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懼,你很熟練,”趙之昂抓著何懼的手,不讓他亂動,“一年多沒有買套了?”
何懼舔了舔趙之昂的嘴唇:“嗯,潤滑劑都過期了。”
趙之昂不知心里在想什麼,撩開何懼的睡袍,重重在他肩上咬了一口,磨著牙道:“你和誰用潤滑劑?”
何懼吃痛地“嘶”了一聲,趙之昂頭埋在他胸口,似是又要咬下去,何懼只好大喊:“我開玩笑的!”
“和誰用?嗯?”趙之昂支起身子,以捕獵的姿態,捏住何懼的下巴,詢問他。
何懼極力往后縮:“我對著鏡子自慰行不行?”
趙之昂笑了:“以前可以,以后不行。”
這天,趙之昂也沒有拖著何懼做到最后,只是互相撫慰了一番便睡了。一是時間太晚了,何懼得早起拍雜志,二也是來日方長。
清晨五點一刻,Andy打了何懼五個電話才把這祖宗叫醒。
這麼說也不對,她叫醒的是趙之昂。在打第三個電話時,Andy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所以聽見里趙之昂的聲音,她沒表露出一絲驚訝,禮貌地讓趙之昂把手機遞給何懼。
何懼連嗓音也透著股縱欲過度的氣息,他起床氣嚴重,橫眉瞪著趙之昂,嘴唇翹起一些,看著很不開心:“頭疼。”
趙之昂只好揉一揉他的頭,幫他緩解頭痛。
“何懼,今天有個大新聞,”Andy說公事的聲音很嚴肅,何懼“嗯”了一聲,她繼續道,“劉導那部《追兇》的男配本來定了,是葉楚生,他昨晚吸毒被抓了。”
“啊?”何懼一下清醒過來,心里轉過一百個念頭。
“所以你現在有個試鏡的機會,小余正在來接你的路上,一個半小時以后飛北京,記得把自己捯飭干凈,吻痕遮一遮,或者讓你的趙之昂給劇組塞點錢。
”
“那雜志……”何懼激動歸激動,良知還是有的。
Andy道:“我找人給你頂上。”
何懼答應下來,掛了電話,揉著眼睛告訴趙之昂:“雜志不拍了,要去北京,晚上應該能回來。”
趙之昂看了他一會兒,問他要不要送。
“小余來接我了,”何懼下床洗漱,“你幫我看看有沒有印子?”
趙之昂心情復雜地將何懼拉回窗里,從頭到腳檢查了一遍,何懼晚了十分鐘下樓,險些被小余譴責的目光刺死。
何懼上飛機后補了一覺,精神百倍地醒過來,一開機,收到喻意一個白眼表情的信息,一張微薄截圖,上面有個叫堯舜禹湯的何懼粉暗諷喻意搶何懼資源,還有一條長長的語音。
喻意用他一貫毫無波瀾的語氣說:“何懼,我昨晚刷葉楚生吸毒貼刷到凌晨三點,今天本來可以睡到中午,結果你雜志開天窗,叫我頂上,這也就算了。你的這些粉絲,你再不管一管,我明天就去買熱搜,就寫‘何懼 夜店 搞基’。”
何懼連發了幾條道歉的信息過來,喻意掃了一眼就把手機扣桌上了。
他滿臉寫著生無可戀地坐在攝影棚的化妝間里,造型師在給他做頭發,剛才化妝,兩個黑眼圈遮了半小時。
攝影師到了,打量了喻意一番,夸獎他有時尚圈的氣質。
喻意冷淡地道了謝。
做完造型換了衣服,只睡了三個小時的喻意已然精疲力竭,愛搭不理地跟著攝影師的要求擺pose,幸好他四肢纖長,五官立體,滿臉疲態居然還別有一種風情。
結束了棚拍,又出外景,一天下來,喻意頭暈眼花,終于到了收工的那刻,他突然復活了。
助理見慣不慣地幫他收拾東西,問他晚餐吃什麼。
喻意想了想:“觀月樓!”
一小時后,他在觀月樓碰到了趙之舜。
觀月樓的包廂里不配洗手間,喻意吃了一半,出來解個手,結果因為餐廳太大,走錯了包廂,趙之舜正一個人坐在里邊抽悶煙。
兩人看見對方,都愣住了。兩個包廂設計的格局一樣,喻意一時沒反應過來:“你怎麼陰魂不散啊?”
趙之舜剛做的設計稿被斃了,心情差得要命,白天tali懼懼難得拍一本雜志封面還被眼前這個自詡何懼死黨的人給截胡了,現在見到真人,趙之舜氣不打一出來,站起來,往前走兩步,把門給鎖上了,又把喻意推到座位上:“你說誰陰魂不散?”
喻意沒想到隨便說句話,他反應就這麼激烈,縮了縮脖子:“你不是陰魂不散,偷跑來我包廂里干什麼?”
“這是我定的包廂。”趙之舜道。
“哦,那我走錯了,對不起,再見。”喻意看趙之舜有點害怕,怕他突然撕下面具SM自己,隨便道了個歉,急著想走。
“等等,”趙之舜壓著他的肩,不給他起來,“你今天干什麼去了?”
“拍雜志,”喻意回答,“HF,有什麼問題嗎?”
“你到底把何懼當什麼?”趙之舜在粉群里看到人說喻意拍了HF,還有些不信,現在看來是真的了。
喻意的眉頭皺了皺:“朋友。”
“你這是當朋友的樣子?”趙之舜心情極度暴躁。
“不然呢?”喻意反問,“像你一樣和他當朋友?”
“我——跟何懼不是你想的那樣。”提到何懼,趙之舜又有點心虛,畢竟他只是個粉,真正跟何懼有關系的是他的基佬哥哥。
喻意了然地點頭:“你在打何懼的主意,你想SM他。