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以秋熄火將車子停在別墅門口,深深吐出口氣,在心里問了自己一百遍:邊以秋,你來做什麼?
車里隱約一股酒氣,他混沌的腦袋在緩慢運行。
遠離柯明軒。
“老地方,過來。”
滾你麻痹。
“我想你”
……的屁股。
一股悶燥的熱氣直沖后腦,邊以秋渾身的筋骨都在蠢蠢欲動,想找個人打一架,拳拳到肉汗流浹背那種,肢體破空的聲音伴上純雄性的悶哼,飽滿肌肉噴張,皮下熱血涌動。
他的后槽牙在無意識的一點點碾磨,想要生啖其肉,飲血,生吞活剝。在意念里把某人的衣冠楚楚剝個精光,現出純粹野獸面目。
可惜,窗外黑沉沉一片,哪有那人的影子。
“操你。大爺。”
邊以秋額頭抵著方向盤輕聲慢語,咬牙切齒爆了句粗。罵的可能是愚蠢的自己,或者僅僅就是個精蟲上腦的感嘆詞。
“砰砰砰。”
邊以秋正想繼續問候柯家另外一些男性長輩,突然聽到車窗上傳來三聲不大不小的敲擊聲。
他反射性地抬起頭,摁下開鎖鍵,在玻璃緩緩下降的過程中,看到柯明軒那張在黑暗之中也仿佛發著光的臉,一點一點呈現在自己面前。
他因為喝了酒略有點混沌的腦子竟沒能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就這麼側仰著頭,以一種十分詭異的表情和姿勢看著他,滿臉的委屈憤懣還沒來得及褪去,看在柯明軒眼里,無端的竟有點可憐兮兮。
柯明軒也不知道哪根神經搭錯了線,伸出手就在他腦袋上揉了揉,難得溫柔地問了一句:“外頭這麼冷,怎麼不進去?”
邊以秋心想,我他媽的不是在做夢吧?柯大少爺什麼時候這麼溫柔過?
于是,他試探性地叫了一聲:“柯明軒?”
“是我。”柯明軒皺了皺眉,“喝多了?”然后話鋒一轉,語氣瞬間冷下來,“你喝成這樣自己開車過來的?左誠呢!”
“他比我還先醉死過去。”說這話的時候某人大概忘了左誠是為誰擋酒喝醉的。
“你手底下就沒別人了是吧?”柯明軒一把拉開車門,“下車!”
邊以秋對他的語氣相當不滿,尼瑪剛才那個溫柔的柯少爺果然是他的幻覺。你讓我下車我就得下車?你他媽是誰啊?
柯明軒見他坐在位置上不動,也懶得再廢話,直接伸手拽著他的胳膊就把人從車里扯了出來。
“柯明軒,我操你媽——”
話音未落,脖子先落進了柯明軒的手里,五指扣緊咽喉把人往車門上壓:“再敢罵一句我就在這里干死你。”
邊以秋被他掐得呼吸不暢,滿臉緋紅,還在不怕死地挑釁:“來啊~~”
柯明軒看著他那模樣,不知怎麼就想到了窒息高潮四個大字,抵在邊以秋大腿上那根東西瞬間就硬了,連帶著噴在邊以秋臉上的呼吸都灼熱了幾分。
“這麼想被我干?嗯?”柯明軒性感的聲音就在耳朵邊,濕漉漉的氣息撩得邊以秋原本就暈乎乎的腦袋更迷瞪了,尤其是那聲上揚的“嗯”,簡直不費吹灰之力就讓邊老大失去了正常思考的能力。
柯明軒也不等他回答,直接把人拎上別墅臺階,讀取指紋一腳踹開大門,窮兇極惡地把邊老大摁在門后就去扯他的皮帶。
結實后背撞上實木門板,發出石破天驚一聲響,夾雜著邊老大破喉而出的悶哼,立刻就在冰冷漆黑的大廳點燃了一簇熊熊燃燒的火。
是怒火,也是欲火。
邊老大的要害直接被人擒在了手里,揮出的拳頭被牢牢扣緊反折,另一拳迅猛出擊落在了實處,骨節和皮肉的接觸發出不小的動靜。柯明軒生受了他這一擊,下頭攥緊了他勃起的性器,熱辣生猛地一擼到底,爽得他長長呻吟一聲。
然后柯明軒一側頭叼住他的頸子,焦躁唇皮落到皮膚上,熾熱又濕潤的舌頭伴著牙齒,直接啃了下去。
“你他媽的……”竟然不按牌理出牌!
以他們過往的日常來說,接下來應該是拳腳相加的互毆,直到耗盡所有過剩精力,某一個人的不甘心變成失控的認栽,才會皮肉相見。而這一次,邊老大仿佛徹底放棄了抵抗,除了剛開始的那兩拳。
被柯明軒握在手里的老二硬脹如鐵,渾身上下的神經末梢都在第一時間做出最誠實的反應,起火的手掌觸摸到柯明軒緊實的身體,理智就揮舞著小手絹離他遠去了。
他渾身發軟地靠在門板上急促呼吸,手掌順著柯明軒的后頸直擼而下,幾乎有點急不可耐的扯起對方的衣擺,粗糙掌心攥住了一把結實有力的腰背肌肉,徑直插進了柯明軒的褲子后腰。
他沖著柯明軒近在咫尺的耳孔熱熱地噴出了一口氣:“操你大爺,快點!”
“好的,大爺。”柯明軒的笑聲低沉暗啞,嗓子里仿佛含著塊燒紅的炭,呼吸粗重帶著燎原的高燙溫度把邊以秋死死壓在門板上,一把拎住黑幫老大光滑緊實的大腿,向上大力抬高。
邊以秋沒想到他會來這麼一下子,另一條腿堪堪足尖點地,就是這麼個重心不穩而又搖搖欲墜的姿勢,他的屁眼里被釘進了一根堅挺滾燙的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