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坑害的還是潘革,他最看重的人。
文雅一點,此仇不報非君子。他不是君子,他就一流氓,他一定要報仇。
從潘革嘴里問不出什麼,那他只能曲線救國了。
“混蛋,嘴巴緊的就跟蚌殼一樣。又不是爆你的后邊,你干嘛死守著不放啊。”
黃凱嘀嘀咕咕的。
腰背挺得筆直,親愛的潘革,也讓你看看,我這麼多年的成績,我也不是一只小綿羊,再說,小綿羊喜羊羊都能戰勝灰太狼,我這個披著羊皮的餓狼,一定可以保護你。讓你見識一下,黃爺的厲害。黃爺十多威風,黃爺是多強大。足以配得上你。
到時候,你會不會大吃一驚?像個女孩子一樣依偎在我胸口?
一想到潘革嬌答答的依偎在他懷里,說一句。
“凱子,你對我好好,有了你,我就有了安全感,你就是我強大的靠山。”
黃凱嘿嘿的傻笑出來,一改冷峻面癱的潘革,那時候,會是多麼的風情萬種啊。
擦擦嘴角,差一點口水流下來。
手機一響,黃凱一看是潘革的電話,后背不由自主的就彎下來一點點。剛才的雄心壯志,被這個電話刺激了一下下。
“二爺,您有事兒?”
“剛才你對我比中指了吧?小王八蛋,我前腳走你后腳就不老實,想干什麼。”
“哥呀,我剛才是對你揮手道別啊,你一走這麼長時間,我們見面都不容易了,我舍不得你啊,你沒看見我現在還在遙望你呢。給我一個膽子我也不敢對你比中指啊。”
黃凱說瞎話根本就不會眨眼,張口就來。
“行,小王八蛋,你老實一點,別搞怪。我等你來找我。
”
著一大束玫瑰花,我去看你,親愛的,等著我從天而降啊。”
潘革輕笑出來,因為他那一句,親愛的。
他不知道這句親密的話,對他來說有多珍貴。親,的我一世寵愛。愛,愛你一生。
“小心不要臉先著地,摔成大餅臉,不帥了,我可不要你。”
開心的掛上電話,黃凱就開始指著潘革消失的地方破口大罵。
“你大爺的潘革,老子就算是雞皮鶴發,我也是最帥的老頭子,你才是大餅臉,你們全家都沒有比我好看的人,你們小區都沒有比我帥的人。”
黃凱罵完之后,捉摸了一下。
“不對啊,他住在三嬸家里的話,他們小區的人也包括我啊。最后那一句不算,你們潘家沒一個帥哥。”
他是不太聰明,可他又一群狐朋狗友啊。
張輝林木都在呢,俗話說三個臭皮匠地上一個諸葛亮。
他今天仔細觀察潘革了,他此次北上,沒有拿那封舉報信。也就是說,這個封信還在潘革的手里。
飛快地跑回他家,翻箱倒柜,一通亂找,終于在書房的抽屜里找到了。
拿著這封信,他就去找張輝。
林木在醫院里就被黃凱一個電話叫出來,正好在張輝這里吃午飯。
一杯酒還沒倒滿呢,黃凱把這封信拍在桌子上。
“你們看看,潘革被奸人陷害,停職進修去了。”
張輝林木一愣。
“誰呀,這麼膽大包天,敢對潘革下手?這不是找死嗎?”
黃凱義憤填膺。對著空氣揮拳頭。
“最可恨的,他們找不到潘革的什麼把柄證據,就說他的私生活。這種人真他喵的欠揍啊,神經短路啊。那天潘革給我介紹一個女朋友,讓我去相親,那女孩沒看上我,潘革請我跟我媽吃飯,兄弟哥們之間笑鬧而已,就被人說成我跟他有什麼基情了,這胡歪的本事也太大了吧。
這不是往我們兩個人身上潑臟水嗎?潘革為了避風頭,停職了。北上學習去了,我現在是叔可忍,嬸都不能忍的時候了,我一定要把這個人找出來,好好教訓一頓,為潘革報仇。”
張輝拿過信,抖開一看,上邊寫著此人是警察隊伍里的艸,一定要開除警察隊伍,以證警察剛正不阿之風。
張輝大笑出來,就像看笑話一樣。
“這個人瘋了吧啊,潘革對他干什麼了,他用這麼大的帽子壓他啊。要說潘革不是一個好警察,那全國就沒有一個好警察了,他做的事情隨便一件都是讓人挑大拇指的,他呀,肯定是這一年多動作太大,得罪了小人。”
“你還笑?有人對你兄弟這麼誣陷,你還能笑得出來啊。”
張輝的大笑讓黃凱很生氣,他氣的都火冒三丈了,張輝這卻跟沒事兒人一樣。是兄弟嗎?是一塊長大的哥們嗎?
“我在笑那個傻子,得罪潘家人,他真的是不想活了。”
林木也看了看,不覺得這有什麼。
“他去學習了?你放心吧,沒事的,那是一個踏板,一個往更高職位調派的踏板,他回來之后,職位比這還高呢。潘革看起來是被人舉報停職,其實他這是以退為進。”
黃凱的心放下一半,湊近林木。
“真的?”
林木丟開這封信,夾起一只大蝦送進嘴里,黃開一把攔住他不讓他吃,眨巴著眼睛看著林木。
“真的。我們家人都是行政的,我能不知道這個事情?說實話吧,這個學習就是給年輕的后起之秀一個培養的機會,把他們培養的更加出類拔萃,委以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