇邊。
溫和的說:“咸的。”
這一行為,讓秦朝宸又開始一抽一抽的哭起來。
“你,你最好別說話。”
“……那我可以叫嗎?”
“秦先生,怎麼了?”
“秦少爺,怎麼不說話?”
傅雀枝最喜歡逗秦朝宸,他湊近秦朝宸的耳邊,聲音清冷低沉:“男朋友,怎麼了?”
耳畔染上嫣紅,傅雀枝心滿意足的看著秦朝宸的耳朵變紅。
“我也應該給你一點什麼。”傅雀枝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腳裸上的紅繩。
一枚戒指緩緩套進了秦朝宸的手指上。
秦朝宸看見這枚熟悉的戒指,眨了眨眼睛。
一股大力握住了傅雀枝,傅雀枝被狠狠地抱進了秦朝宸的懷里。
秦朝宸的手指用力,指尖泛白,他珍貴的抱著自己的寶物。
愛傅雀枝,似乎已經成為了一種本能的反應。
從懷里傳來低低的聲音:“結婚快樂。”
新婚快樂,他們的婚姻在國外辦理,沒有邀請太多的人,只有親朋好友,沒有太多熱鬧,只有相濡以沫,沒有盛大的婚禮,只是合心意。
秦朝宸一直認為自己很虧欠傅雀枝,他會盡力給他最好,但還不夠好。
在他懷孕之際,未曾分擔孕期之苦。
在他擔心受怕之時,未曾陪伴在身側。
在他遇見惡人之際,來得太晚了。
秦朝宸不知文中反派是什麼身份,他也不在乎,他只在乎傅雀枝。
他看過很多的書,但傅雀枝不是書。
“你還記得新婚之夜我們說過什麼嗎?”秦朝宸說。
傅雀枝的神色怔然。
秦朝宸握著傅雀枝的手,掌心干燥溫暖。
一梳疏到尾;
二梳梳到白發齊眉;
三梳梳到兒孫滿地;
四梳老爺行好運,出路相逢遇貴人;
五梳五子登科來接契,五條銀筍百樣齊;
……
十梳夫妻兩老就到白頭。
傅雀枝的思緒飛躍了幾年前。
“還有一些話。”傅雀枝微微一笑,像是當年一樣傅雀枝把手放在秦朝宸的脖子上:“我們是不是該洞房了。”
秦朝宸低頭吻上了傅雀枝的唇。
雁過無痕,愛會留下印記。
“你好,我叫秦朝宸,是你的鄰居呀。”小秦朝宸開心的說。
“你好,我叫傅雀枝,是一個不可愛的人。”小傅雀枝故作冷淡的說。
“誒,可是你長得很可愛誒。”
▍作者有話要說
秦朝宸只有聽說了真假少爺的事后,才知道自己穿書了,以前都不知道。
秦朝宸:從小就是顏狗。
十梳來自網絡。
第27章 番外二®
▌ 是薄荷味的。
“朝宸, 醒醒別趴著睡覺!!”賀澤推推還趴在桌子上睡覺的男生,一臉都是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