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夫君,今日是我們的大喜之日,不要皺眉頭了。”云珞珈踮起腳吻了吻他的眉頭,柔軟的觸感讓君浥塵喉結微動。
如今夜晚吉時已到,宅邸大院中賓客滿堂,有些喝得酩酊爛醉,歡聲笑語不絕于耳,屋內帳暖香融,云珞珈眼波流轉,唇紅齒白,雙頰生起嬌霞。
君浥塵少有的愣神,溺在那雙彎彎眸中。 云珞珈笑罵了一聲,勾下床幃,吻上了君浥塵的唇。
這是他第一次主動貼近那兩瓣柔軟,小手在他胸前亂撫著,眸中盡是蓄意引誘——這是他的夫君,也曾做過他的養育人,這是他的小徒弟阿塵,也曾是他的求不得。
如此良宵,一切得償所愿后,云珞珈終究忍不住哭了出來。
君浥塵一僵,而后俯下身輕輕地溫柔地吻過那些淚,如同吻過他所有的傷疤一樣,兩個懵懂不知愛的人歷盡千辛萬苦才互相擁住彼此,他又如何不心酸滿足?
“是我的了,珈珈終于是我的了。”君浥塵埋在云珞珈的脖頸間,鼻尖盡是他的香氣,臉上全是著迷。
“我是你的。”云珞珈眼眶通紅,雙腿終于攀上了他的腰,衣帶漸落,鳳冠摔在喜床上,白皙的腿在顫抖著。
狂風驟雨般的吻密密落下來,云珞珈的腰肢微微顫抖著,如同暴雨中的白嫩花莖,又被一雙手狠狠握住。
他的兩個小巧的腰窩剛好成了魔尊愛不釋手的地方,小狐貍皮膚太嫩了,手指在腰窩處一按就能印下兩個紅紅的手印。
云珞珈被吻得要窒息,終于被放過,他顫抖著摸上君浥塵寬厚滾燙的胸膛,不知是推拒還是一種迎合。
“可以了……可以了。”小狐貍的兩只耳朵都羞答答地落了出來,新娘緋紅的眼尾瞥過身上的男人,君浥塵的呼吸更重了。
珈珈在引誘他……
得知這個結論后,君浥塵舌尖頂了頂上顎,眸中全是危險的占有欲。
“珈珈……我的新娘。”呢喃聲消失在云珞珈的脖頸,君浥塵低笑一聲,終于開始準備蠶食獵物。
獵物在獵手里被翻來覆去地“折磨”,終于忍不住發出求饒,可猛獸怎麼會隱忍自己的欲望,他恨不得將獵物的每一絲毛發都占有。
獵物全身上下都被細細吻過,求饒一一被已經隱沒在沉重的吻中。
忽而,床帳里傳來獵物的悲鳴,像是被生生成兩半一樣,獵物正在被獵手吞吃入腹。
“不……輕,輕輕的,求你……”
君浥塵就像是聽不見一樣,尖銳的犬齒咬上了云珞珈的軟耳,手還在撥弄他的狐尾,不斷蹂躪。
“不要了!我不要了……嗚嗚嗚……”
在最后的關頭,獵物甚至捂著屁股想逃,又被抓住腳踝拖回獵手身下。
“夫人,想去哪里?”君浥塵桎梏住身下的人不許他有一絲的逃離。
云珞珈嗚咽哭泣,哭聲直到第二日天際發白才微微停止。
云珞珈醒來時,入目便是君浥塵精壯的胸膛,那胸口處的傷口早已結痂,昨晚被云珞珈吻過,惹得君浥塵更加情動。
如今仔細看來,云珞珈心疼不已,手指撫上那心窩處的傷口,又將自己在溫熱的懷中埋了埋。
“怎麼哭了?”剛好醒來的君浥塵抬起那張哭花的臉,吻了吻他的淚水。
云珞珈哭得哽咽,在經年之后才嘗到一絲姍姍來遲的心疼與酸澀。
這種感覺被掩埋地太久,一經生起便波濤洶涌襲來,如鈍刀子在云珞珈的心上來回撕扯,痛不欲生。
“疼嗎?”小狐貍濕噠噠的眼眸看向君浥塵,君浥塵哪里能不知道小狐貍這回是真的心疼了,他笑道:“疼,疼得要死。”
小狐貍嗚地一聲發出哭聲,不敢看那猙獰的傷口。
君浥塵的心臟早已被他的淚水脹滿,輕輕哄道:“珈珈親一親罷,親一親就不疼了。”
小狐貍一頓,對著那猙獰的傷口吻了上去,君浥塵甚至能感受到他溫熱的呼吸聲,又暖又熱,搔到了他的心臟里。
“珈珈……我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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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二人親熱完,早已日頭高起,云珞珈和君浥塵用過飯后,才去清理昨日賓客的隨禮。
大多都是天下奇珍異寶——東海珠、比翼枝、玉鹿石……
哪一樣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
君浥塵手中握著玉鹿石笑到:“你我夫夫二人靠這些東西足矣揮霍一生。”
云珞珈嗔怪地看他一眼,忽然注意到一個精致的金玉盒,拿起來狐疑打開,里面一顆奇異金丹。
“咦,這是什麼?”
君浥塵臉上也微有訝異,隨后低聲笑出來:“此乃魔族獨有的生子丹,世間僅剩下一顆。”
“什麼?生……生子丹?!”云珞珈臉色漲紅,手被燙了似的將盒子丟在地上,惱羞成怒:“可是你那屬下扶風送的?真是……”
“怎麼不叫扶風哥哥了?嗯?”君浥塵笑意未消,在他耳邊低聲道。
云珞珈臉上緋紅,更惱:“你們……你們魔族人真是荒/淫無度!不知羞恥!這種東西都……”
“是,夫人罵的是。”君浥塵口中這麼說,卻將自己埋在云珞珈脖頸間深深吸了一口,才問到,“那夫人愿不愿意給為夫生一個小崽崽?”
“小崽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