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機場送我,我差一點想把他拽上飛機帶回來。這戀愛中的人,分別永遠都是最痛苦的啊。我可憐的寶寶,你們都沒看見那難舍難分的樣子,一想起來我就心疼。”
潘雷大吐苦水,短暫的見面又要分別,田遠要哭出來的樣子寧疼了他的心。
戀愛中的人分別永遠最痛苦,黃凱重重的點頭,他都明白,他最有發言權,因為他們也在分別。以前習慣了他在家還不覺得,現在他走了,回家就是滿屋子的清冷,弄得他都不想回去了。
“坑爹的分別之苦,異地戀愛,兩地分居,這是最痛苦的事情。”
他都想我這潘雷的手說一句,知己啊。我也感同身受啊。這滋味不好受啊。
“擔心他吃不好住不好,見到了還是不放心。我這一走又是一個月,真想陪在他身邊看著他。
“可不是咋地,我也是。”
潘雷根本就沒在意黃凱說什麼,滿腦子都是田遠,那個機場送別,心疼了,揉了一下心口。
“他大爺的,還要一年。”
“他什麼時候回來我也不知道。”
潘雷嘆口氣。
黃凱也跟著嘆口氣。
“唉,真想他。”
“哎,真惦記他。”
幾乎是異口同聲了。
潘雷看看黃凱。
“你干嘛學我說話,我想我家寶寶,你想誰?告訴你,你敢在送他玫瑰花撬我的墻角,老子跟你勢不兩立。那是我的寶寶,跟你有個毛關系啊。”
黃凱異常鄙視他。
“你家的你惦記,我惦記個毛啊。許你有愛人,不許我有戀人啊。”
“你又禍害誰家的姑娘了?”
“切!”
黃凱不搭理他,禍害的是你家二哥,你該給我叫二姐夫。現在不告訴你而已。
我們是地下的偷偷戀愛,才不跟你那麼得瑟呢。
“切個毛啊,再切,老子切斷你的艸。”
黃凱一拍桌子。
“有本事你來!”
張會跟林木一扶額頭,兩個二傻子。
黃凱丟給潘雷一個大白眼。掏出手機。
“老子不跟你計較,我給我親愛的打電話。”
就你有手機啊。”
潘雷就像跟黃凱比賽秀恩愛一樣,也拿出手機,一個電話撥過去。
“寶寶,快下課了吧,餓了麼?我給你包的餃子你煮點吃。嘗嘗我那個三鮮餡的,一口一個蝦仁,你肯定喜歡。”
黃凱拿著手機去了門外,他不傻呢,不會讓潘雷知道他跟潘革的事情。
“吃飯沒有啊。今天早點休息。都不會照顧自己,瘦了吧。”
“吃了,不用擔心我,我沒事的。”
黃凱頓了一下,他被刺激到了,潘雷大秀特秀恩愛,弄得他也格外的思念。
“潘革,我想你了,很想你。”
潘革淺笑了一下,壓低了聲音。
“親愛的,我也很想你。乖乖的,聽話,我加快進度,早點回家去陪你。”
----淋一場雨我就感冒,什麼破體格,難受死老子鳥。
第一百八十八章千里送身體,疼的是自己
有句話叫做,山不來找我,我去找山。
黃凱鄙視潘雷,就你會飛去國外見你家那口子啊,刺激誰呢,你那口子還在國外呢,我這口子就在國內,我想見就見。你們見一面要特批,我不用,我開車就能去。
思念是一種病,得治。
治療思念最好的辦法,那就是見面啊,。干嘛艸著不去見面。見一面,知道他好不好,親眼去確認一下,心里放心啊。
潘革去了二十多天,黃凱再也忍不住了,就說他沒出息吧,人家田遠潘雷一分開就是一個月,不也這麼過嗎?聚少離多,人家兩口子整天膩膩歪歪,羨慕吧,嫉妒吧。
潘革的工作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結束呢,黃凱心里癢癢得慌,實在做不下去了,抱著一大束玫瑰花,開車南下了。
也不管多遠,他就是在家里坐著坐著,坐的心里急躁,抓耳撓腮,一跺腳,管他什麼觀察員,大不了他不露面在觀察員面前,他也要去看看潘革。
所以,他買了一大束玫瑰花,去看潘革了。
開車開了七個多小時,開的他腰酸背疼,玫瑰花都打蔫了,要不是因為想見潘革的信念支撐著他,估計他早就在高速的休息站睡個昏天黑地了。愣是眼珠子都沒眨,一路開下來。從白天開到晚上七點多,才到了潘革所在的城市。
第一件事,找個離潘革辦公的市局很近的酒店住下。然后給潘革打電話。他絕對不會露面,怕的就是觀察員發現了他。
“潘革,你想不想我。”
黃凱覺得自己都娘們唧唧的了,哪有大男人整天說我想你,你想不想我?又不是二八年紀的青蔥少年,感情深,也不這麼墨跡啊。
自己鄙視自己一下。
“想。”
潘革壓低聲音說,我想你,不隱瞞。
“我想見你,現在,馬上。”
黃凱咬著嘴唇暗笑,怎麼感覺,他熱血年輕了不少呢。這才有戀愛的感覺啊,小別勝新婚果然很有道理啊,這種思念就讓感情繼續升溫,以前還不覺得什麼,現在可是迫切的急躁的想看見他,看見了給他一個熱吻,抱著他撒嬌都可以。
“喝多了吧。說胡話。”
潘革無奈的斥責,現在馬上能見到什麼?他們隔著將近兩千里路呢。他就是現在長翅膀也不能馬上過去看見他啊。
“別鬧啊,聽話。”
黃凱嘿嘿的傻笑,潘革更加肯定,他喝多了說胡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