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黃凱掀桌子。
“哦,哦,哦,田遠,你太可恨了,是二姐夫,不是二嫂,二姐夫,二姐夫!”
潘革摸摸他的后背,不讓他炸毛。
“好了,別鬧了。”
田遠啊,你學壞了,你真學壞了。好好的孩子你怎麼跟著潘雷一起起哄呢。
誰承認他是二姐夫啊,他叫這潘革夫人,潘革不反駁,可事實擺在這呢,誰才是當家主事的那個人,誰才是主導者,誰說話才算,一眼就看得出是潘革啊。
“誰讓他破壞我們的加拿大之旅,本來幾天就可以去加拿大的,我假都請好了,就因為他,我們才要等。這仇不報非君子,我沒辦法二哥,我還沒辦法他?送上門來的,我肯定不放過他。”
田園靠在潘雷耳邊這麼說。要說心眼小,會算計,想報仇,還是田遠比較狠毒。潘雷沒有田遠聰明呢,他只會橫著脖子丟白眼,不如田遠一句二嫂來的力度強悍。看看黃凱,渾身的毛都立起來了,都掀桌子了,氣的葫蘆一樣,呼哧呼哧的。
田遠繼續笑得溫和。
“一直都叫你黃凱,這都是一家人了,也要長幼有敘啊。二嫂,我們是一家人,從二哥那算,你也比我們大一點。我跟潘雷結婚,大哥大嫂可是給了我們不少的改口費,你也進門了,我這一聲二嫂不是白叫的。你比我大,還比我們倆有錢,你肯定會跟著大哥他們一樣給我們改口費吧,也不可能小氣的給少了對吧。潘雷,大哥大嫂給了我們多少改口費啊。”
要不說兩口子一條心呢,潘雷就是土匪,跟著土匪混久了,田遠也成小土匪了。
打劫的事情,做起來很順手。
潘雷馬上接下去。
“大哥大嫂大方啊,新房裝修費,給了我們十萬呢。二嫂,我們也沒啥大要求,你就把家電給我們買了吧,十萬塊,對你而言小意思,你買賣大,好幾個場子呢,還有我二哥罩著,什麼錢賺不來啊。”
“不許叫我二嫂。”
黃凱都快撿起一個盤子對著他們兩口子丟過去了,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給。”
潘革心情大好,不愧是他小弟,深知他哥的心思。
“不給。一毛都沒有。”
黃凱橫著脖子,家里他賺錢賺得多,就指著潘革那點死工資,加上潘雷他們兩口子這麼打劫,他們兩口子早就喝西北風了。
潘革看著黃凱,眼睛一瞇。
黃凱馬上縮縮脖子。
“二嫂什麼的最討厭了,潘家人沒一個好東西,合伙欺負我。”
“哎哎,別欺負沒過門的新媳婦兒啊。”
林木在一邊添油加醋。
“去你大爺的你才是新媳婦,他是嫁給我,他才是我的新媳婦兒。”
“事實勝于雄辯。”
張輝不愧是輝哥,來一個總結的。
黃凱暴走,他們合伙欺負人,再也不跟他們一起吃飯了,再也不跟他們聚會了,這群混蛋,混蛋,一個好東西都沒有。
潘革拉著他的手把他拽到身邊,摸摸他的后背,捉弄了也捉弄了,玩也玩了,他們幾個也報仇了吧。
“行了,逗你玩的。是我嫁給你。行了吧,別鬧了,坐下好好吃飯。”
黃凱馬上抬起下巴。
“聽聽,他才是我的沒過門的新媳婦兒。這才是事實。”
林木點點頭。
“晚上誰被壓在身下當褥子,這個事實也很重要。”
黃凱伸爪子要撲向林木,他要殺人滅口。
潘革抱著他的要就給摟過來,不想活了吧,林木口袋里可有手術刀,對他行兇,林木會解剖了他。
林木果然手里顛著手術刀,再晚一步,就讓黃凱血濺五步。
“都別鬧了,凱子,老實點,看看這一桌人你惹得起誰。”
不管到什麼時候,那個都惹不起啊。隨便動一個試試看,張輝不給他飯菜里下瀉藥,林木不耍他的手術刀,潘雷不揍他,田遠更動不得啊。
“喂,二嫂,家電的錢你到底給不給。”
這個才是主要的,錢到手了才行。潘雷追問。
“說了一毛也沒有。”
黃凱郁悶,說不給就不給。
潘革一巴掌排在他后腦勺上。
“管不了你了?家里誰說了算?”
就知道欺負我。他們欺負我你怎麼不幫我?還是我夫人呢,你就知道惦記你兄弟。”
“你個傻蛋,都是一家人,你還是他們的二姐夫,這點小錢都不給,他們怎麼叫你二姐夫。”
要不說只有潘革制服的了黃凱,炸毛炸的都跟刺猬一樣的黃凱,因為這一句話,毛一下就順了,也不郁悶了,抬著眼睛看著潘雷跟田遠。
“叫我二姐夫,我連廚房設備都給你們換國外進口的。”
“那我要六開門的超級大冰箱,前兩天我們兩口子逛街,我們看上哪個大冰箱了,真大啊。把冰箱塞滿了一個月都不用出門買東西。我就算是出任務去一個月,我家寶兒也不會餓著。”
“要那麼大冰箱干嘛,殺人放尸體啊。都快趕上太平間的停尸冰柜了。”
潘雷對林木翻白眼。
“你們家冰箱就為了裝尸體啊。”
林木淺笑。
“對呀,豬的尸體,雞的尸體,牛的尸體。”
“你別害得我們吃不進飯去行不行?”
跟林木在一起絕對夠驚悚。
“給不給啊,黃凱,趕緊的表態。
”
輪到黃凱拿喬。翹著腿,得瑟的抖呀抖。
“叫一聲二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