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重的好像參加喪禮一樣。
“不要亂說話,他絕對比張麗麗狠毒。他的手段比較文明,你要是說了什麼他認為對他人各有侮辱的詞語,他把你告到身敗名裂。你也不要和他動手,他可是跆拳道黑帶,從韓國學來的正宗跆拳道。不要嬉皮笑臉,不要胡說八道,不要動手,吃飯時不要出聲。”
潘革很擔心,他怕黃凱被弄上法庭。那個冷彬,太恐怖了。
“我,我緊張,潘革,你跟我去吧,我已經害怕了,你看我雙腿都打顫了。”
黃凱很沒出息,這麼幾句話,就把他嚇得膽戰心驚的。就像去看敵人一樣。他哆嗦了。
“他不讓我去,我跟他提了你的事情,他冷笑了三聲,說,行,我去相親,見見你的所謂朋友。但是,只能我和他見面,我討厭就像豬肉一樣,被很多人相看。挑挑揀揀的。”
“凱子啊,這次,就看你的了。這姑娘我很滿意,你有本事就把它拿下來。老媽支持你。”
黃老娘給兒子加油鼓勁。
“能不能不去啊?”
“你還是去吧,要不然,他還是給你開單子索要損失費的。浪費他的時間,他會按這本市最貴的律師的價格要錢。”
“怕什麼啊,那不就是個姑娘。發揮你的手段,你以前換女朋友的速度不是很快嘛,你不是說什麼樣的女人你都能搞定,把它搞定了啊,這女人太合適你了,嫁給你,我和你爸爸都放心了。能管家,能照顧你,能約束你,能把你馴得服服帖帖的,不再出去胡鬧。這多合適啊。”
“老媽,你那不是給我找個女朋友,你是給我找一個教導主任。那裝特別嚴厲的教導主任。
”
“我覺得比較像是雷子,他做了行動中隊的隊長之后,每年的新特種兵訓練,就這麼嚴厲。不聽話?負重五十公斤十公里越野。”
黃凱開始扯領帶。
“老子不去了,那種艸女人,比不上個男的。我才不自找罪受。老子有錢,我給他開支票,我就放他鴿子了。”
潘革繼續給他整理領帶。
“你要是敢把一張支票遞上去,他絕對告你。去吧,就吃個飯,喝杯咖啡。”
黃凱又要瞪眼珠子,他就不去,沒事閑的蛋疼啊,去見那種絕對的艸女人,高嶺之花。受虐吧。
潘革淡淡的看了一眼黃老娘,黃凱馬上歇菜。
去吧,能不去嗎?
老娘還等著他做了采花大盜,摘了那朵高嶺之花。
所以,他來了。
所以,他要求潘革在門外等他,萬一那女的對他下毒手,他也好有人救他一下。
約定好的時間,門一推開的時候,黃凱下意識的看了看時間。
他們約在餐廳見面,晚上七點。
這朵高嶺之花,不差一秒,踩著正點時間,進門的。
坐在黃凱面前,黃凱吞了一下口水,有種見到他一年級班主任的緊張。
他小時候調皮,上小學一年級的時候,那是一個淡淡的女人,永遠冷著臉,他抓小蛇嚇老師,老師把小蛇當著他的面揪吧揪吧了,然后把死去的斷成一截一截的蛇,放在他的鉛筆盒里,他就烙下陰影了。
他對這種冷著臉的女人,心里有陰影。
那次,是潘革把他背回家的。
難道是,那時候他就暗戀潘革了?
“黃先生,實話實說吧。你這樣的,我根本就看不進眼里。要不是潘革主動打電話給我,沖著他的面子,我才過來赴約。
開門見山,我對你沒興趣,你不是我喜歡的那種男人。”
黃凱長出一口氣,幸好。
“對不起,你也不是我喜歡的那種人。”
潘革跟這個冷彬有些類似,但是,潘革會笑,對自己很好,尤其是表明心意之后,他不是冷若冰霜的人,他對別人很嚴厲,平時也很冷峻,但他笑起來很溫暖。
這個高嶺之花,就像千年玄冰一樣啊,太陰冷了。
“真奇怪,你這樣的人,怎麼值得他親自打電話給我,要我跟你相親。”
“你不知道吧,他是我第一個喜歡的男人。”
黃凱雙手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瞪大眼睛,看著仇人。
喵的,情敵!滾他個蛋的,老子的潘革也是你這種艸女人惦記的?看看你面無表情,僵尸一樣的臉,就算是眉目如畫,就算是一朵冰山雪蓮,你也不許玷污我的潘革。
在我心里,潘革就是水中的蓮,有些清冷,但不是高不可攀。你就是人跡罕至,慘絕人寰。
“你急什麼?他心里有人。”
冷彬淡淡的冷笑,點上了一支煙,女人抽煙其實姿勢很好看的,細長的手指,細長的煙,每一個抽煙的女人都有一個自己的故事。隔著淡淡的煙霧,冷彬似乎也不那麼高不可攀。
“他找我為了公事,來往幾次,我覺得他跟我是一樣的人,我們有一個相同的冷淡有熱情的靈魂。對于不先關的人,都是極致的淡漠,可對自己所愛的人,都是炙熱的愛戀,為了一個人可以傾盡一生。
他是一個很出色的男人,認識他的時候,根本就不知道他的背景什麼的,就知道他的能力,他的手段強悍,這種男人強大,強大的讓人崇拜。
他查辦大案,我總是無意的詢問別人,有關于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