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服務員開始陸續上菜了,溫小輝舉起酒杯:“黎大哥,看到你們倆在一起,我特別特別高興,祝你們幸福!”
倆人也跟著舉杯,一飲而盡。
喝完酒,溫小輝就催促倆人多吃生蠔:“快快快,趁著熱戀期,怎麼能不夜夜笙歌呢。”
黎朔失笑:“你這小腦瓜子到底每天都在想什麼。”
溫小輝眨巴著眼睛:“想羞羞的事情嘛。哎,說真的,你們能不能發一張半裸照給我?就一張,讓我珍藏一下唄,這頓我請了。”
黎朔拿筷子敲他的手指,笑罵道:“小不正經。”
溫小輝抓著黎朔的手,撒嬌道:“黎大哥,就一張,好不好,讓我珍藏一張,最好是胸肌貼著胸肌的,我保證不給任何人看。”說完又看向趙錦辛,滿臉的期待。
趙錦辛聳聳肩:“沒問題啊,我拍全裸的給你。”他笑瞇瞇地夾一塊海參給黎朔,“你黎大哥比較害羞,我會把他的臉遮住的。”
溫小輝“噢耶”了一聲,跟趙錦辛空中擊掌。
“你們這兩個……”黎朔真是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
席間,溫小輝開始和趙錦辛討論起什麼潤滑劑好,什麼套子薄,最近又有什麼新的玩具。
這倆人,一個是嘴炮厲害,一個是真的浪,聊起這類話題那叫一個起勁兒。
黎朔有些心驚膽戰,怕溫小輝知道自己跟趙錦辛在一起是當0,雖然這不能算丟人,可總歸是面子上有些掛不住的,畢竟自己在溫小輝心里的形象一直特別硬朗。
可漸漸地,他就放心下來了,趙錦辛的體貼像斜風細雨,在這樣的事情上也處處周到,哪怕會泄露體位的話題也給含糊過去,實在含糊不過去,就配合著聊,給足了黎朔面子。
黎朔心里又感動又欣喜,忍不住在桌子底下握住趙錦辛的手,指尖輕輕地瘙著他的掌心。
趙錦辛干燥溫厚的手掌也有力地回握住他的。
席間,溫小輝嘰嘰喳喳聊個不停,他性子向來就是這樣歡脫好玩兒,又是牙尖嘴利的,跟他在一起根本不會無聊,一頓飯吃的很是愉快。
吃完飯,倆人把溫小輝送上車,就手牽著手往自己的車走去。
黎朔有些不好意思,幾次想不著痕跡地抽回手,都被趙錦辛握著不肯放,索性也就隨他去了。大概年輕人談戀愛都要膩歪一些吧,他想,只是偶爾碰到路人,他都不自覺地低下頭去,若是在美國,他會更坦然一些,但這畢竟是國內。
上了車,黎朔道:“怎麼樣,小輝人很可愛吧。”
“是挺可愛的,長得也好看,跟你說的一樣。”趙錦辛斜睨著他。
黎朔笑呵呵地說:“怎麼,還吃醋啊?”
趙錦辛撅了撅嘴,沒吭聲。
黎朔掰過他的下巴,親了下他的唇,柔聲道:“乖,不要吃醋了,我眼里只有你。”
趙錦辛咬住他的嘴唇,輕輕吸了一下:“這樣哄我可不夠。”
“是嗎。”黎朔的舌頭探進了趙錦辛的口中,勾纏著他的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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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深了這個吻。
“不夠。”趙錦辛按住他的后腦勺,熱辣地回應著。
唇齒相交的聲音在密閉的車廂里無處可去,通通鉆進了倆人的耳朵里,聽著就叫人羞臊。
黎朔的手伸向了趙錦辛的,一把握住了,輕喘著說:“這樣呢?”
“……不夠。”
黎朔輕咬了一口趙錦辛的舌頭,結束了這個吻,然后他勾唇一笑,眼角蕩起一抹春色,俯下了身去。
趙錦辛倒吸了一口氣,血液隨著黎朔的逗弄而沸騰了。
只是黎朔尚有一絲理智和臉皮在,拒絕了“就地正法”的要求,倆人開車回了家。
憋了一路,倆人一身的血液都要逆流了,從進了電梯就開始瘋狂擁吻,一路糾纏到了門口,急不可待地打開了指紋鎖,進了家門。
趙錦辛一腳踢上門,同時將黎朔撲倒在了地毯上,他們像的野獸一般瘋狂,說著最令人臉紅的情話,做著最釋放自我的事,那種剝開一切虛偽、完全回歸原始的刺激將他們帶上了無盡的巔峰。
那段時間,倆人幾乎形影不離。
趙錦辛上班,黎朔就以顧問的身份往返于事務所和公司,八成的時間在工作,兩成的時間在和趙錦辛開發各種陌生的場所做愛。
大腦冷靜的時候,黎朔也會懊悔憂慮自己如此玩物喪志,簡直就像個十幾二十歲的小男生一樣,成天想著性,可他一邊懊悔,一邊又難以自抑的沉淪,他這輩子不抽煙、不酗酒,就連上學時候最流行的大麻,他也很少碰,萬萬沒想到,他會在34歲的這年,開始沉迷做愛。
他知道自己對趙錦辛的喜歡,跟那些絕妙的、瘋狂的體驗是分不開的,從來沒有一個人,能讓他體會如此巨大的戀愛的喜悅和生理的快感,趙錦辛是個幾乎完美到挑不出毛病的情人,如果沒有過去的那些猜忌和隔閡,他會毫不保留地去付出,去回報趙錦辛帶給他的一切美好。
他希望這一次的決定是正確的,希望能在細水長流的相處中,漸漸抓牢了這個人,希望這只“羊”、真的是他命定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